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驕傲的羊老大

窗臺上擺滿了小狼,就似出售的商品,大白羊挨個的嗅了個遍,似乎更加的疑惑,這些瑟瑟發抖的小東西,讓它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但還有一股熟悉的味道,不光是母羊身上的味道及羊糞的味道,還有一種羊奶的味道,也幸虧它們吃了這麼久的羊奶,讓這種味道充斥着小獸的全身上下,裡裡外外,連汗腺排出的汗液都含有這種味道,這些小獸是吃羊奶的?可它們不象是羊羔的樣子啊?

白羊有些不知所措,好一會白羊衝身後叫了一聲,空出來的地面變小了,那些比白羊小一些的公羊走了過來。明顯看的出來,它們沒有白羊的氣度與勇敢,它們在試探着往前走,迫於白羊的命令又害怕往前走,似乎有什麼巨大的的恐懼在屋子裡裡。甚至還有的公羊在往後退。

白羊不耐煩的又叫了兩聲,那些公羊才加快了過來的速度,終於它們來到窗臺前,看着窗臺上的一片小獸,個個眼睛鼓的圓圓的死死的盯着,卻不敢象白羊那樣直接過來嗅,似乎有着天生的恐懼。

然而白羊非常不滿自己部下這副沒出息的樣子,似乎給它丟了臉,又煩躁的打了個響鼻,竟把那些湊上前的來公羊嚇了一跳,但很快就平靜下來了,已有公羊在嗅小獸了,嗅過的也如公羊一般有些發愣,這小獸,又讓羊恐懼又讓羊熟悉。

雖然身上有羊糞味,但這騙不了羊,羊不關心羊糞,關心的是那全身上下的羊奶味可不是抹在身上的,是自然的散發出來的。隨着嗅過,有的羊似乎弄不明白,就低着頭退了出去。越來越多的羊嗅過就走開了。窗臺前又空了出來,只有那隻驕傲的白羊依舊站在那裡。

白羊高傲的走了過來。看着小獸,又看看那裡還在那徘徊的母羊,白羊叫了兩聲轉身就走了。

屋裡的母羊感覺到白羊走了,似乎一下清醒過來。順着門口就跑了出去,想要跟着羊羣一起走。

然而白羊回頭看了母羊一眼,似乎非常的憤怒。生氣的叫了兩聲就闊步走了。

而母羊聽到白羊的叫聲後竟站在原地一步也不敢往前走,就那麼看着鋪天蓋地的大角羊羣如雲般的飄向山腰,似乎非常的悲傷,它被羊羣拋棄了。

羊羣退走了,所有人才鬆了一口氣,這場風波的原因與事實真相可能只有羊羣裡那隻驕傲的白羊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它可能並不在乎了。

看到那隻孤零零站在那的母羊,小草不知那裡來的膽子,似乎就從來沒有害怕過,衝出去,拉着羊角就把母羊拉了回來,雲拿來水果放到母羊嘴邊。母羊沒精打彩的吃着。似乎還未從悲傷中恢復過來。

但是當它吃到第二的果子的時候就吃的非常的快了,似乎美味的果子一下讓它忘記了悲傷。隨後就開心的吃了起來,把所有煩惱都拋到了九宵雲外,現在它又是那個愛吃水果的母羊了。好象跟着人類也不錯,天天有果子吃。

羊羣退走了,所有人從房子上面下來,來到這間房子前,觀看,詢問剛纔那讓人心驚膽寒的過程。

風又重複了一遍不要招惹任何一隻羊,千萬不能惹怒了羊羣,在這山谷之中我們是外來者,大角羊纔是這裡的主人,那隻白羊纔是山谷中真正王者,在這裡它纔是這裡的真正老大。

羊老大,這是部落的人給白羊起的名字。因爲族長說了。它是羊羣的老大,也是這山谷的老大。

羊老大回山上了,留給風族的是一地的羊糞。

這一整天部落都在議論着羊老大帶着羊羣下山找小獸的麻煩的事,也見識到了,一路上就聽族人說的神乎其神的羊羣倒底有多麼龐大。沒有人能數的過來它的數量。即有心有餘悸的後怕,又有說不出來的搞笑。不過大家都知道了這裡有一個不能招惹的驕傲羊老大,而那隻神奇巨大而又有靈性的羊老大更是族人熱議的焦點。

佳禾只是住了一夜就又啓程了,與雷,石頭等人一起帶着部落所有的生力軍再回狼牙山,把最後的物資與守山的人都帶回來,並封山,固守風之谷,等待明年春曖花開。

山谷內雖然多是孕婦,但是部落人對懷個孩子從來沒怎麼當回事,只有顯懷行動不便裡纔會停下來休息,現在只是過了一個秋祭,過了那個反應劇烈的時期後,大部分就與沒事人一樣,只要不是長途奔波,太過勞累,與重體力活動就可以,對於風所要求的好好在居住區休息,哪有一個人聽,剛來風之谷,沒有了後顧之憂,又看到山谷內如圖的風景與一條山谷這麼長的半山果園,哪裡在房間裡待的住,吃過早飯就都鑽進了果園去採摘果子去了,對於孕婦來說,什麼肉食可能都比不上還在樹上的新鮮果子的誘惑更大了。特別是那種看着就酸酸的果子。

沒人聽風的,風只好找到母親,讓母親帶人去照看並訓導一下那些不聽話的孕婦們

看着風那緊張的樣子,雨笑着說:我家的小子還有一顆這麼心疼女人的愛心啊。放心吧,都是一路走來,經歷過苦難的人,作過戰的人,對自己的身體瞭解的很呢,不會出什麼事的。

麗塔在一旁也說:我家的佳禾將來肯定會是個幸福的女人。

風這個族長,別人什麼話都聽,只是生育的這個事,還真沒人聽風的,不管怎麼說這種事也只有女人才更瞭解女人,特別是有過多次經驗的老女人,而男人也不太可能清楚女人生育的事,更何框族長從真實年紀上來說還是一個半大孩,雖然過了成人禮,但誰都知道風的真實年紀只有十五祭。

風想到現代孕婦的樣子,再想想衝進果園的那些孕婦。不適合上樹啊,風這樣想着。

看到兒子爲難的樣子,雨不忍道:放心吧,我與麗塔這就過去訓斥她們一頓。族長的話都不聽了,

看着母親與麗塔笑着走了。風只能搖搖頭離開了,哪有人知道一個現代男人的累啊。這個沒有任何醫療的世界,一點點的問題都是要人命的啊。

清晨,天色剛剛亮起來。那地動山搖的感覺又來了,隨後就是咩咩不絕於耳的叫聲,風迷迷糊糊又厭煩的把頭縮進獸皮睡袋裡面。嘴裡嘀咕着這個煩人的羊老大哪天殺了吃肉。

自從那一頭羊羣襲擊後,那個臭屁的羊老大,每天都帶着那鋪天蓋地的羊羣一大早就衝下山來,從所有的房屋前耀武揚威的走過,特別是那座有小獸的房子,耀武揚威的來回度步,驕傲的羊頭高高的昂着,揮舞着巨大羊角,還不時的咩咩叫兩聲。隨風飄灑的山羊鬍都在翹到天上去了。

足有小半個辰指,羊老大似乎過足了癮,這才邁着驕傲的步伐在全部落人的目目瞪口呆中帶着羊羣穿村而過,留下了滿地的羊糞,帶着羊羣美滋滋的去別處找吃的了。族人由開始的害怕,到後來的習以爲常,就當部落早上一道獨特的風景了。

羊老大喜歡玩這種露臉的風光時刻,別的羊可沒這麼多雅性,羊羣由開始的萬馬奔騰而來,幾天後變成了,羊羣散着步過來,最後變成三個一羣,五個一夥的溜達過來,轉眼半個月過去,這裡竟成了每天早晨,羊羣經過的羊道,只有羊老大天天耀武揚威,揚眉吐氣的在小獸房前炫一下,並樂此不疲。

其它羊只是漫不經心的從這過一下,好象順路看新來的鄰居一眼,偶爾到鄰居家門,牆上蹭蹭癢,在鄰居家附近拉上幾粒屎表示一下自己已來過了,看來真不把新來的鄰居當外人了,這也得益於風嚴令部落的人不得傷害大角羊,怕一但惹急了羊老大,羊老大發起羊脾氣來可不是鬧着玩的。

部落由一開始的心驚肉跳到最後的習以爲常,反正也就早上一會嘛,等那隻愛炫的羊老大走了就一切如常了,門前的路已被羊羣踏成結實的羊糞路了。

毛球聰明的很,平時可以欺負其它的大角羊,但一見羊老大來,就躲的遠遠的,或藏在屋裡根本不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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