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周圍有四根柱子,上面滿是斑駁的傷痕,像是在訴說着它那滄桑古老的歷史。
呂敏拿起相機給楊翊銘拍照,楊翊銘有點不自然的站在那裡,楊翊銘從小到大從來沒有照過什麼像。
“哎呀!木頭,你倒是擺一個姿勢嘛!”
楊翊銘拘謹的舉起了右手,伸出食指無名指成V字型,象徵性的做了個姿勢。
楊翊銘總是覺得心神不寧的,覺得總是有什麼事情發生,可是具體是什麼事情自己心裡不清楚。
“好了好了!你也給我拍一張吧!”
就在楊翊銘給呂敏拍照的時候,突然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了一夥人,這夥人手裡均拿着來了封的白刃砍刀。
楊翊銘覺得一束刺眼的白光射到自己的眼中,那是由於陽光照到刀身上,反射出的光照到了楊翊銘的眼中。
楊翊銘迅速的把呂敏拉到自己的身後。
警惕的看着這一夥人。
“你們是什麼人?”楊翊銘表情凝重的說。
“我們是什麼人!哈哈!你殺了我們全家,今天就要讓你血債學還。”
楊翊銘心裡立馬想到:“難道他是陳鋒,難道陳鋒逃脫了,沒有死不可能啊?陳鋒被殺後的照片我親自看了啊?”
楊翊銘繼續問道:“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們並不認識,無冤無仇啊!”
“難道你忘記了,前些天你在X縣的所作所爲了嗎,你叫你的手下殺了警察局長的一家了嗎?”
楊翊銘再次謹慎的說道:“難道你是陳鋒?”
“不!我不是陳鋒,陳鋒確實已經死了,現在我就讓你下地獄去陪葬吧!”
楊翊銘拉着呂敏的手就往亭子外跑去,可是密集刀影不得不讓楊翊銘退了回來。
楊翊銘思緒高速的飛轉,“這次一定要保護好呂敏絕對不能讓呂敏受到傷害,哪怕就是自己死也要讓呂敏安全的離開這裡。”
“那好!既然都是在道上混的,你們先聽我把話說完在動手也不遲。”
爲首一個個頭在一米七,長的很大衆化的青年說道:“好既然今天,你到這裡量你也逃不出去,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你們的仇人是我,而不是我身邊的這位女孩,既然與她無關,你們先放了她吧?”楊翊銘說道。
“哈哈!你在滅陳局長一家的時候,怎麼不這樣說呢?現在到想到保護好自己的女人了,不行等我們解決了你之後,我在好好享受一下,這位
美女是什麼樣滋味,哈哈!”爲首的人奸笑道。
楊翊銘心想:“看樣子這幫人是死了心要自己死了,但是呂敏是無辜的,怎麼樣才能讓她逃出去呢?”
楊翊銘繼續說道:“只要你們放了她,我什麼條件都能答應你,要錢還是要地盤都可以。”
爲首的人想了想,片刻之後說:“我知道你在X縣有很多地盤,也有很多錢,但是今天我不是爲了錢來的,我是想找你報仇的,錢我不稀罕。”
“既然這樣,你以爲你少了我就能真的報了仇嗎?其實你們的仇家不止我一個,還有偌大的清風幫,還有X縣最高領導,若不是X縣最高領導,陳局怎麼會瘋呢?若不是清風幫,我單人實力怎麼會殺了他們全家呢?”楊翊銘語速極快的說道。
楊翊銘說完沒等,那人開後繼續說道:“你想徹底的爲他們報仇,你就要有一個強大的勢力作爲後盾,這樣才能徹底消滅清風幫,和殺了X縣最高領導者。”
其實這是楊翊銘在轉移他們的注意,想把仇恨引導背後的清風幫和X縣最高領導那。 wωω ☢тTk Λn ☢¢O
爲首的想了想說:“你說用一個女的換地盤和錢是嗎?地盤我不要,即使要也不是那麼好要的,你現在開一張一千萬的支票給我,我立馬放了你身邊這位女孩。”
楊翊銘見機有點希望,說道:“那好,你現在就放了她,我們立馬給你開。”
楊翊銘從隨身攜帶的皮包裡拿出了支票在上面寫了一千萬,但是沒有簽名,說道:“我要親眼看着她上了車,才能簽名把支票給你們。”
爲首倒是爽快,答道:“好”並對呂敏說道:“你快可以走了。”
呂敏看了看楊翊銘說:“不!即使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楊翊銘啪給呂敏一巴掌,說:“其實,我心裡並沒有你,我纔不想跟你死在一起,你快給我滾。”
呂敏雙眼喊着淚水說道:“你別以爲你這樣做,就能趕我走,你越是這樣我越是不走。”
呂敏緊緊抓住了楊翊銘的胳膊死都不鬆手。
爲首的人有點不耐煩了說道:“喂!你們兩個以爲這是在拍戲啊!走還是不走啊?我可要動手了。”
楊翊銘看了看爲首的那個人,繼續對呂敏說:“我現在說都是實話,你快走吧!時間不多了,不管我愛不愛你,但是現在死一個總比死兩個好吧!”
楊翊銘知道那樣做呂敏不可能走,只能說軟話了。
“不!你怎麼說我都不離開
你,我不會在最危機的時候離開你的,這麼多的風風雨雨我們都走過來了,今天一定能挺過去的,再說我也是跆拳道高手,難道怕這幾個小毛賊嗎?”呂敏握着拳頭說。
楊翊銘雙目透紅,浮現出了深深的愛意,搖了搖頭對呂敏說:“你以爲這是學校打架嗎?我在X縣監獄的時候,那些徒手的犯人足以讓一個跆拳道高手死上幾回。”
呂敏抿着最使勁的搖了搖頭,淚水順着眼角不停的往下流,“不!你怎麼說我都不離開你。”
“媽的!你們煩不煩啊!什麼時候能完事啊!”爲首的說着並把眼光停在了楊翊銘手裡拿着的支票上面。
此時楊翊銘心裡的確沒有別的辦法能讓呂敏離開的了,於是楊翊銘輕輕的在呂敏的耳邊說:“我有辦法走,只是你在這裡,我覺得施展不開手腳,你先上車,把車一直往前開,我一會就能脫離他們的包圍,相信我敏。”
呂敏深情的看着楊翊銘,呂敏心裡清楚,他們這樣幾乎是在等死,但是如果照楊翊銘的說法,或許至少有幾分希望。
呂敏點了點頭,往山下走去,一邊走一邊回頭看着楊翊銘,楊翊銘不時的揮揮手,示意她走快點。
當呂敏駕着車遠離楊翊銘的視線的時候,楊翊銘把寫好的支票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遞給了爲首的人。
爲首之人結果了接票,就對楊翊銘發起了瘋狂的進攻。
一夥人大概有二十來個,全部都是手握白刃砍刀,而且一看就是一羣亡命之徒,出手很是專業,都是身經百戰的江湖老手。
爲首的一刀劈了過來,楊翊銘隨即往後一跳,可是後面立馬又衝過來一人,直刺楊翊銘的後背,楊翊銘急回首,連忙側身一躲。
可是側面一刀狠狠的劈在了楊翊銘的肩膀上,楊翊銘搖了搖牙一腳飛踹了過去,把刺他的人踢的老遠。
可是剛後面又是一刀砍在了楊翊銘的後背,楊翊銘轉身一拳打在身後砍他之人的臉上,那人被楊翊銘一拳打的老遠。
而另一個側面方向又是一刀深深的刺進了楊翊銘的左腿之上。
呂敏在車上看見楊翊銘在風雨亭的戰鬥,幾次想下車衝上去幫楊翊銘,可是他知道自己這樣做也是去送死。
呂敏喊着淚水撥通了曹飛、彪子的電話說明了這裡的情況。
呂敏咬着牙,狠狠的踩着油門離開了落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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