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南風拓準備啓程離開北冥,臨行前南風拓帶着一干隨從來到丞相府接他的太子妃一起回南風國,但是被彭俏俏給直接轟出了丞相府。
丞相府前站滿了看熱鬧的人,衆人對南風拓的指指點點南風拓彷彿沒看見,他隨意地彈了彈衣襟,好像上面沾滿了灰塵一般,然後招呼隨從出發。
彭丞相看着南風拓離去的背影擔憂的搖了搖頭,這個南風拓雖然表面上桀傲不訓玩世不恭,但實際上有着很深的城府。
他既然敢當着北冥國那麼多文武大臣的面提出要俏俏做他的太子妃,那說明他肯定對這件事有更深的打算。
他故意當着衆人的面來接俏俏,在被俏俏趕出去之後依然面不改色的,足可見他的心理素質了。
俏俏得罪了這般複雜的人,他這個做爹的真的替俏俏擔心會遭到這個男人的瘋狂報復。
他的俏俏只是一個不懂人情世故的閨閣女子哪裡能與這般複雜的人抗衡,他這個做爹爹的絕不允許他的寶貝女兒遠嫁他鄉,留在這樣一個男人的身邊。
南風拓的離開並沒有對北冥產生多大的影響,北冥國的一切都照舊着。
十天後北冥君爵收到了來自守邊將軍劉遠的邊關急報,說是南風國一夜之間調來十萬大軍,此時正蓄事待發。
劉遠手下的五千守邊將士根本就無法跟十萬那麼龐大的軍隊相抗衡,邊關告急,請求朝廷支援。
北冥君爵收到急報後便馬上召集文武大臣,連夜商討應對之策。
龍椅上北冥君爵神情嚴肅地讓人宣讀剛剛接到的急報,這個該死的南風拓,他就知道他不會輕易罷休,但是沒想到他真的不惜兩國交戰讓老百姓生靈塗炭。
衆人聽完急報內容後都面色凝重,在坐的每一位都親眼見證了幾天前的那個晚上,南風拓不顧皇上的拒絕執意要娶彭三小姐的事。
原本以爲南風太子是惱羞成怒之下才說出那番話的,照如今看來南風太子是認真的。
大臣們在下面議論紛紛,但因爲那彭三小姐是未來的
皇后,他們都不敢說的太大聲。
彭丞相在聽完急報內容後眉頭就一直緊皺着,他擔心的事終於來了,他就知道那個南風拓是沒那麼容易放過他家俏俏的。
他的寶貝女兒何其無辜,這軍國大事與閨閣女子有何關係,那個南風太子好歹毒的心腸。
只因俏俏當衆拒絕跟他離開他就要如此報復,他可憐的俏俏就這樣被捲入男人們的爭鬥中。
北冥君夜在看到皇兄那一臉的嚴肅時就已經猜到肯定是邊境出了問題,加上對南風拓的分析,他確定在這個時候會入侵北冥的就只有南面的南風國。
幾天前他就猜到了南風拓此番來北冥國,給太后祝壽只是幌子,打探北冥國內部情況纔是真。
只是他沒有想到南風拓會有這麼快的速度,從北冥國到南風國即使快馬加鞭也得十天,可是南風拓離開北冥也才七天南風國就對北冥宣戰了。
如今看來南風拓肯定是宴會結束就給南風皇帝約好交兵了,也就是說這一切都是南風拓早就預謀好的,俏俏只是他實施這個陰謀的一顆棋子。
該死的,他視若珍寶的女子卻被南風拓那個可惡的男人當做棋子利用,聽着那些大臣們的議論,北冥君夜非常的氣憤。
他的寶貝被當做棋子還不夠,還得揹負紅顏禍水的罪名,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南風拓。
南風拓恨恨地盯着那份急報,彷彿那就是南風拓,此仇不報非君子。
南風拓,這個樑子咱們結下了,你給我等着,我會親手向你討回的。
“各位愛卿,如今南風國異常囂張的向我們宣戰,朕想知道衆愛卿的想法。”
皇上北冥君爵說完便等着衆人的回答,南風國的挑釁由來已久。
只因他想息事寧人儘量不要發生戰爭讓百姓受苦,所以一直以來北冥國對南風國的那些挑釁行爲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雖然他一直容忍着南風國的行爲但是北冥國內不乏對南風國行爲不滿的大臣,其中就以兵部尚書爲主的主戰派,他曾多次要求出兵南
風。
“皇上,這南風國欺人太甚,這一次我們不能再容忍了。那三小姐是皇上未過門的妻子,那南風拓執意要求三小姐做他的太子妃,分明就是不把皇上你的威嚴放在眼裡。如果皇上連這都忍了的話,那以後傳出去,別人以爲我們北冥國都是羣軟腳蝦,可以任人欺負。”
這次依然是兵部尚書首當其衝地出來表明自己的觀點,他是個武將戎馬一生跟着先帝南征北戰的。
現在老了,先帝也去世了,他一直以爲是文韜武略的夜王爺接替先帝的位置,可是沒想到造化弄人坐上皇位的會是懦弱無能的大皇子北冥君爵。
現任天子的懦弱讓他覺得很是嘆息,他認爲要是一直這樣下去,先帝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基業總有一天會毀在他們母子手裡。
這次南風國的出兵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南風國是早有預謀的,那個南風太子的謀略遠勝於他們北冥的皇上。
爲了先帝辛苦得來的江山,這次就算拼了他這條老命他也要想辦法勸皇上出兵應戰。
“老愛卿,朕明白你的心情,南風國如此囂張朕也很生氣,只是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丞相,你有什麼看法?”
對於兵部尚書的義憤填膺北冥君爵不同於平常的不耐煩,這次他跟兵部尚書一樣的氣憤。
只是現在他早已習慣了聽取丞相的意見,這次也不意外,他依舊習慣性的詢問丞相的意見。
“啓稟皇上,以往老臣顧及戰爭會給百姓帶來災難,所以老臣一直主張和平相處,但這次不一樣。從父親的角度來講,老臣不希望女兒遠嫁他鄉;作爲丞相來講,老臣不願皇室聲譽受損,老臣請求皇上應戰。”
彭丞相爲了表明自己的態度,雙膝跪地,向皇上磕了三個響頭。
他這樣做更多的是爲了俏俏,作爲一個父親,面對自己最寵愛的女兒他可以放下以往的堅持,只希望女兒能過的好。
“丞相快快請起,朕能體會丞相對俏俏表妹的那份寵愛之情,俏俏是我的未婚妻,我不會讓她遠嫁他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