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陳若柯笑着看向倒在牀上的黑衣人,輕笑了一聲。
“你感覺我們是什麼人呢?”陳若柯笑着反問道。
黑衣人半躺在牀上,已經去了半條命的他被陳若柯幾人所救雖然心中着急要回去救回自己的師傅還有師兄弟師妹,但是現在重傷在身,根本就沒有辦法起身,更何談去那龍潭虎穴救回自己的同門?
在想起自己先前的態度,心底稍稍有些不好意思。
“你們也是符宗的敵人?”黑衣人試探的問道。
陳若柯歪着頭,眼帶笑意看向躺在牀上的黑衣人說道:“你起碼得先告訴我們你叫什麼名字吧”
黑衣人想了想,這幾個人救了自己,如果想要害自己的話簡直是易如反掌,沒有必要在這問這些東西,所以也便痛快的說道:“冷子強”
“冷子強”
陳若柯細細咀嚼道。
“我們是救人的人”陳若柯隨即說道。
“救人的人?”冷子強疑惑的看着面前這個面容清鑠的男人,身材頎長,稍顯瘦弱,那看似單薄的身體中卻有着一種令自己心悸的感覺。
“你先前不是說你的師傅師妹被符宗的人關押了嗎?”陳若柯獨自走到一張椅子上坐下,隨手掏出一根菸點燃說道。
“你的意思是你能幫我救他們?”冷子強不相信的說道。
陳若柯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吐出一口濃霧,點了點頭。
“爲什麼?”冷子強皺着眉頭看着陳若柯,這個素未謀面的男子,還有另外兩個像是他的手下的樣子,不過都不是簡單地人物,能夠有救下自己的本事,定也是江湖中人,又或者說是那些更加古老的門派弟子,但是現在江湖中最爲古老最爲強大的門派不就是符宗嗎?
在冷子強的觀念中,符宗不僅僅是江湖門派更是一個可以夠通鬼神的強大存在,因爲在剷平他的宗門的時候,出現的不僅僅是人類,還有一些道行非常之強的厲鬼!
“如果我說單純地是我願意你會不會相信?”
冷子強凝視着陳若柯,生怕錯過哪一個微小的表情,不過沒有在陳若柯臉上看出什麼,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但是冷子強卻能夠感覺得出,陳若柯剛纔說的幫助他救出自己的師傅師妹絕不是說話所而已,而是真的回去做,至於是否真的是爲了幫助自己那冷子強就不得而知了。
“信”
冷子強點了點頭。
“那就好”陳若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而先前陳若柯所說的幫助冷子強救出他的師傅師妹的話也便能夠兌現了。
陳若柯不想說出真正的原因,因爲要收復道門在現在的江湖人士眼中看來不是瘋子就是活得不耐煩了,竟然敢說出這樣的大話,試問當今江湖之中有誰敢和符宗對着幹?即便很多宗門不服符宗的作爲,但是誰也不敢直接站出來對着和符宗幹,那純粹是找虐。
“你先和我們說一下大致的情況吧”陳若柯興平氣和的坐在一張凳子上目光投向冷子強說道。
冷子強雖然感覺陳若柯的目光有些怪異但卻並沒有將陳若柯往盲人那方面想,隨即低頭理了理思緒,說道:“我們神行門本就在門主的囑咐之下很少和符宗發生什麼衝突,更加不會主動去招惹他們,但是符宗卻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找上我們山門,便叫囂着要我們直接臣服於符宗,否則便會把我們神行門夷爲平地,而事實??????”冷子強苦笑一聲,目光中充滿了寒冷。
“他們的確是做到了”陳若柯淡淡的說道。
“沒錯,現在的符宗不僅僅只是符宗,儼然已經成爲整個江湖的龍頭,很多附庸於符宗的小門派,混合在一起也能將我們神行門夷爲平地,我們怎麼會是他們的對手?”冷子強不甘的說道,同時也爲那些附庸門派感到悲傷。
現如今社會能夠存活下來的都是傳承數百年的古武門派,但是他們竟然就這樣將自己的門派捨棄,成爲符宗的符宗,幾百年來的積澱一朝殆盡,怎能不讓人感到悲傷?即便是神行宗也是這樣,不過確實因爲對抗符宗纔有瞭如今的下場。
“你既然是從符宗之中逃出來的那你應該能夠告訴我們符宗關押那些人的地方咯”王胖子說道。
陳若柯也是點點頭,贊同王胖子的說法。
雲凌萱將陳若柯還有冷子強送到這之後便回了公司,沒有在這停留。
“其實我是在h市周邊的一個小鎮子逃出來的,符宗的人在h市中並沒有留下太多的人,不過在那個小鎮子中卻有着很多其他門派的人而且他們中間好像還有一些其他東西”冷子強說到這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陳若柯。
“其他東西?”陳若柯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不過依舊還是問向冷子強。
“我們是人,但是有一些人身上根本就不是人的氣息,我們這些修煉者對於氣息是非常敏感的,那幾個人身上好像有着濃重的死氣,不過也不排除是修煉了什麼非常邪門的功法,但是其中有一個人以前我是認識的,是五行宗的天驕,不過那次見到他好像是變了一個人,渾身上下籠罩在一種死氣之中,雙目無神,行爲殘忍,而且對於血異常的敏感,就像是那種傳說中的殭屍”冷子強回憶道。
雖然冷子強是古武門派弟子,但是也並未曾接觸過這些鬼物,更何談是殭屍?
不過他的話停在陳若柯耳中確實變了味道。
以前就曾聽說過,符宗在大肆追捕各古武門派的天驕,好像是在做什麼實驗,但是現在看來應該是在給那些鬼物找肉身,不知道用什麼異法將那些鬼物弄到了那些天驕的身上,以作爲人增強符宗的實力。
陳若柯點了點頭,和王胖子還有林無敵兩人對視一眼,互相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冷子強雖然至今爲止還不知道眼前這三個人到底是什麼人,但是卻也知道他們絕不是害自己的人,如果真的要害自己的話就不會等到現在了,更加不會救了自己。
“那你先告訴我一個大概的地址,我派人去查一下,隨後便去幫你就出你的同門”陳若柯說道,語氣中有着一絲不容抗拒的威嚴。
這個從山村中出來的瞎小子,現在身上已經隱隱的有着一種屬於領導者的氣魄,令人信服,無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