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弘笑着說道“原來是玄幽先生,您好您好啊。”
玄幽微笑着與段正弘握了個手說道“院長客氣了。”
“此次如果沒有玄幽先生的話,恐怕患者會有生命危險啊。”段正弘笑道“我替患者向玄幽先生致謝了。”說完,對玄幽鞠了一躬。
“院長請起,折煞玄幽了。”
段正弘起身笑着說道“玄幽先生,在下有個不情之請,還請先生答應。”
“院長有什麼話儘管說。”
段正弘道“我向聘請先生來我醫院坐堂,您看可好?”
“這。。”玄幽面露難處說道“院長擡愛,玄幽愧不敢當啊。”
“先生妙手回春,實數當世聖手,還請先生應允。”
玄幽道“院長,只是玄幽聽說咱們醫院有位叫沈浪的中醫師醫術了得,爲何還要留玄幽在此呢?”
段正弘道“沈醫生的醫術確實沒話說,但是先生的手段也不遑多讓。咱們醫院有沈醫生和先生的話,那麼簡直就是如虎添翼啊,不知先生意下如何呢?”
玄幽笑着說道“既然院長盛情拳拳,那麼玄幽也就卻之不恭了,以後還請兩位院長多多關照纔是。”
“哈哈,好說好說,歡迎玄幽先生,啊不,玄幽醫生加入咱們醫院。”
病房內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醫生,謝謝你救了我們哥仨的性命,我們在這給您跪下了。”
中毒的三位中年人此時已經滿面紅光的跪倒在玄幽面前表示感謝。玄幽立刻扶起三人說道。
“三位不必如此,治病救人本就是醫生的職責,何來感謝之說。”
段正弘開口道“三位,玄幽醫生說的對,你們就不用謝了,好好休息。”
說完後,親自帶着玄幽辦理了入職手續,玄幽最後被安排在了國醫堂,沈浪的科室。
站在國醫堂門口,看着裡面忙碌的護士和醫生,玄幽嘴角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應龍,好戲開場了,不過你放心,這些螻蟻們我一定興趣沒有,我會在這裡等你回來,到時候會給你意想不到的驚喜的。哼哼。。。哈哈哈哈。”
“啊歉。”
奔襲中的沈浪打了個噴嚏,一個縱身停在一棵樹上開口道。
“誰在念叨我啊?”
背後的雲彩衣連忙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帕,替沈浪擦了擦鼻子。
聞着手帕上的香味,沈浪渾身一顫,心想道“看來這丫頭是一心想要嫁給我啊。唉,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夫君,你在想什麼呢?”
沈浪立刻說道“啊,沒什麼,我在想還有多久道你們縹緲峰。”
雲彩衣看來下四周指着前面一座山峰迴答道“夫君,過了前面那座山,便到縹緲峰了。”
沈浪順着雲彩衣指的方向望去,笑了笑說道“半個小時之內,絕對就到你家了,你再堅持堅持。”
雲彩衣紅着小臉說道“一直都是夫君在辛苦趕路,妾身何來辛苦之說呢?”
沈浪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抓緊了,咱們出發咯。”一個縱身約了出去,片刻間便消失在茂密的山林中。
沈浪腳底生風,不斷的在山林中飛竄,所到之處只留下一道殘影。
半個小時左右,已經見到面前一座巍峨的高山,山頂覆蓋着積雪,彷彿仙山一般。
“夫君,那邊是縹緲峰。”
沈浪笑道“真是仙境一般,這縹緲峰確如其名啊。”
雲彩衣笑道“山頂便是我踏雪劍宗的坐在,再走一段路,便道山門了,到時候由妾身帶着夫君上山便可。”
“好嘞。”
一個縱身,躍出近百米,飛躍在積雪覆蓋的平原上,沈浪猶如一隻青鴻一般,所踏之處毫無痕跡,真正的做到踏雪無痕。
“喂,你聽說了嗎?”
“聽說什麼?”
“天火門掌門人帶着獨子來咱們縹緲峰向掌門提親呢。”
四名守山弟子無事可做,正在閒聊,其中一位揹着青劍的年輕男弟子說道。
“昨日天火門掌門人火雄帶着自己的獨子火流風來咱們縹緲峰,向掌門人提親。”
“被提親的是咱們縹緲峰那位師妹啊?”
“是咱們的大師姐雲彩衣。”
幾人立刻聚在一起議論道。
“我去,這火流風居然要娶咱們的大師姐?”
“是啊。”一名弟子說道“咱們大師姐人不但漂亮,而且修爲也很高。這火流風與大師姐年紀相仿,據說已經是金丹中期,馬上就要金丹巔峰了。”
“我去,還真是個狠角色啊。”
“這咱們大師姐要是真嫁到天火門的話,那咱們縹緲峰的實力又會進一步了。”
“那是當然了,天火門在修行界那可是數一數二的大宗門,光外門弟子便又近萬人,內門弟子還不知道有多少呢。”
“這火流風據說長得風流倜儻,一表人才的,我向咱們掌門肯定會答應這事的。”
“唉,想想咱們的師姐就要嫁到天火門了,我這內心就難受。”
“刷”
一道勁風閃過,颳起一陣風雪,幾人立刻捂住臉龐驚訝的說道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會颳起一陣強風?”
片刻後,風雪散盡,四名守山弟子見自己眼前站着以爲年輕人,紛紛拔出背後青劍問道。
“你是何人,擅闖的縹緲峰?”
沈浪望着四人沒有說話,將背後的雲彩衣放了下來,後者開口道。
“幾位師弟不要驚慌,是我。”
“大師姐?您回來了?”
雲彩衣道“是啊,我回來了。”
“大師姐下山送請帖,少說也要一月之久,這才十幾天師姐便回來了,這。。這也太快了吧。”
雲彩衣笑了笑,隨後看了眼身後的沈浪說道“這些事以後再跟你們細說。這位是我的夫。。朋友,我帶他一起回來見師傅的。”
四名守山弟子立刻將青劍歸鞘,拱手對沈浪說道“這位兄臺,剛纔多有得罪,還請不要見怪。”
沈浪笑道“各位客氣了。”
“走吧,咱們去見掌門。”
雲彩衣帶着沈浪穿過幾道層層保護的屏障後,沈浪的眼前發生了天大的變化。
外面還是冰天雪地,寒風凜冽,而這裡則是綠樹成蔭,鳥語花香的。
亭臺樓宇,小橋流水,甚至飛禽走獸,讓沈浪歎爲觀止。
“這裡便是縹緲峰?”
雲彩衣笑道“是的,這裡便是妾身從小生長的縹緲峰,踏雪劍派了。”
沈浪驚訝道“這也太神奇了吧。”
雲彩衣道“這些都是護山大陣功勞。”
“陣法?”
“是的。”雲彩衣道“夫君有所不知,現今的修行界內,各個宗門都有自己的護山大陣,一是爲了守護山門不受強敵襲擾,二是釋放足夠的靈氣供弟子們修行。”
“剛纔我帶夫君穿過幾道屏障,每道屏障都有自己的效果,第一刀是守護,第二道是鎖住,第三道是孕育,每道屏障意義不同,至於其他的,妾身就不懂了。”
“陣法原來這麼玄妙啊?”
“夫君,走吧,妾身爲你介紹縹緲峰。”
兩人一路有說有笑的朝山頂的大殿走去。
山頂的大殿之內,一名仙風道骨的老者端坐在正中的位置上,幾名老者坐在其左右,兩位穿着紅袍的一老一少正坐在老者的左手邊。
“木掌門,我父子倆昨日提及之事,不知考慮的如何?”
木清風捋了下自己的鬍鬚笑道“火兄稍安勿躁,只是綵衣下山送請柬至今未歸,這樣的事情總得經她本人首肯纔是啊。”
火雄說道“自古以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自當由長着指定,什麼時候需要她首肯?”
木清風笑道“火兄說的極是,但是徵求下意見總是好的,到時候如果綵衣心不甘情不願的嫁過去,以她的性格,我怕會鬧笑話。”
“還反了她不成?”火雄直接一拍身邊的桌子,怒道“還沒人敢給我火雄使臉色,她一個黃毛丫頭,難不成老夫還官不理她麼?”
身邊穿着一身紅色錦袍的年輕男子站了起來,笑着說道“父親說笑了。木掌門,諸位長老請海涵。”
火流風笑道“木掌門,想必昨日家父已經將彩禮奉上,並且所承諾之事我天火門必當應允。如果木掌門及衆長老還有什麼條件的話,還請各位提出,咱們慢慢商議便是,不必大動肝火。”
“流風賢侄溫婉和藹,且修爲頗高,火兄,令郎真是人中龍鳳啊。”
火雄哈哈大笑道“木掌門客氣了,流風確實沒讓老夫失望,在修行界年輕一輩中,修爲還算過得去。”
冠冕堂皇的話又說了一大堆,門外一名弟子來報。
“啓稟掌門,雲師姐已經回山,此時正在殿外。”
“綵衣回來了?”木清風一愣,連忙說道“趕緊讓她進來。”
“是。掌門人。”
“火兄,既然綵衣已經回來,咱們不妨問下她的意見。”
火雄一擺手說道“罷了罷了。”
“掌門師兄,這綵衣下山送請帖,怎麼說也得一個月的時間往返,這才過了半個月便回來了,這是不是有點不尋常啊?”
木清風點了點頭道“一會問下不就知道了嗎。”
片刻後,雲彩衣帶着沈浪來到了大殿之上。
“弟子拜見掌門及各位長老。”
木清風笑道“綵衣,見過天火門掌門及少門主。”
“見過火掌門,火師兄。”
火雄哈哈大笑道“哈哈,好,這女娃子當我兒媳婦,我一百個滿意啊。”
一旁的火流風面帶微笑,緩緩的對雲彩衣點了點頭,內心已經翻騰的不行了。
“這麼漂亮的女人,這趟來的真值得啊。這女人比山門那些庸脂俗粉簡直強百倍啊。”
雲彩衣頓時一愣,看了眼木清風開口道“兒媳婦?掌門,火掌門說什麼呢?”
木清風笑道“綵衣,火掌門此次前來是來提親的,讓你嫁到天火門。”
“啊?這怎麼能行呢?”
火雄頓時臉色暗了下來說道“怎麼?是我天火門門檻太低,配不上你嗎?”
雲彩衣連忙擺手說道“不不不,火掌門您誤會了。只是綵衣已經爲人婦,不能嫁到天火門了。”
“什麼?”
所有人爲之一愣,雲彩衣已經嫁人了?這怎麼可能。
火流風此時已經怒火中燒,因爲他發現雲彩衣靠在一位年輕人身邊,舉止親暱。
“綵衣,你什麼時候嫁人的?是誰?”
雲彩衣紅着臉拉了拉一旁的沈浪說道“回掌門,這位是我夫君,沈浪。”
沈浪向衆人拱手說道“各位好,在下沈浪。”
木清風以及衆長老們仔細打量着沈浪,然後竊竊私語起來。
“次子一身正氣,金丹初期的修爲,確實不錯。”
“嗯,是啊,年紀輕輕修爲便是金丹境,前途不可限量啊。”
一旁的火雄直接拍案而起怒道“小子,你是何門何派?”
沈浪道“在下無門無派。”
“呵,散修?”火雄道“你憑什麼跟我兒子搶媳婦?”
“搶媳婦?”沈浪疑問道“我什麼時候搶過?”
火雄哼道“就憑你一個散修,居然敢挑戰我天火門的威嚴?”
沈浪頓時笑了出來,說道“這位老先生,我什麼時候又挑戰你們天火門的威嚴了,再說,天火門是什麼?我根本沒聽過。”
火雄氣的直接站了起來,指着沈浪怒吼道“混蛋,你居然敢侮辱我們天火門,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火流風連忙制止道“父親,還請息怒。”轉頭對雲彩衣道“雲師妹,這位確實是你的夫君?”
“是的,火師兄。”
火流風笑道“那好,這位兄臺,在下天火門少門主火流風,既然雲師妹已經下嫁與你,我們天火門也不再逗留。但是兄臺剛纔侮辱我天火門,還請兄臺向我天火門道歉,否則。。”
沈浪道“你們父子有毛病吧?我什麼時候侮辱你們天火門了?還有,我爲什麼要道歉?我道什麼歉啊?”
火雄氣的七竅生煙,怒吼道“混蛋小子,受死吧。”說着,揮拳向沈浪打來。
沈浪面色一秉,感覺道火雄拳上的殺意,頓時拉開了架勢,準備還擊。
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揮拳襲來的火雄立刻停住了身形。
“火兄,你在我縹緲峰動手,是否得經過主人家的同意才行啊?”
木清風收回氣勢說道“這位年輕人既然是綵衣的夫君,那自然是我縹緲峰之人,火兄你貿然動手,是否有點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