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別動來動去了!”阿越捧着舂好的草藥汁跑過來,焦急地說道,“您傷口這麼深,奴婢得先給您上點藥才行!”
貝螺停止了翻滾,大喘氣道:“王八蛋!活脫脫一個王八蛋!阿越姐姐,你說他當什麼人啊?直接當狗好了!披着人皮的惡狗,就只會咬人!”
阿越一邊用布條沾着藥汁給貝螺上藥,一邊輕嘆了一口氣道:“公主啊公主,奴婢都跟您說了很多次了,別去招惹獒戰別去招惹獒戰,他發起火兒可嚇人了!可您偏不聽,非得跟他硬碰硬,能不被他收拾嗎?您就聽奴婢一回吧!在他面前服個軟,低個頭又沒什麼,畢竟這兒是獒青谷,他也是您未來的夫君呢!”
貝螺忍着肩上火辣辣的疼痛,咬牙切齒道:“我去他個未來夫君!誰要嫁他那樣的人啊?不嫁!死都不嫁!他想娶的話,就去娶那個布娜好了,反正布娜脫光了倒貼都可以的!想讓我嫁,門兒都沒有!”
“可是公主,你們早晚都是得成婚的呀!”
貝螺緊抿着嘴脣,盯着房樑心想:是啊,留在獒青谷,遲早是要跟那咬人的王八蛋成婚的。不行!絕對不能嫁給那咬人的東西!嫁豬嫁貓都行,就是不能嫁給那狗戰!逃,看來是必須提上日程了!
阿越給貝螺上完藥後,貝螺就躺在上睡起了回籠覺。到了晌午,她仍覺肩頭火辣辣地疼,且傷口越發地腫大了。本來以爲沒什麼大礙,可到了晚上,她居然發起了高燒,這下把阿越嚇壞了。
猶記得上回貝螺也是因爲高燒不退,才命懸一線的。所以阿越不敢怠慢,給貝螺敷了帕子後,急急忙忙地朝寨門口跑去。快到寨門口時,旁邊大樹後面忽然走出來了一個人,正好跟她撞上了。
對方哎喲了一聲,語氣不耐煩地問道:“誰呀?”
“不好意思,我趕着去請藥婆,回頭再來跟你賠不是……”
“等等!”對方一把拉住了阿越,拖了出來道,“這不是那廢物公主身邊的廢物阿越嗎?”
阿越這才發現,自己撞的竟然是鵲兒。可這時候,她沒功夫跟鵲兒廢話,一邊掙脫鵲兒一邊說道:“你先放手!我要去寨裡去藥婆來!”
“請藥婆?”鵲兒攔住她的路不讓道,“你家那廢物公主又病了?呵!她是什麼身子啊?剛好又病了?這種人治來有什麼用?”
阿越焦急道:“你別攔着我了!我家公主高熱不退,再不請藥婆來,恐怕性命堪憂,你也擔不起這後果的!”
鵲兒聽了這話,心裡很是不痛快,揚手就甩了阿越一個耳光,惡聲惡氣道:“我擔不起這後果?我得擔什麼後果?是我讓你們家公主高熱不退的嗎?是她命薄福薄,關我什麼事兒?喲,你們主僕倆上回在二首領跟前露了把臉就當自己是人物了?上回是我們家夫人和公主脾氣好,讓着你們,還真以爲我們怕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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