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這島國的食物爲什麼這麼好吃呢?”
上官薰兒笑道“島國吃東西講究食材新鮮,你看,這一桌子的美食都是新鮮的海鮮類。海鮮本身就好吃,再加上廚師的烹飪手藝,所以你會感覺道好吃。更何況,島國基本上都是吃生的,這樣食物可以保留最好的口感。”
“這樣啊。”沈浪道“吃生的,不會有寄生蟲嗎?”
上官薰兒笑道“老公,你多慮了。”將口中的食物嚥下後說道“寄生蟲一般是會有的,但是,可以除掉的,例如用高度酒醃製等等手段。再加上,島國人民的環保意識強悍,基本上沒有環境污染,所以,寄生蟲不會存在的。”
沈浪嘆了口氣說道“爲什麼我們國家就沒有這樣的環保意識呢。”
上官薰兒道“各國的民族文化不同,給人們的觀念也就不同。”
“看來環境保護需要從孩子們做起啊。”沈浪道“老婆,以後咱們的孩子一定要交到他們從小保護環境。”
“誰。。誰跟你有孩子啊。”上官薰兒紅着臉說道“沒羞沒臊的,人家答應一定要嫁給你了嗎?”
沈浪疑惑道“你不嫁給我嫁給誰啊?”
“哼,你還在我的考驗期內。”
沈浪笑道“什麼考驗期,你以後就是我沈浪的老婆,這輩子是,下輩子還是,你是跑不掉的,哈哈哈。”
上官薰兒紅着臉不說話,內心卻開心的不行了。望着沈浪猥瑣的表情,笑罵道“德行。”
一頓美食在歡笑中結束了。兩人手牽手,穿着島國的服飾,踩着木屐,遊走在街頭。
喧鬧的城市只有在夜晚才能體會到他的繁榮。
城市的夜景,到處閃亮着彌紅燈,照亮着被黑暗籠罩的整座城市。川流不息的車輛,彰顯出城市的繁華。奔走的行人紛紛朝着大大小小的居酒屋趕去,三五成羣在一起喝着燒酒,傾訴者內心的苦水。
沈浪問道“老婆,這些人怎麼都不回家?難道島國人都是酒鬼麼?”
上官薰兒解釋道“老公,這也是島國的風土人情。男女結婚後,女人則是在家裡相夫教子,不會拋頭露面的在外面工作。養家餬口的重任就落在男人身上,而男人如果下班回家早的話,會被鄰居笑話。”
“爲什麼會被笑話?”
“因爲鄰居們會認爲這個男人沒有本事,下班後一點應酬都沒有。所以會被笑話。”上官薰兒道“而且,島國的就業率非常低,工作也不好找。就算要跳槽,也得付出相應的違約金,而且還是高額的。就算付完違約金後,最快也得兩三個月以後你才能離職。”
“這又是爲什麼呢?” Wωω• тт kān• ¢ ○
上官薰兒道“這樣做的話,就杜絕了隨便辭職的機率。畢竟一個崗位的熟練員工需要培養,重新招募新人的話,需要浪費時間和精力對其進行培訓等很多麻煩的項目。說白了,就是不讓辭職。”
“資本主義外加官僚主義。”
“是啊,所以,島國的經濟排在世界前列,也是無可厚非的。”
兩人正聊着呢,不遠處傳來一陣騷亂,兩人順着聲音望去,之間四五名奇裝異服的男孩子正圍着一名女孩子。
他們說什麼沈浪聽不懂,但是看那架勢倒是非常的囂張。
女孩子坐在地上,雙手抱着膝蓋,正在抽泣。由於地上比較溼滑,女孩子穿的牛仔褲已經溼了一片。那羣男孩子們還大聲的說笑,時不時的還用手推搡女孩子的腦袋,嘴裡不饒人的說着什麼。
沈浪氣呼呼的說道“看來不管是在哪裡,都有這麼一羣不知天高地厚傢伙喜歡欺負弱小。”
上官薰兒道“老公,這裡可是島國,不是咱們華國,不能用華國那一套來處理。”
沈浪道“老婆,咱們是五好青年,遇到這樣的事情就要制止,你看地上的女孩被欺負成什麼樣了?”
上官薰兒說不過沈浪,說道“那你可以手下留情啊。”
“安啦。”
對着那羣那孩子大聲喊道“呔,放開那個女孩,讓我來。啊不是,放開那個女孩。”
一羣男孩們聽到有人吆喝,紛紛轉過頭來,爲首的一個男孩叼着根菸,一臉的不爽,對沈浪哇啦哇啦一通說。
“老婆,這頭髮像鳥窩的傢伙說什麼呢?”
上官薰兒道“他說,你是哪來的混蛋,居然敢管我們的事,讓你趕緊滾蛋,免得捱打。”
“我靠,這是果果裸的宣戰啊。”
男孩有說了一句話,然後對上官薰兒露出了淫笑。
“老婆,這傢伙又說什麼了?”
上官薰兒道“老公,他。。他說。。”
“說什麼啊?”
“她讓我跟他們走,就繞過你。”
沈浪頓時怒了,直接一腳揣在男孩的臉上,男孩直接倒飛了出去,直接飛入不遠處的隔離帶內。
“奶奶的,老子不發威,當我是哈嘍貓嗎?”沈浪放下腳說道“這什麼破鞋,真不舒服。”
其餘的男孩見自己的同伴眼前的人一腳踹飛後,紛紛拿出身上的短刀,朝着沈浪刺來。
“老公小心。”
沈浪冷笑道“就這幾個臭魚爛蝦,還不夠我熱身的呢。”
說完,左踢右踹,片刻後,所有人全被沈浪解決了,一個個躺在地上哀嚎。
沈浪來到女孩面前,將她扶了起來,上官薰兒也走了過來,拿出隨身攜帶的紙巾替她擦了擦身上的水漬。
女孩站起身來,對二人行了一個九十度的禮,嘴裡不停的說着話。
“老婆,她說什麼呢?”
“她說謝謝咱們救了她。”
沈浪笑道“這樣啊,你跟她說沒事,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是咱們少先隊員應該做的。”
上官薰兒白了他一眼,與女孩開始交談起來。
交談中,女孩始終低着頭,就算不低頭,長長的頭髮也將她的面容給遮住,完全看不到她的臉。
上官薰兒道“老公,她說她叫藤原靜香,十七歲,是不遠處一家居酒屋專門傾倒垃圾的員工。”
“老婆,你問她,爲什麼那些人會欺負她?”
上官薰兒與騰源靜香交流了一番後說道“她說,她臉上有塊非常大的胎記,所以自小便沒有父母,流落街頭,是居酒屋的老闆見她可憐,讓她在哪裡打工。這些人是附近的混混,常年欺負她。”
聽到女孩的身世後,沈浪一陣同情,這種遭遇跟自己差不多,於是問道“老婆,你讓她把臉漏出來,讓我看看。”
上官薰兒與女孩一陣交流,最終女孩同意把臉漏出來。
長長的秀髮被捋道一邊,一道猙獰的胎記呈現在沈浪二人眼前。
黑色的胎記整整佔據了騰源靜香的整張臉,而且,呈現乾涸的現象,似乎正在脫皮。
沈浪仔細的看了下,對上官薰兒道“老婆,你告訴她,她的胎記我能給她治好。”
聽到上官薰兒的化後,騰源靜香非常的激動,流着眼淚跪倒在沈浪面前,整具身體趴在地上說了一句話。
“老公,她說,如果你能治好她,她將用一生來報答我們。”
沈浪道“老婆,咱們帶着她回酒店,我來給她治療。”
二人帶着騰源靜香一起回到了酒店,沈浪讓騰源靜香去洗了個澡,因爲她此時已經渾身溼透,怕她感冒。
上官薰兒打電話吩咐酒店準備一套女裝,待騰源靜香洗完澡後,正好有換洗的衣服。
上官薰兒問道“老公,胎記你也能治療嗎?”
沈浪道“胎記只是人體內的色素沉澱所產生的的,只要將色素彙集,排除體外就好,沒什麼難度的。”
上官薰兒道“那你要是給靜香治好了,她跟着咱們怎麼辦?畢竟她是島國人,不是咱們華夏人啊。”
沈浪道“老婆,島國人也好華國人也罷,都是人,只是民族信仰不同罷了,在我的眼裡沒什麼區別的。”
上官薰兒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她要報恩我也理解,只是她如果要以身相許怎麼辦?”
“哈哈哈。”沈浪笑了起來說道“原來老婆你是怕這個啊。”
“哼。”上官薰兒別過頭部理會他。
沈浪在其身後將上官薰兒抱在懷中溫柔的說道“老婆,你在我的心裡已經生根,永遠也不能被替換,除非你喜歡別人,否則的話,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臭貧。”
兩人溫存了一會後,浴室的門被打開來,換了一身衣服的藤原靜香卻生生的站在二人面前,顯得有點靦腆。
沈浪笑道“來,坐在這裡。”
藤原靜香慢慢的坐在椅子上,揚起了頭,沈浪將其髮絲撥到兩邊,讓她的整張臉完全的露了出來。
藤原靜香似乎很緊張,雙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角,閉着雙眼。
沈浪笑着說道“老婆,你告訴她不要緊張,一會就好。”
上官薰兒說完後,藤原靜香緩緩的舒了口氣,沒有像先前那麼緊張,依舊閉着雙眼。
沈浪拿出銀針,在其面部紮了幾針。
片刻後,藤原靜香臉上的胎記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慢慢的朝一點凝聚,不一會功夫便彙集在其臉部的左邊。
沈浪道“告訴她忍着點,一會就好。”
說完,用銀針挑破臉上的皮膚,只見一股黑色的物質流了出來,沈浪拿起旁邊的紙巾,慢慢的爲其擦拭着。
十幾分鍾後,黑色物質不再流出,再看藤原靜香的面部,已經完全沒有先前的黑色胎記了,一張俏臉呈現在二人面前。
上官薰兒高興的說道“哇,這小丫頭長得還真漂亮啊。”
藤原靜香連忙張開了自己的眼睛,望着二人。伸出手撫摸了下自己的面龐,發覺與之前的手感不一樣了。
立刻站了起來,朝浴室跑去,當看到自己的臉上已經沒有胎記的時候,藤原靜香頓時嚎啕大哭,似乎將這十幾年來的委屈全部哭訴了出來。
上官薰兒一直在一旁安慰她,讓她以後要好好生活,以前的她已經不在了,現在是新生的,要好好的面對生活。
藤原靜香連連點頭,最後來到沈浪面前,跪倒在地上,說了一句話。
上官薰兒道“老公,她說她以後會跟在你身邊,做牛做馬的伺候你,要用一生來報答你。”
沈浪擺了擺手說道“我有手有腳的不需要她伺候,老婆你告訴她,她這是小毛病,我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上官薰兒一通解釋,但是藤原靜香像是吃了秤砣一般,跪地不起。
最後在上官薰兒的勸說下,沈浪同意她留在身邊。
藤原靜香高興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今天是她的重生之日,沈浪是她的恩人,自己伺候恩人一輩子是天經地義的。
沈浪搖頭道“這島國人的腦子到底是什麼做的,爲什麼那麼死心眼呢?”
上官薰兒道“那是因爲他們講誠信,說出去的話就要做到。雖然島國以前對我們華國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大部分島國人還是嚮往和平的。”
藤原靜香畢竟是在居酒屋打工的,所有拜別二人後,便開心的離去了。
二人也沒有逛街的心情了,收拾了一下,準備休息了。
激動人心的時刻終於來了,沈浪直接衝進浴室高興的洗了個澡,還哼着歌,讓外面的上官薰兒一陣無語。
沈浪洗完澡後,穿着短褲就走出來了,上官薰兒一陣臉紅說道“你怎麼不穿衣服就出來了啊,趕緊穿上。”
沈浪笑道“都老夫老妻了,還害什麼臊啊,再說了,睡覺哪能穿着衣服啊。”
上官薰兒拿着自己的換洗衣服走進了浴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沈浪則是躺在大牀上,等待着上官薰兒。
十分鐘。
二十分鐘。
三十分鐘過後,沈浪不耐煩的說道“老婆,你要洗到什麼時候啊,我都睡着了。”
這時,浴室的門打開,上官薰兒走了出來說道“睡着了你就睡啊,我又沒不讓你睡。”
掀開被子後,上官薰兒紅着臉躺在牀上說道“我告訴你,不許亂來,咱們還沒領證呢。”
沈浪直接說道“安啦,我不會亂來的放心吧。”
上官薰兒關了房間的燈,內心緊張道了極點。
沈浪也是有點緊張,這麼多年了,頭一次跟女人這麼近距離的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