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道“會不會是這個顧問將配方泄露出去的?”
上官薰兒道“不可能,這位顧問是我的閨蜜好友,而且你也認識,就是我的助理徐曼妮,她不可能將配方泄露出去的。”
“徐曼妮?”
上官薰兒道“是的,曼妮是我的閨蜜好友,是生物科技的高材生,我們公司的所有香水都是她帶頭研製的,所有不可能是她泄露的。”
沈浪道“真看不出來,那麼文弱的一個女人居然有這麼大的本事啊。”
上官薰兒白了他一眼道“怎麼?難道必須是男人才能研製香水嗎?”
沈浪道“那倒不是。”
拿起上官薰兒放在茶几上的文件,第一頁便是香水原材料的配方,沈浪初步看了下,心中稍微盤算了一會開口道。
“老婆,這些材料都是化學合成的,對人體沒有害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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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薰兒道“所有的材料都已經做了相對的處理,對人體的損害已經降到了最低。”
“最低是什麼程度呢?”
“嗯?怎麼說呢?就像被蚊子叮咬後的程度。”
沈浪道“那也是有害的啊,被蚊子叮咬後,一般人可以承受,但是體質特殊的人羣呢?”
“體質特殊的人羣?”
沈浪解釋道“蚊子本身就是散播瘧疾的主要傳播途徑,當然我不是說你們的產品,我只是舉例子。”
“人的體質各有不同,抵抗力也不同。如果說你們的產品上市了,那些體質弱勢的人使用後,出現不良反應,那麼你們又當如何解決呢?”
“這個配方本身就存在漏洞,被別人盜用也是件好事,省的出現問題還要想盡辦法解決。”
上官薰兒道“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新品即將發佈,總不能停止一切動作迴歸最初吧。”
沈浪道“老婆,有沒有想過換個配方?”
“換配方?”上官薰兒道“這個配方是公司花大價錢請了國際知名大師調配的,怎麼能說換就換呢?”
沈浪道“國際知名大師就這水平?存在這麼大的漏洞還好意思拿出來賣。”
上官薰兒剛要搭話,被沈浪打斷說道“老婆,現在更換還爲時不晚,等到出現問題後,那麼後悔都來不及了。”
上官薰兒道“老公,你這麼說是不是你想到什麼辦法了?”
沈浪笑道“沒錯,你忘了我的職業了嗎?”
“醫生啊?怎麼了?”
“錯,是中醫。”沈浪道“老婆,你現在立刻讓你的人全部下班,等我一會,我去去就回。”
說着來到窗戶前面,打開窗戶,施展御風訣,消失在了辦公室內。
事已至此上官薰兒只能令所有人停止手頭上的工作,下班回去,新品發佈暫時延緩。
銷售部的所有人收拾了自己的東西,下班離去了。
徐曼妮來到上官薰兒的辦公室內問道“薰兒,爲什麼要暫緩新品發佈呢?”
上官薰兒將剛纔沈浪說的一些因素講給了徐曼妮聽,後者也覺得沈浪說的對。但是延緩發佈的話,前期做的一切都等於白費了。
這其中的各種道理上官薰兒又豈會不知,但是正如沈浪所說,一旦出現問題,那不不是一時半會能解決的了的,而且公司的形象與口碑都會受到影響。故此,上官薰兒不敢冒險,只能等着沈浪回來。
半個小時左右,沈浪手中提着一大包藥材回到了上官薰兒的辦公室。
上官薰兒詢問他買那麼多藥材做什麼,沈浪只是笑笑沒有搭話,搖了一間實驗室,沈浪直接走了進去。
上官薰兒與徐曼妮滿臉疑惑,不知道沈浪在搗鼓什麼。
一個小時左右,實驗室的大門打開,沈浪笑着走到兩女面前。
“老公,你在裡面做什麼呢?”
一旁的徐曼妮沒有說話,面部表情說明她也想問這個問題。
沈浪道“來,你們跟我進來。”
拿出一小瓶裝有透明液體的瓶子交給了上官薰兒,沈浪笑道。
“老婆,你看看這個。”
“這是什麼?”上官薰兒打開瓶塞聞了聞,一股清香迎面而來,一旁的徐曼妮驚訝的問道“這是什麼?真好聞。”
上官薰兒道“是啊,清香撲鼻,讓人心曠神怡,還散發着淡淡的茉莉香味,老公,這是什麼?”
沈浪道“這是我給你們配的香水,怎麼樣二位,還過得去嗎?”
“香水?你說這是香水?”徐曼妮驚訝的問道“你在實驗室裡搗鼓了這麼久,是爲了調配這種香水?”
“是啊,要不你以爲我在這裡幹嘛?吃飯啊。”
拿過一張白紙,上面密密麻麻的寫了不少藥材,以及藥材提取的比例,都記錄的非常詳細。
“這是藥材以及提取比例,二位是專業人士,看看是否可以作爲你們的新品退出呢?”
徐曼妮在一旁寫寫算算的,片刻後興奮的說道“可以,簡直是太可以了。”
沈浪道“藥材都是純中藥,對人體沒有一點損害。”
上官薰兒聽到徐曼妮的話後,開心的差點跳起來,公司的問題解決了,沈浪輕描淡寫的揪解決了。
“沒看出來啊,你還有這本事。”上官薰兒道“以前你怎麼不早告訴我你會配香水呢,讓我還要花大價錢出國購買配方。”
沈浪道“你也沒有問過我啊,我也是前幾天才知道你是做什麼的,當時你還說我不關心你呢。”
“哼,我看你是故意的。”
“老婆大人,冤枉死我得了。”
徐曼妮一頭黑線說道“喂喂喂,我說你們二位,可否注意一下,這裡還有單身人員呢,你們這樣撒糧,是不是也得體諒我一下呢。”
沈浪道“怎麼徐助理沒人疼嗎?哎哎。。。疼疼。。老婆。。”
上官薰兒直接揪着沈浪的耳朵說道“就你話多。”
一通喧鬧,緩和了不少尷尬的氣氛。
上官薰兒心中的大石已經落下,整件事的功臣便是自己的未婚夫沈浪。壞壞的外表下卻藏着一顆溫暖的心。
回到家後,沈浪坐在沙發上想着公司配方泄密的事情。
因爲他留意到在實驗室門後面有臺碎紙機,一些文件什麼的都是通過碎紙機銷燬的。
沈浪經過檢查,發現碎紙機確實能把執掌碾碎,只是去肉帶着筋,紙張只是在中間部位被粉碎,邊緣確實完好無損的。只要是完整的紙張,根本不可能被完全粉碎,拿起來照樣可以知道紙張上的內容。
將這件事情與上官薰兒說了一遍,後者也引起了重視。最後上官薰兒提到有次在實驗室曾經銷燬過一批文件,其中好像就有藥品配方的紙張。
沈浪篤定,配方泄露百分十八十是由碎紙機傳出去的。便與上官薰兒制定了一套計劃,引出公司的內鬼。
第二天早上,沈浪開着車去醫院上班去了。
上官薰兒則是來到公司召開會議。會議上提出更換配方的事情,並影印了幾張給公司的董事們傳閱,傳閱後拿到碎紙機前粉碎。
一切都跟平常一樣,會議結束後,上官薰兒第一個走出會議室來到自己的辦公室,打開會議室的監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會議室的一舉一動。
一個多小時後,上官薰兒已經感到疲憊,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這時,一道倩影出現在會議室內,上官薰兒頓時來了精神。
畫面中一位工裝女性直接來到碎紙機前翻騰,找到粉碎的紙張後,放進一個文件夾內,閒庭若步的走出了會議室。
上官薰兒看清楚來人後,打電話找來了保衛部門,直接前去拿人。
沈浪並不知道上官薰兒已經確定了公司的內鬼。此時的他正在熱火朝天的給病人看病。
昨天是義診,今天醫院開啓了國醫堂沈浪的專家號,尋醫問診的人絡繹不絕。
沈浪自從來到醫院後,就沒有休息過,昨天的義診已經將國醫堂的名聲打向,被沈浪治好的病患奔走相告,第一人民醫院國醫堂心來的沈醫生,醫術高超,堪稱神醫。故此,前來問診的人絡繹不絕。
診室顯然是容不下那些病患,所以沈浪直接把桌子搬到大廳,直接在大廳內問診。
“阿姨,您只是着涼了,回家後切三片姜,煮點薑湯喝。如果嫌棄辣的話,加上幾個紅棗,蓋上被子發發汗就好了。切記不要加糖,你這血壓和血糖稍微偏高,多吃芹菜等粗纖維的綠色蔬菜。”
“這位大哥,你這是消化不良引起的胃脹,吃點大山楂丸或者健胃消食片就好了。”
“這位大叔,您這腰只是閃了一下。沒關係,來,順着我的動作,身體慢慢移動。”
沈浪一直在忙着給病患治病,絲毫沒有休息的時間。兩名護士妹妹則是一直在其身邊,給他打下手。
段正弘與孫守義站在三樓上望着下面忙碌的沈浪,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孫守義道“院長,慧眼如炬啊。”
“呵呵,我也是機緣巧合下遇到沈浪的。”
“那也是你的運氣好啊。”
“是啊。”段正弘道“沒想到,沈浪還真行,硬是把國醫堂的單子挑起來了。眼下咱們醫院,似乎就這中醫科室最受歡迎了。”
孫守義道“院長,你說,我這個腎上腺瘤沈浪可以醫治嗎?”
段正弘道“老孫啊,中醫是我華國的魂寶,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手藝。這些年我們受西醫的高科技影響,多少醫生都不會看病了,見到病患直接讓其做檢查,最基本的技藝都丟棄了。”
孫守義談了口氣說道“這是時代進步的趨勢,雖然讓大多數醫生忘記根本,但病患可以接受啊,畢竟檢查完畢後,什麼症狀一目瞭然。”
“而中醫則是不然,望、聞、問、切,那得多少年才能掌握的了的。況且,中藥難以下嚥,大多書病患接受不了。”
段正弘道“是啊,中藥難以下嚥。病患們又哪裡知道真正的良藥苦口啊。中醫治病可以根治,但是西醫卻治標不治本,病患們寧可相信西醫,也不願意接受中醫。”
“像沈浪這樣的中醫,華國能有幾人?世界上又有幾人?”
孫守義道“秦老說的對,中醫真的要靠沈浪發揚光大了。”
“老孫啊,等到午休的時候或者晚上下班的時候,你去請教一下沈浪,看他可否能治癒你的病,畢竟能不開刀就不開刀。”
“好的院長,待會等沈浪不忙的時候,我去請教。”
想法是美好的,但是事實卻是殘酷的。
沈浪從早上一直忙到晚上下班,連午飯都沒吃,一直在給病患看病。
今天的病患跟昨天大不相同,基本上都是小毛病,沈浪治療起來也沒怎麼費事。小毛病也不能馬虎,認真的解決病患的痛苦,便是醫生的職責。
換號衣服,沈浪與兩名護士妹妹一起走出大門口。
兩名護士妹妹向他揮手告別,沈浪朝着自己的車子走去。
這時,一輛急救車飛快的朝急診門口駛去,片刻後,一衆人將車上的一名傷者臺了下來,一名護士渾身鮮血,按住傷者的胸口,傷者的胸口還不斷的往外滲血。
沈浪急忙跑了過去問了情況,急救醫生道“傷者駕車追尾一輛拉鋼筋的貨車,此時鋼筋正插在傷者的胸腔,急救醫生用盡了方法,始終止不住血。”
沈浪二話不說,掏出銀針,直接在患者的胸口紮了四五根針,說來也怪,傷者的血頓時止住了。
沈浪道“這幾個根銀針不要拔下來,否則血還會流個不停,到時候傷者就危險了。”
急救醫生問道“沈醫生,你真是神了,就這幾根針,便將血止住了,神了。”
沈浪道“先救人要緊,這幾根針不能動,我跟你們一起給他做手術,等鋼筋取出後,我再拔針。”
“好,事不宜遲,沈醫生,咱們走。”
一行人去了手術室,沈浪得知急診醫生姓馬,是血管外科的主治醫生,二人換上手術服,洗手消毒後,一起進入了手術室。
“沈醫生,現在還有件麻煩的事,就是傷者還沒麻醉,要是麻醉的話需要時間,我怕傷者堅持不道那個時候,他傷的很重,隨時都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