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狗狗……”
“打住!”獒戰將她的小腦袋摁回了懷裡,摟着輕輕搖晃道,“不許再想了,什麼都不要想,你今天也累了,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帶你去金都玩,就這麼說定了!睡覺,趕緊給我睡覺,不許再睜開眼睛也不許再說話了。”
“我再一句。”
“什麼?”
“我還沒吃晚飯呢!”
獒戰安排了貝螺吃過晚飯後,貝螺自己去找溜溜了,獒戰則去了奇魂他們喝酒的那個小屋。進門後,屋內三個人齊齊將他看着,異口同聲地問道:“給攆了?”
獒戰走過去搶了奇魂手裡的酒樽灌了一口道:“你纔給攆了呢!”
“給攆了就攆唄,又沒人笑話你,”奇魂搶回酒樽笑米米地說道,“我們都是過來人,明白的。是不是招架不住貝螺了?要不要我們三個給你出點主意?”
“是啊,”花塵給他倒了一杯酒遞過去笑道,“又都不是外人,說出來讓我們給你合計合計。”
他接過酒指着花塵道:“你實在是太壞了點啊,這仇我記着了,居然敢騙我!”
“哈哈哈哈……”那三個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罷後,花塵又道:“我不騙騙你,怎麼知道你到底有多在意貝螺呢?我是替貝螺想,你受點騙也別那麼小器行不行?”
“還有你真的是把她綁來的?”獒戰好奇地問道。
“別提了!”花塵擺擺手道,“我剛纔還在跟奇魂哥和安竹說呢!下回綁你媳婦這種事兒真的不要找我了,太麻煩了!”
“怎麼了?”獒戰忍不住笑問道行屍走肉之殺出黎明最新章節。
“鬼主意太多了!有三回都差點給她溜了!連溜溜都給她策反了,還幫着她逃跑,後來我實在是沒辦法了,真的就只要綁了她了,不然的話還到不了金都呢!”花塵說着連連搖頭道,“真的,下回這種事兒你找奇魂哥幫你吧,你家那丫頭太能折騰人了,一點都不老實!”
獒戰咯咯直笑道:“那當然了!我家貝螺就不是一般女人!”
“那你把她哄好了?”
獒戰抿了口酒,抓了一小撮香豆丟進嘴裡,眉飛色舞道,“那當然了!你們也不想想我是誰!”
“真的假的?來來來,讓哥哥們瞧瞧膝蓋破沒有屁股腫沒有……”
“拿開!”獒戰拍開了奇魂伸過來的手道,“我可能那麼窩囊嗎?”
“那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把貝螺哄住的啊?”奇魂抹着下巴賊眉鼠眼地笑道。
“管你什麼事兒?那是我們倆口子的事兒好不好?對了,反正你們都在這兒,我有個大主意,你們有沒有興趣?”
安竹放下酒樽問道:“你不會想去殺了燕勝君吧?”
獒戰不屑道:“殺她不頂用,還會惹出更多的麻煩,一句話,幹不幹吧!”
花塵碰了他酒樽一下道:“反正我閒着也是閒着,說來聽聽!”
“等我再斟酌兩天,合計好了就告訴你們。話說回來,花塵,我今天算是領受了你當初的那滋味兒了。”
“什麼滋味兒?”
“秦思琴,”獒戰衝花塵擠了擠眉眼道,“當初那個女人離開你的時候,你不是難受得要死嗎?”
“獒獒你這就不地道了吧?”奇魂打了個酒嗝指着獒戰道,“你今晚心裡不痛快,你還非得把花塵那點舊事翻出來說,你存心的是不是?找個人陪你一塊兒難受啊?不過那個秦思琴真的就沒回來過嗎,花塵?”
“奇魂哥你也挺不地道的啊!”安竹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都說花塵哥會難受了,你還往底下刨根問,你纔是最不地道的呢!我幫花塵哥回答你吧,那女人走了就壓根兒沒回來過!”
“唉!所以啊,這天下什麼人不能得罪,那不就是女人嗎?一個不小心,一句話沒說對頭,可能就妻離子散了!花塵啊,哥哥勸你,別等了!沒準人家孩子都能跑過來叫你叔了!”
花塵笑了笑,笑容裡夾帶着些許的無奈:“我也沒等她,只是暫時找不到合適的人而已。”
“說實在的,你還真該娶一個回來了,你那主母之位一直懸空着也不是辦法啊!你那一族的事情總歸是要個女人幫你打理的。”
“現在還有我娘,雨姬也能幫襯着,不急。倒是奇魂哥你和獒沐姐姐的婚事,打算什麼時候辦?一定得風光大辦一場吧?”
“那是當然啦!”奇魂洋洋得意道,“我這媳婦娶得可真不容易吶!回頭你們每個人都得給我備份厚禮,知道嗎?”
“噁心不死你是吧?”獒戰丟了奇魂一顆炒香豆子道,“還好意思找我賀禮?聘禮你給了嗎?沒聘禮就想娶我姐姐,美了你的吧?拿來拿來,先把禮單子拿來再說!”
“我整個人都送給你姐姐了,這聘禮還不夠豐厚?”
“誰稀罕啊?別給我扯那沒用的,沒聘禮,別想娶我姐姐過門兒龍印戰神全文閱讀!”
“你這叫拆人姻親知道嗎?當心被雷劈啊,獒獒!明天我就去跟貝螺說,看貝螺怎麼收拾你,我收拾不了你,總有人幫我收拾你!”奇魂咧嘴殲笑道。
又喝了一陣子酒,四人才各自散去。獒戰回到房間時,發現貝螺不在,找到溜溜房裡才發現,兩個丫頭已經倒在*上呼呼睡着了。獒戰不忍心再吵醒貝螺,便讓她跟溜溜擠一堆了。
一個人睡不着,獒戰只好去擠花塵。兩個大男人躺在*上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獒戰忽然開口問道:“你沒派人去打聽過秦思琴的下落嗎?”
“沒有。”花塵果然還沒睡着。
“騙我呢?”
“沒騙你,”花塵翻了個身,背對獒戰道,“早兩年派人去過,後來就沒有了。她在北邊混得風生水起,哪兒還有空回我那個小族落來呢?你睡不着是不是?睡不着去找你家金貝螺去!”
“你不也睡不着嗎?還跟我裝?”獒戰翹起二郎腿晃悠道,“心裡要不舒服就說出來,又沒人笑話你的。”
“呵!”花塵翻身坐了起來,捶了獒戰那得意的二郎腿一下道,“是你翻來覆去跟個蝨子似的在這兒興奮得睡不着,所以擾得我也睡不着的。我知道你興奮,媳婦哄回來了,你得意了高興了,可哥今天才到金都,哥想睡個穩妥的覺行不?”
獒戰也坐起了身來,靠着裡面牆壁道:“說真的,既然她回來無望了,你何必再等?她在北邊有她自己的事情,你巴巴地在南邊等着有什麼勁兒?還不如趁早另外再尋一個。再說了,人家雨姬也算很不錯的了,擔着側姬的名兒,做着主母的事兒,還給你生了個胖小子,任勞任怨服服帖帖,你總得給人家一個交待吧?”
花塵緩緩躺了回去,拿手枕着後腦勺惆悵道:“我知道雨姬很不錯,我爹孃也跟我提過讓雨姬做主母,可是……唉!其實你經過今晚這麼一場事兒,你應該更明白我是怎麼想的纔對。那燕勝君待你也不錯,活生生地從一個佩劍俠女變成了嬌豔仕女,人家也不容易啊!可你怎麼不肯接受她,還得想法設法哄回你家金貝螺呢?不就是心裡放不下嗎?”
“那能比嗎?燕勝君我才認識多久?雨姬可是打小跟你一塊兒長大的,那是沒法比的,知道嗎?正因爲我今晚受了那麼一場嚇,才知道當初秦思琴離開的時候你有多難受,所以我才勸你,別再等一個壓根兒就不願意回來的女人,沒盼頭也沒指望。”
“弟弟,道理我很明白,可就是做起來難啊!”
“那你打算繼續耗下去?不怕說句你不愛聽的,人家指不定真的已經成婚生子了,哥,”獒戰拍了拍花塵曲起的膝蓋道,“真的,好好考慮一下吧!”
“知道了,睡吧!別再翻來覆去的了,小心我踹你出去啊!”
獒戰笑了笑,躺下繼續興奮得意了。過了好一陣子,他才漸漸地睡了過去。早上睜開眼腦子裡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小冬瓜送早飯去!於是他飛快地起了*,簡單梳洗後,便提着使女送來的小食盒上溜溜房間去了。
可惜,他去晚了,那倆丫頭起得比他還早,這時辰已經不知道溜哪兒去玩了!
“哈哈哈哈……”此時在風樂橋上,有兩個格外活潑的身影在濛濛的水花雨裡竄來竄去,開心大笑,那可不就是獒霸王家的小冬瓜和花首領家的小溜溜嗎?
“貝螺姐姐,我沒騙你吧?這水車是不是很大?金都是不是很好玩?”溜溜仰頭伸直了胳膊,雙手接着飄落下來的水花笑道。
“這水車真的挺大的!”貝螺跳累了,背靠在欄杆上,仰頭望着滿天飛濺的水花沫子笑道,“那個葉衍水果真名不虛傳吶!怪不得狗狗的老孃會跟他跑了呢!英雄愛美人,美人也愛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