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熱季,最煩人的就是飛蟲。
獸人最是討厭的也是飛蟲。
所以,在熱季,獸人就是不想穿獸皮裙都不行,飛蟲會在他們胯間不停的飛竄。
如果剛纔因爲番苗想要的裙子,而妥協,那麼現在,獸人完全是爲了自己。
只是,星冷着臉的樣子他都會怕。
他的雌性能不怕嗎。
擠眉弄眼的,番木想不知道自家阿父的意思都難。
只是他很想問一下他阿父,星看着就很無聊嗎?
就是那種沒事就嚇雌性玩的人嗎?
超級想仰天翻個白眼的他,還真就翻了。
然後纔有氣無力的。
“阿父,星不會那麼無聊,只要交待好雌性,不要在提讓星他老婆找獸人的話,就沒問題了”只是要交代的,早不知道交待就多少遍了,結果番果那不長腦的,又提起,今天回去還是繼續交代。
如果她們還要繼續也是沒辦法的事。
而他家阿母,今天必須說服他阿父。否責,明天連帶的嫩苗她們,星都會沒了耐心。
感覺自己都沒愛了的番木,無力的看着自家阿父,只求他家阿父別在作了。
要是將這好機會給作沒了。
他會很難做的。
要讓嫩苗給阿父他們編織短褲。
他也會怕嫩苗累的。
撇着嘴,獸人在又看了星幾眼後心不甘情不願的點頭。
而這樣也沒能將人趕走,星也很無奈。
可又不得不說,番木他們是真夠了解他的,連後路都自己想好了。
不過,繼續教這事,他妥協,來他們家吃飯哪事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你們·····”先回去吃飯吧!
星不過說了個你們,然後就轉頭瞪着山壁上的窗格。
一會後,大河,衝番木仰仰頭。
番木扯着他家還沉靜在,以後不能來看着他阿母的阿父。
“快點,阿父,我們回去拿肉”
獸人愣然的看着番木,就見番木瞬時變身就起飛,然後,後知後覺的,想起剛纔聽見的話,回頭看了眼冷瞪着窗戶的星,嘴角一咧,變身離開。
就在獸人飛起時,屋門口,錢思思探出頭來,她身後跟着的是一個個笑得眼睛珠都看不見是雌性。
笑嘻嘻的錢思思往星身邊走去,衝星喊:“老公,番果她們沒有吃過煙燻肉,我們今天就吃煙燻肉吧”
剛纔,她搓完那一團線還想在搓,就聽見番果肚子餓得咕咕叫,然後大家就跟比賽似的一個接一個。
最後番果就說起,最近聞到她家的飯菜香老是吃不飽。
然後又說,昨天晚上那個帶着香香草的味道,實在太誘人了。
這不,想着自家有太多煙燻兔子的錢思思,便大方的說要請客。
星看着一路衝他走來的錢思思,擡手就撫向她的發。
皮笑肉不笑的就衝錢思思道:“你答應過我什麼的?”
慕然一僵,笑意全部被星的冷笑嚇得僵在臉上的錢思思,眨巴着眼。
她答應過什麼?
錢思思那害怕怕的眼神一露出,星無奈的閉了會眼,將冷笑收起。
“你答應過,不亂請人吃東西”
“·······”錢思思。
她是答應過,可是剛纔一開心就忘了。
偷瞟一眼星難看的臉色,在瞟一眼,就見星雖然臉色難看,可是他眼裡卻沒有怒意。
於是,錢思思嘴一撇,環上星的腰,頭就埋進星懷裡。
哭聲噎起的。
“老··公,你嚇到我了”
星:“······”
錢思思見人家不動也不啃聲,聲音更輕。
“我剛纔還以爲你不要我了,嗚嗚····”埋在星懷裡的腦袋拱啊拱,帶着哭腔的聲音,讓跟着她出來,在感受到星的一身冷意就遠遠站着不敢走進的幾人,心急。
可在心急,被星的冷眼一瞪,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喘,只能就這麼看着錢思思在星懷裡繼續供。
而星,在警告就想多嘴的雌性後,低頭看着錢思思。
自雨季開始,也不知是怎的,錢思思越來越會撒嬌了。
他要是不同意什麼,若是以前,她就賴。
可是現在,錢思思就是這麼撒嬌。
明明沒哭,可是她就是用這種哭兮兮的聲音說話。
然後就來上一句‘我剛纔還以爲你不要我了’這句話,開始時,他聽了,還真就上當了,後來才發現錢思思純粹就是說着玩兒。
而這種聲音,若是以前,他聽着只會不奈,可是現在他聽着卻很享受。
而不知道,在她一抱上他的腰時,他其實就已經投降的錢思思,只要他不吭聲,就會一直這樣殃着他。
低垂着頭,將眼裡聚起的柔情全部掩下。
星對面站着的雌性們看不見,他身邊的獸人也看不見,而他懷裡還在繼續供着的錢思思更看不見。
只聽,錢思思在假嚎過後,說上正事:“老公,我心疼你,想給你多做些好吃的。可是咱們那個肉太多了,就是三天兩頭這麼吃也得吃好久,可老是讓你吃它我怕你會膩,所以就讓番果他們幫忙吃點,等將它吃完,我就給你做別的”
嘟囔着,錢思思只想着將星給哄好,完全忘記,星有多愛吃薰兔子肉,這三天兩頭的吃,也是星自己要求的。更是忘記她們在裡頭說什麼,人家都是聽得見的。
她這會豪無節操的的說是因爲心疼人家燻肉吃太多,也不先想想自己剛纔說了什麼。
垂眼看着錢思思的星,聽着自家老婆,撒謊都不帶打草稿的,順口就能騙他,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而錢思思,爲了讓星忘記,她曾經答應了,結果轉背就忘記的承諾,更加賣力。
“老公,你都不知道,你瘦了那會,我抱着你都恪得手臂痛,現在好不容易將你養回來了,可不能在讓人繼續吃燻肉,要是你燻肉吃太多食慾不振,又瘦了,可不是要心疼死我,最近你燻肉吃多了,放屁都是燻肉味,要是在這麼吃下去,你拉屎都是燻肉味,還有,你都沒發現嗎,你最近吻我時,你嘴裡都是燻肉味,我是都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說。”
“這說吧,我怕你聽了難受,不說吧,我被你親得難受,就都不知道我最近又多難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