這天吃過午餐,小夥伴們都去訓練場玩了,而風在家裡睡覺。忽然被小草搖醒。
小草焦急的說:大頭領,不好了,不好了,打起來了。
迷迷糊糊的風看着小草道:誰敢打架,告訴他們,互打對方五十個耳光。
小草急道:不是他們打架,是阻在跟刀打架。
刀怎麼跟阻打起來了,風跳下炕就往跟着小草往外跑。
路上小草把經過說了一遍,原來,兩波人本沒什麼交集。但是這些孩子玩着玩着,就把雪屋雪人越建越多,於是就向訓練場那裡侵佔過去,開始沒什麼,後來這羣孩子把風那天建的小堡壘弄壞了,就想建個大個的,結果佔地就伸到訓練場了,而這邊正是索的隊伍所在地,就過來警告這些小孩子不要再往裡作什麼雪人雪獸了。開始孩子們還聽,但是這些孩子們玩起來就什麼都忘了,不但沒往後撤,還又侵佔了更大一片,結果阻過來手推腳踹,一會就把小夥伴的成績全都變成了一地廢墟,看着自己建了一上午,有的建了幾好天的雪人,雪屋,全都毀了,這下不少小點的孩子就哭了,刀胖子就急了,衝上去跟阻就打了起來。小草一看形勢不對,刀胖子肯定吃虧,馬上跑過來找大頭領。
風心說這刀還真是把刀,誰都敢砍,估計這回又要捱揍了。阻可是比刀大了好幾祭呢。
等風到了訓練場,一看果然,刀胖子又被揍成了豬頭,不過刀氣勢不減,還在往上撲,旁邊一羣小夥伴非常齊心的在一旁邊加油助威支持胖子。部落裡以實力爲尊,勇氣爲榮。刀胖子雖然每一次接觸都被打的不輕,卻也一直勇往直前,大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意思,其實這刀胖子也是個很倔的主,不會輕言放棄,不會輕易服輸,那天被風打,一是被風的氣勢所鎮,二是上來就被風直接放到那了,這種打法,一下就把刀打蒙了,都昏過去了,這不是服不服的問題,這是恐懼,今天阻不同,挑戰阻是勇氣,打贏打輸都是勝。更重要的是阻在刀的眼裡並不是那麼不可戰勝,不象風那麼恐怖。
風看了一眼四周,訓練場邊緣這邊雪地上都是小夥伴,而訓練場那邊是阻的隊伍,邊上還有大哥,石頭,花兒也帶着隊在那看熱鬧。中間是阻在敲打着刀胖子。
部落裡打鬥有自己的規矩,一般兩人動手,沒有分出勝負,別人是不能插手的。而自己與花的打架而云插手那是例外,因爲風喊了救命,對方還不放過,這時別人插手就是應該的了。現在就是這樣,只有兩人動手,小孩子們沒有動手,索的那些小戰士也不動手,只是在一邊看。
風到了近前大喊一聲“住手”。趴起來正要衝的刀胖子聽到風的喊聲,一哆嗦竟站在那不動了。而對面正準備出手的阻見狀一愣,風過來他看見了,故意裝看不到,沒想到那個瘋小子竟然這麼聽風的話,風只喊了一聲就真不動了。這讓阻有些意外。撇了一眼風,依舊看着刀,挑釁道:怎麼不打了,過來,打啊。剛纔不是很勇敢嗎?
本以爲刀被自己一激就會又衝上來,沒想到那刀就根沒聽到一樣,卻小心的瞅了風一眼,似乎有些畏懼。
風走過來,見到大哥在衝自己笑,石頭擠眉弄眼的想跟自己打招乎。而花兒則撇了自己一眼。
風沒有理刀而是直接走到阻的面前。瞪着阻,阻見低自己一頭的風竟敢這樣看自己,不由得有些火,自己從小最想揍的就是這個風,但他總躲在雷的後面,自己根本沒機會,沒想到今天他竟然走到自己對面這樣看着自己。問道你幹什麼?想替他出頭嗎?
風面無表情的說,“你打了我的人?”
“你的人?刀是你的人?”阻瞪大眼睛。
風往後一指道:這全是我的大風隊伍的人,我是大風的大頭領,你打這裡任何一個人就是打了我的人知道嗎。
風這話不但阻愣了,後面看笑話的所有人都笑了。這個風竟然把這些未成年的孩子組成一隊,自號大風,他還自認大頭領。這似乎有些囂張啊。
而後面的小孩子們聽到風的話卻是一個個挺直了胸脯,心中熱血沸騰。
這訓練場上四支隊伍,天天訓練,準備比拼就是爲了爭一個頭領的頭銜,而風在這自已就自認大頭領了。這份張狂這裡的人沒一個能比啊。不過都是些未成年的孩子們,過家家玩玩,就是自認個首領也沒人說出什麼來。不過阻雖然生氣,但心裡明白,風這麼張狂不是因爲自己怎麼樣,而是自己身後這些人,這裡有一隊是從小就護着風的大哥雷,而石頭據說也與風關係非常不錯,那個花兒倒是打過風,但有雷與石頭,這兩人每一個不比自己差,甚至比自己還強一些,再說又是雲的二哥,阻還真不好把風怎麼樣了,阻回頭看去,本想讓他們知道不是自己故意惹風,而是風故意找自己的茬的,自己很給風面子,這事就過去了,沒想到卻一眼看到雷站在那笑着說:“我弟風的事我不插手,都是他自己的事,與我一點關係沒有。你該怎麼辦怎麼辦。”
雷的這番話把阻弄蒙了,這是怎麼回事,雷竟然說出與他無關,似乎是在劃清界限一般,看看石頭,沒想到石頭聽到雷這麼說以爲阻看自己也是讓自己表態。石頭可沒雷想的那麼多,竟然直接對着阻警告道:有事講道理,不能打風啊。阻又蒙了,這兩人誰是風的大哥,怎麼感覺石頭纔是風的大哥,而雷象是不敢惹事生非着急把自己摘出去一般,但還是不自覺的看向花兒,那花兒見阻看她,心裡很煩,自己是特想揍風,但是如果是讓阻替自己打風這就有些說不過去,自己打那是有原因的,你打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管怎麼說風還未參加成人禮,只能算孩子,你一個成人跟孩子鬧有點失身份。板着臉說了一句,差不多行了,跟孩子較什麼勁。
噫,這話聽着怎麼好象在偏袒着風一般,阻非但沒熄火反而一下怒火中燒,恨不得馬上把風摁地上暴打一頓。自己喜歡的女人怎麼幫着別人,但看着大哥索在那裡向自己使眼色,阻壓下心頭怒火,想着怎麼挑逗一下風,讓風先動手,自己好有個理由打風一頓,打定這個主意,阻安靜下來笑着說。你大風隊伍的人佔了我的地方,勸告不聽還繼續佔,我才動的手,這裡所有人都看到了,阻這樣說是想告訴現場的人我是佔理的。一會動手我不理虧。
風看着阻冷笑着說:我不管什麼原因,你打了我的大風部的人就不行,馬上給刀胖子道歉。
這下不光是阻,所有的人包括都瞪圓了眼睛,石頭心想風挺講理的怎麼現在說的這麼橫,不過聽着真舒坦,而花兒心道:這風不會是被自己打傻了吧,怎麼感覺象個流氓無賴,這纔是他的本性嗎,不對啊,這不是找打的嗎,害怕阻打他沒有理由嗎。其它的小戰士與索也愣的說不出話來。這豆芽今天要瘋啊。只有這邊小夥伴聽到風這話心裡這個舒坦,這是我們大頭領的風格,這些天一直對我們這樣,刀沒想到風還這麼護着自己,這樣纔對,就是風打輸了,捱了打以後也是我們尊敬的大頭領,這想想着心裡還有些小激動,聽到大頭領對別人也這麼說話心裡怎麼這麼舒坦啊。大頭領小心啊,可別捱揍,舒坦是舒坦,捱揍可就不值當了。
阻不知怎麼接這話了。愣了好一會。這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似乎聽錯了吧,試探的問道:你讓我給刀胖子道歉?我沒聽錯吧。你作夢呢?
就在阻剛把"你作夢呢",這句話剛纔嘴裡吐出,就見風一拉阻的左臂猛的一轉身肩一沉,腰眼一用力就是一個過背摔。風回身就騎在仰面躺在地上的阻圓滾滾的身上,阻雖被摔的哼一聲,卻並沒昏過去,兩手合攏來想抱住風的頭,然而風的速度似乎超極的快,阻的兩支胳膊剛伸過來,風的兩拳已分開,一拳一個擊中阻的肘窩,只聽到咯吱的骨頭脆響,阻的兩隻胳膊就無力的垂下去了。隨後阻就被劈頭蓋臉的耳光所覆蓋。
這一切幾乎是在瞬間發生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只有雷似乎早就知道會發生什麼是的在笑,風就會這招,用風自己的話說:打架不跟你玩拖拉,直接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決戰鬥,完事了,沒時間陪你玩,風的實力,雷清楚的很,雖然弟弟的力氣沒自己大,但速度與靈活性可是不比自己差,風可能不如石頭,也不如索,但是對付阻,足夠了。所以那個阻就是送上門捱打的,爲了滿足阻,他早早把自己摘出來,
在一旁觀戰的索沒想到弟弟會這麼快就被風放在地上,而且看那兩支無力垂下去的手臂,自己也聽到咯吱的骨頭摩擦的聲音,天啊,弟弟的手臂斷了,這還了得,動身就要往上撲,那知一步走出,只聽噗的一聲,一支長矛迎面而來,索急忙地倒退一步,好險沒有插在自己身上,把索驚出一身冷汗,長矛就釘在自己面前,矛杆還的撲撲撲的亂顫,索擡頭看去,見雷冷笑的着看着自己,手中又舉出一支長矛。似乎是隻要再動一步,雷下一矛可能就釘在自己身上,索與雷是從小打起來的,他非常清楚雷的性恪,就是雷這種不要命的拼命讓自己明明比雷大了兩歲卻一直打不過雷,反而心裡有些怕雷,山家人都是瘋子,索咬着牙終於沒有再踏出一步,就那麼看的風在瘋狂的扇着弟弟耳光。
石頭吃驚的眨着眼看着風不說話。
受到震動最大的是花兒。阻有什麼實力她非常清楚,即使自己能勝了阻,那也要費一翻手腳,這風怎麼一個照面就把阻放到地上了,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風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利害了,明明有這麼利害的身手爲什麼自己打他時,他不還手,不反擊,否則何至於被自己打成那樣。爲什麼啊。爲什麼啊。
所有的小戰士都如木雞般看着,這怎麼可能啊。
小夥伴們雖然震驚,但心裡還想着,風竟然這麼猛啊,我們的大頭領啊。刀似乎看到自己那天經歷了什麼,臉上似乎也有些火辣辣的,看着那無力躺在那的阻,刀一臉的同情。唉,唉,唉,何必呢,唉,
當風起身後,看都不看一眼,就帶着他的大風部,揚長而去。
只留下一片目瞪口呆的小戰士,還在一臉不相信的看着那一動不動的阻。不會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