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帶着幾個手下退出了呂敏的房間。
呂強走進了呂敏,蹲在呂敏身旁,看着呂敏蜷縮在牆角,心疼了伸手去攙扶呂敏,呂敏用力
的把呂強的手甩在了一邊。
“你!別碰我,你不是我的好哥哥,你爲什麼不說?”呂敏依舊埋着頭蜷縮在那裡。
“不是哥不說,哥也是想你好,怕你一時間接受不了,所以哥沒敢說,但是以後等你平靜了下來,哥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的。”呂清輕聲說道。
“你要是認我這個妹妹,現在你就跟我說,究竟是發生什麼事情,是不是關於翊銘哥的?”呂敏聲音稍微壓低些,但是依舊情緒非常的激動。
呂強突然被問住了,楞在那裡,靜靜的看着自己的妹妹。
呂強心想:“我是說呢?還是不說?唉!自己很清楚這個妹妹,萬一不說,也怕他想不開,倒是說了,又怕他想不開。”
呂強一下子陷入了兩難的境界,有時候什麼事情還是早點知道的好,俗話說長痛不如短痛的好。
呂強也知道這點,但是呂強實在是不想自己的妹妹在受到半點的打擊了,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呂強怎麼向自己的父母交代。
要是不說,看着眼下妹妹如此的傷心,心的確是過意不去。
呂強想:“換作是自己的話,自己也不想別人隱瞞事情的真像,就是再不好的消息,自己也要知道,最起碼讓自己明明白白的過,那總比生活在迷霧之中要舒服的多吧!”
呂強想了很久之後,緩緩的開口道:“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早上我們接到了電話,有人打探到了翊銘哥的下落。”
“什麼?有翊銘哥的消息了!”呂敏聽到翊銘哥三個字立馬來了精神。
呂敏一下子站了起來繼續問道:“翊銘哥怎麼樣了?他現在在哪裡?我要去見他,哥你帶我吧?”
呂強頓了頓,幾度張口欲說,但是還是搖了搖頭什麼都沒有說。
“哥!倒是往下說啊!你想急死我嗎?”呂敏焦急萬分的問道。
呂強始終就是搖頭什麼都願意說,呂敏扶起了蹲在地上的呂強,並雙手掐住了呂強的胳膊,呂敏用力的搖晃着呂強,指甲因爲用力過度已經深深的沒入了呂強的肌肉之中。
可是呂強不覺得痛,身體的痛對這位,幾乎心碎的壯漢來說
算不了什麼,但是此刻呂強多想爲自己的妹妹,多分擔一些悲傷。
或許呂強知道他自己做不到,但是除了遠在他鄉的父母,妹妹就是自己唯一的親人了,呂強認爲儘量是妹妹少受一點打擊,就少受一點吧?
冰冷的淚水再一次模糊了呂敏的視線,呂敏嗚咽着說:“難道你把話說了一半就不說了,我心裡會好受嗎?”
呂強站在那裡像一座雕塑般,面部表情僵化,目光呆呆的不知道在看什麼。
“哥你到是說話啊!你真的想急死我嗎?你要是再不說,我就從這九層的高樓上跳下去。”呂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呂強聽說自己的妹妹要跳樓,立馬回過神來,“不,你不能做傻事!你這樣做我還敢說嗎?你想知道也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我說了之後,不管是什麼結果,你要好好的活着。”
其實呂敏聽見哥哥這麼說,心裡已經猜到了八九成的結果了,肯定是楊翊銘出事了。
呂強看了看呂敏,又把目光移到了空曠無人之處,抿了抿嘴脣,神色異常的難看的說:“翊銘哥!他死了。”
“什麼?你說翊銘哥死了?不可能的?翊銘雖然平時極其低調,但是總是能給人們帶來意想不到的的結果。他是不會死的!不會的!”呂敏眼神渙散,目光有些呆滯的說道。
立馬呂敏忽然想到了什麼,又開口說道:“在沒有見到翊銘哥屍體的那一刻,我是不相信翊銘哥會死的。”
“是!當初我也是和你想的一樣的,早上,我接到點數的的時候,我也不相信,但是當我見到那個人,就是發現翊銘哥墜崖的那個人,他是雲嶺山脈裡的藥農,前些天上山採藥,無意中看見一夥在追殺一位少年,當時雨很大,少年似乎渾身是傷,由於雨很大,加至山上的土質很是鬆軟,翊銘哥不小心墜崖了。”
“別他胡說,就算是墜崖,也不定就代表翊銘哥就一定會死啊?”呂敏似乎不在那麼傷心了,反而這時候,更堅定楊翊銘是沒有死的。
“我何嘗不是這樣想的,可是就在我到房間的半小時前,我們的人在山下發現了翊銘哥的屍首,翊銘哥死的好慘啊!他從萬丈之上摔下,幾乎是把整個身體摔碎了,面部也被樹枝颳了面目全非了。當時我看見翊銘的時候,我都差點控制不住自己暈了過去。”
“那你
現在就帶我去看翊銘哥,看看他屍首,他屍首現在,在哪裡?”呂敏迫切的問道。
呂敏此刻的鎮定,是呂強不曾能想到的,沒有想到萬萬沒想到自己把事情的真像說了出來,呂敏居然不在那麼憂傷,不在那麼悲慟了。
“翊銘哥的屍首,在回梅雨鎮的路上,我們想把翊銘哥送回他的家鄉去安葬,但是我們又沒有顏面去面對翊銘哥的父母。”
呂敏整理了凌亂的衣衫和頭髮,思維敏捷的說道:“那好,我們現在就會梅雨鎮,等到了沒有鎮我們在商量怎麼把翊銘哥送回就,我們要讓翊銘哥的最後一程走風風光光,也要妥善安排好翊銘哥的家人。”
“是的,我們已經通知了清風幫,估計這回清風恐怕已經在哀悼了,不知道消息有沒有傳到老頭子耳朵裡,輝爺早已經把翊銘哥當成自己的親生兒子了,萬一輝爺知道了恐怕他也一時間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唉!他老人家的身體本來就不是很好。”
其實呂強的擔心是多餘的,輝爺早年是抗戰時的軍官,後來去了金三角,在異常艱苦的條件下創立了金三角輝煌的事業,僅憑手裡的殘兵敗將,打敗了W國、L國聯合軍的一次有一次進攻。
但這是輝爺的秘密,只有楊翊銘和沈君月知道,呂強是不知道的,所以以爲經歷戰爭的洗禮和黑道上風風雨雨的老將軍,是不會痛失義子而打趴下的。
楊翊銘死亡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X縣,包括X縣政府,X縣大大小小媒體,電臺紛紛報道這一消息。
輝爺在得知楊翊銘死訊的時候,滿是滄桑褶皺的臉上,似乎並沒有太多的悲傷只是說了句:“我早年喪失了自己的親生兒子,現在有喪失了一位義子,我不會讓他就這麼白白的死掉的,我會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敢殺我兒子的人是什麼樣的結局。”
沈君月看着發過來的傳真照片,美麗的大眼睛充滿了淚水,嘴角微微抽動了幾下,眉頭緊緊的蹙在一起,從牙縫擠了一句話:“弟弟!你放心去吧!我會將殺害你的人碎屍萬段的。”
唉!楊翊銘就這麼死了嗎?
這樣就死了也太簡單了吧?
或許我的書也該完本了哦!
哈哈……!想知道楊翊銘是不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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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