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關於懷孕的問題,也是滿肚子怨的星,指着錢思思的肚子說得平靜。
聽着他話的錢思思,在想了想番果她們說過的話後,還想昧着良心說就怪星還真是有點說不出口。
只是,她在是好受孕,沒男人她也沒那個能耐。
於是,錢思思拉着臉。
“你少碰我,我就不會懷孕,沒得這剛生沒多久,又懷上,這大肚子剛沒了又等着它長大,我會鬱悶死”
想想就覺得害怕,錢思思說着也算是警告星讓他收斂點,而星聽了錢思思這話,真是傷心情。整個臉那是冷得比屋外的天氣還要凍人。
此時的兩人是還不知道,什麼叫一語成讖,什麼叫天不遂人願,什麼叫不想什麼來什麼。所以,說到這兩人也就是鬱悶而已。
只是,就算不知道,一想到什麼時候錢思思又給懷上了星就覺得生活是那麼的讓人擔心。厭仄仄的,星趴付到獸皮上整個人都顯得幽怨。
瞅着星,氣過了的錢思思抱起自家小丫頭像撫摸小貓咪一樣輕撫着她的頭,這讓小丫頭舒服的變成一隻小黑虎趴伏在錢思思臂彎。
“今天一早你幹嘛去了”
她睡到快中午纔起來,星卻不見,廚房裡嗷着的粥都涼了。而孩子們都餓着,這不是讓本來就積了氣的她更加上火。更加不想見到他。
只是這會氣也算撒了,她就想知道,他幹嘛去了。
連孩子都不管。
根本就不知道孩子也是在她睡後才睡着的錢思思,更不知道孩子也就比她早醒那麼幾分鐘的錢思思,事實上是因爲星讓孩子餓着而跟生氣的錢思思。
從不會追問星去那的她,現在才追問上。
懶洋洋趴伏着覺得這世界都不太美好的星,聽錢思思問得這麼平靜就知道錢思思的氣算是消了,身子一扭就將頭靠到錢思思的大腿上。
“外頭的雪那麼大,這陷阱一天就給埋了,我去剷雪去了”
淡淡的說着,星瞅着錢思思的眼一瞬不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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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問過星挖了什麼樣的陷阱,對於星這個還需要天天剷雪的陷阱,錢思思有些好奇。
“你怎麼弄的”
“在院壩周圍挖一條溝渠將院壩圍起來,然後在溝裡放上竹刺,在在我們這邊架上竹刺,讓野熊一來就掉進去扎死”平靜的說着自己的陷阱是個什麼樣,星並沒想着錢思思會給什麼意見。
因爲,他覺得自己這陷阱很好,比電視裡的都好,多了豎着的那一層防護,只是少了蓋在上頭的那些草而已。
事實上,他的這個陷阱是下野熊的,又不是下人的,所以沒有雜草蓋着也無所謂。在說了就算蓋上一層草又怎樣,還不是要被雪給壓下去。
心裡覺得自己這個陷阱已經很完美了的星,說完,擡起手掐上錢思思的臉頰。
被星捏着臉頰,錢思思只是無奈的瞅他一眼,然後想了想。
“那野熊很大吧”
“嗯·····”
“到那裡了”
“離部落三天的地方”
“什麼時候會來”
“我讓它們來,他們就會來”
“·······”
星說這話,並沒有要炫耀的意思,可是聽在錢思思的耳裡就覺得他這是在炫耀,炫耀他居然人在家中坐能觀外面事也就算了。
還他想怎樣就怎樣。
於是,只覺得心塞的錢思思手一擡一把將星的爪子拍掉。
“你都能阻礙野熊過來,那麼你去獵他時應該不會有危險的對吧”
對於這裡的動物的個頭,她是真的很佩服,而這野熊又是衆人眼裡的棘手貨,所以,星要獵野熊的前提還是得他不會有危險。
不然,她是不會放心的。
錢思思說着,眼睛定定的瞅着星。
星懶洋洋的眯她一眼。送她顆定心丸。
“我試過了,就是野熊在它的領地上我都能將它弄回來,所以,你不用擔心,而且我挖這個陷阱就算我沒有這個莫名其妙的能力我也能抓到野熊。現在有了它,到時候我我會將野熊引過來,然後將它推下陷阱”
“這樣,巫師就不會懷疑,而我也不用親手去跟野熊搏鬥”
其實這個陷阱是雪季到時的那個晚上想到的。
但是他就想過挖好了陷阱等野熊來是用翼虎的形態將從背後將它推下陷阱,那麼陷阱裡的長竹刺就會將野熊扎傷,那麼他在出生給它幾下就可以了。
誰知,那天居然就發現了他有這樣的能力。
所以,現在是變身翼虎推也不需要,給他幾下更不需要,就用能力壓制着它不讓受傷的野熊爬起,時間一長血流多了自然就死了。
如此,錢思思就不用提心吊膽的害怕。
被錢思思拍掉手,星順手將趴伏在錢思思臂彎裡的小丫頭揪到自己肚子上。
然後自己往上挪挪頭頂上錢思思的小肚子,緩緩的說出自己的打算,在說了自己的打算後停了幾秒他才又接着說。
“部落那邊今天開始挖陷阱,得五六天才能挖完,這今天我將附近的動物都給弄遠些,等他們挖得差不多我就讓野熊過來,來到附近的野熊,沒有吃的他們就更加狂燥,那樣就跟容易接近雪季。”
“只是,現在來的野熊多是剛成年沒有雌性的,所以,沒有奶,在過短時間,生育後的母熊來時,我就給你抓兩隻,你很快就有野熊奶吃了”
說到這野熊奶,星其實要比錢思思還有期待。
他還等着錢思思給他做蛋糕。
可又一次聽到野熊奶,錢思思卻興趣不大。
不都說這野熊多兇殘,這要擠奶可不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你瞧瞧,這裡沒有鐵鏈什麼的,就是要用獸皮繩將野熊栓起來她也沒有安全感。
要擠奶可不就是一件很難的事。
心裡想着,既然現在生產了的野熊都還沒來,那麼她也不用這麼早操心,現在該想想怎麼讓星將陷阱蓋着,不用這麼天天的下去鏟積雪。
想就想,想過用石板也想過用木板。
最後,錢思思覺得用竹子應該更好。
“老公,你要不要砍些寬竹片來先將陷阱蓋着,這樣一來,你每天早上出去就只用一快一快的將竹片擡起將積雪倒開就行了,就不要下到陷阱裡邊去”
如此,應該可以省些時間,不然星着又要鏟積雪又要趕野獸的,她怕他身體吃不消。
錢思思的這個建議一出,星睜開眯着的眼,靜靜看着錢思思。
“明天去砍,今天我休息休息”
“······”
聞言,錢思思嘴角直抽抽。
···看來,累的人不止是她。
第三百二十三你怎麼知道
在家休息了半天第二天一早,星又往竹林去,砍了很多竹子在將它破開一分爲三,然後帶會竹片鏟了一截積雪鋪上一截竹片,等他將陷阱都給蓋好,已經很晚了。
而部落見他砍竹片鋪在上頭問都不過來問一聲自己跟着來。
如此,很快的,六天過去了,部落的陷阱也挖好,在第七天早上,星一早起來就將蓋子陷阱上的積雪清除,然後在將竹片收到他家這邊。
遠遠看着他收竹片,巫師趕緊過來。
“你幹嘛”
“·····”
‘幹嘛,他看不見’
無語的,星瞅了巫師一眼繼續。
對於星的冷眼巫師是習慣得不能在習慣,見星不回答又從新問一個。
“爲什麼要將他收起”
“待會野熊會來”
“你去看過了”
“·······”
又是沉默,巫師卻在星沉默後趕緊回了部落。然後就讓人跟着將竹片收起,待竹片收起後一個個獸人都站在自家的大門口等着。
這邊,獸人們是緊張萬分。
可是山壁的另一邊星迴到家慢悠悠的吃了午飯,然後擡了張小桌子在提了個小爐子到大門口,在將給錢思思做的小暖箱放好。
看着零零星星從瀑布處下來的野熊,他嘴角笑意勾起。
這才走下臺階,在離大門四十來米的地方燒上一眼竈,然後加上好多快肉跟幹板油塊,爲了讓這肉的味道跟大些,星往火堆裡丟了好多瀝青,很快的那肉已經烤得焦臭,他也不翻一下。
回過身就進了院壩,將等在屋裡的錢思思用厚厚的毛毯裹着抱了出來。
坐在星給她特製的三面都有暖爐的小木暖箱裡,錢思思先是將跟在他們生後的孩子們抱上她坐的暖箱,然後才瞧着濃煙四起的焦肉蹙着眉頭。在擡眼,在雪地裡找了一圈。
“老公,野熊呢”
她怎麼沒看見。
對於錢思思的眼神,星是半點也不奇怪,在說了這野熊在雪季這皮毛又長,又白,只要站在雪地裡不動,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從沒見過野熊的錢思思就更看不出來。而今年因爲部落這裡的變化太大,野熊覺得這裡並不是他們以前熟悉的那個地方,所以,來到部落前就都站着不動,這不動,錢思思就更看不到。
擡手就指像一堆堆白。
“哪裡,哪裡,那一堆堆的就是野熊”
“···你確定”
順着星的手指,錢思思看像那一堆堆比雪地高出一小截的圓白很是不確定。“你確定那不是你堆的雪”
真的,她這一眼看出去,除了飄飄揚揚落下的雪花就是白茫茫的一片雪原,而這雪原上東一坨西一坨的有些雪疙瘩而已,根本就看不出那雪疙瘩是野熊。
不過,要說它不是,在她家這高處又能清晰的看見雪地上的一道道深痕。
那是什麼動物走過留下的痕跡。
所以,她雖然這麼問純粹就是嘴癢,因爲她已經相信了那些雪疙瘩就是野熊。
冷瞥錢思思一眼就知道錢思思其實只是問着玩兒的,星就又回過頭去。
而錢思思看着比積雪還高些的野熊對於擠野熊奶的事就更不抱希望了。
要知道,這積雪到現在至少有六七米,可是野熊走在雪裡還能露出個頭來,這野熊的高度起碼就是八米左右。
身高八米的大傢伙,她想想都覺得害怕,哪裡還剛給它擠奶。
原本就覺得這野熊奶是無望的錢思思,瞅着那一動不動的雪疙瘩在收回些視線看一眼家門前的陷阱頓時覺得這陷阱有些靠不住。
“老公,你確定他們不會一下子就條過來”
“不會”
“你確定他們會掉進陷阱裡”
“嗯”
“你確定它們掉進陷阱裡會死”
“嗯”
一連幾個你確定,星都不回頭的給了她答案,可是看着雪地裡開始走動,而這一走就跟個鏟雪車一樣給走出一條路來的野熊,她又問。
“老公,你確定這樣野熊就會忍不住的想要過來”
“嗯”
“可是這麼長時間,它們也沒來啊”
“它們還在觀察,等觀察好了就會來”
“你怎麼知道,你是他們肚子裡的蛔蟲”
“·······”
‘他怎麼知道,是個喘氣的到了陌生的環境都很現觀察,就是她這個沒心沒肺的,剛掉下來時,不是也到處看。
這野熊是野獸,還是捕食者,這防範能力那會不低。
而且,他們被他困在離部落三天的距離快半個月了,只要一走過他限制的區域就會被他弄回去。
這些天它們都不知道被飄了多少回。
所以,在是野獸也會恐慌。
可是,它們的祖輩到了這時候就要往這邊來,它們自小也是年年要來的,所以就是心理恐慌還是壓制不住要來走一遭的死記憶。
只是,這路上就出了怪事,來到部落又見這裡大變樣,野熊自然更警惕會先觀察好,看有沒有危險。
因此,錢思思問的這個問簡直是沒經大腦。
開口就來的。
站在大門口臺階下的星心理腹誹着回頭,給了她一個你是不是傻的眼神。
被星送了這麼一個眼神,錢思思撇撇嘴。
···她那裡問錯了?
他又不是野熊,怎麼就知道野熊是在觀察,她覺得她的問題半點毛病都沒有,可是星用這樣的眼神瞧她是幾個意思。
她問得很可笑?
有些不服氣的錢思思,自覺自己問得半點問題都沒有的錢思思看着星的背影。
對孩子們說。
“你們說媽媽說得對不對”
“爸爸又不是野熊更不是野熊肚子裡的蛔蟲,他怎麼會知道野熊是怎麼想的”
嘀嘀咕咕的,錢思思無聊的說着,現在她的孩子都在學說話,她就是沒話也得找出話來跟孩子們說,讓孩子們多聽,然後慢慢的不是才能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