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停了一秒,不渝吼道“怎麼沒事,又紅又腫的。你不是最怕痛。敷兩天草藥就不痛了。在說,我都不容易敷。你要怎麼敷”中午都沒這麼紅腫。現在越來越嚴重了。還鬧脾氣不好好敷藥。
又窘又氣的錢思思被星這麼一吼,害臊都不知道跑哪裡躲起來了。不甘示弱的也吼了出來“還不是因爲你。要不是你,我會這樣”
星頓了頓,涼涼道“是你太弱,要是其他雌性纔不會這樣”
轟·····
錢思思彷彿聽到自己的理智崩塌了。
咬着牙瞪着黑暗中的絲絲光線。“你跟其他雌性那樣過”
要是有,她要不要先把他閹了?
瞥一眼沒了動靜的獸皮。星沉默。他怎麼就覺得,錢思思是在侮辱他。
他又不是任何雌性的獸人,怎麼可能跟其他雌性交配。
跟其它雌性,又跟她。獸神會讓雷打他的。
星默不作聲,錢思思卻以爲星是默認了。
瞬間強烈的掙扎起來。
“你放開我。我要閹了你這個混蛋。始亂終棄,還敢強我。我要揣死你”
好不容易敷上的草藥被錢思思這麼掙扎都掉到了牀上。星原本就不好的臉色更不好了“你到底要鬧什麼”
掀開獸皮的錢思思氣鼓這眼,不可思議的指着自己,“我鬧,你還敢說我鬧。你們男人就是這樣,想要自己的女人只有你們一個,又想要你們自己有很多女人。我錢思思只接受有我一個的男人”
她要是能不注意這個問題,就不會跟渣男分手,就不會回家,就不會來到這裡。
結果來到這裡還是遇上渣男。她的命啊!
好苦哦!
嗚嗚······
瞪着嗚嗚直哭的錢思思,星,儘量去了解錢思思的話,然後磨牙低吼“就你一個。”
他都要懷疑了。難道獸神不是這樣。獸神可以有很多雌性?
掛着不爭氣的淚水,錢思思愣了,然後鄙夷道“難怪你技術那麼差”
星:“······”
技術是什麼意思他不知道。但是差他知道。
不好。
錢思思這麼看着他,是在說他什麼不好。
“哪裡不好?”
“哪裡好了?”
“所以,那裡不好?”星氣悶,真是難講話。嫌他不好也要讓他知道啊!
你不說,我哪裡知道!
無語!
錢思思直想翻白眼!“哪裡都不好!”
好還會將她弄成這樣?
兩人雞同鴨講着,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星瞪了錢思思一會,不在理他,他已經很困了,直等着幫錢思思敷上草藥就睡覺。
所以也不管錢思思在嫌他那裡不好了。
敷藥。
只是當他將手裡的草藥全部敷上後。放開,轉頭看着面色朝紅的錢思思。“你又發情了”
錢思思:“·······” Wωω ●тt kдn ●C○
尼瑪·······
你才又發情。
狠瞪星一眼,錢思思咬牙道。“我在你那裡弄這麼長時間,看你會不會有感覺”
她是人,又不是木頭。阻止不了他。她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感覺。
可是讓星這麼說出來。她很難看。
問題是,她都儘量表現得沒事人一樣了,星是怎麼發現的。忍不住的錢思思就問出了口“你怎麼知道的”
星送她一個,你是白癡嗎的眼神,“有氣味了”
錢思思:“······”腦海,千萬匹草尼瑪蹦過。
獸人,雖然佔了個人,但是他還是獸。獸都是用氣味來吸引雄性的。
正當錢思思合理化內心的奔騰時。
星又來了句讓她崩潰的話“你要交配嗎!”
一腳踹出去,爆吼“我要你滾出去!”
你妹啊!
有你這樣的嗎!好似多委屈似的!
讓她絕得,自己就是那個強搶民家婦男的惡霸!
而她這一踹,沒有踹到星,倒是將星好不容易都敷上的草藥都給動掉了。扯着錢思思一條腿。星一瞬不瞬的瞪着她腿間。
他也想啊!
可是錢思思還受着傷。
所以只好問錢思思想不想。
顯然錢思思不想。
撿起掉落在獸皮上的草原,星又將它敷上。
錢思思掙扎又被星死按着。爲了轉移自己的感覺,錢思思瞪着朦朧的山洞頂問星。“發情了就是成年了嗎!”
星手一頓,哼道“嗯”
“你們也一樣?”
“嗯”
“······”
尼瑪!還真是獸的表現啊!
可是她今天中午,覺比沒發什麼情。“你騙人”
“沒有”
望着一副我爲什麼要騙你的星,錢思思暗腹你裝,看能還能裝多久。
可星老神在在的,敷完草藥躺下都沒有異樣。錢思思咬牙指出問題“今天中午,我又沒發情,你爲什麼要跟我,那個”
星緘默半響,錢思思都以爲他這是默認他撒謊了。
就聽見星道“我只是想嚇一嚇你。可你後來發情,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了。以後不會那樣。你想交配時就告訴我”
“······”
擡手捂上眼,錢思思內心一萬頭草尼瑪在奔騰。
當她什麼人啊!還想交配時告訴他?
但是話又說回來,她什麼運氣啊!
被人嚇着嚇着就失身了?
可是被星那樣還沒感覺的是死人吧!
在不聞錢思思出聲,星放鬆後很快睡去。
他那裡知道,錢思思不是獸人。她跟成年後就一直會在暖季跟熱季發情的部落雌性不一樣。
憋悶着,聽着星時而輕淺,時而深重的呼吸,錢思思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當第二天錢思思醒來睜開眼時,天已經亮了。更神奇的是星已經不在山洞裡了。
自來到這裡後就從未睡到過天亮的錢思思,覺得睜開眼就一片明亮真是一種難得的體驗。
撐起身,就想起牀。
“嘶······”
一下子坐起的錢思思,直覺得自己的大饅頭好痛,扯開寬挑釁就看。
尼瑪!
昨天的青紫,完全變了色。
烏青烏青的很是嚇人。
附上手捏了捏,在肯定確實只是表面痛時,提起的氣才落下。
太白的人就是這樣,隨便碰一下都很嚇人。更何況昨天就青紫了的。
掀開兔子皮,看着滿身滿腿的青紫都變成烏青,錢思思都無力吐槽了。
比麻風病人還可怕。
勾着頭看了看消腫不少的腿間。動了動也覺得沒那麼痛。
結果在看見雪白的兔子皮上那些綠色跟壓平的草原渣時。
只覺得氣悶。
昨天怎麼就沒想到這茬。好好的兔子皮就被這麼污染了。
有氣無力的起牀,換了件T恤,套上件及大腿的短皮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