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上了。”張飛舔了舔因爲殺人濺在嘴角的血跡,興奮的大叫一聲,蛇矛一抖,空中挽出一個槍花,森寒的蛇矛,銀光閃爍,冷氣逼人,槍頭因爲一路血戰,不但沾滿了血跡,甚至連官兵的腸子都掛在了上面,隨着槍頭舞動,上面的半截腸子嗖的一聲,不偏不倚,正巧落在近前的一個官兵臉上。
“媽呀…”那官兵嚇的原地一蹦,速度比劉翔還要快,急忙往後閃躲,可惜,張飛比他速度更快,蛇矛猛然電射刺出,翁的一聲,空中留下一道殘影,噗的一聲,一槍刺穿了逃跑兵卒的後心,張飛單手一擡,隨着一聲大喝,將那兵卒活活的挑了起來。
“死開。”隨手往地上一拋,伴隨着一道血劍濺射而出,受傷的兵卒,死死的摔在了地上,當即慘死。
“竟然讓張飛搶了先。”裴元紹不滿的拎着狼牙棒往前狂奔,路過剛剛死在地上的兵卒,右手泰山壓頂,狼牙棒狠狠的砸在那兵卒的腦瓜之上,咔嚓一聲,已經死的掉渣的兵卒,再次慘遭裴元紹的遷怒,被來了個腦瓜開瓢,五彩斑斕的腦漿,一股腦全都噴了出來。
“裴元紹,你個蠢貨,就不能有點同情心。”周倉輪着大刀一邊衝殺,一邊大叫道。
“你懂什麼?我是先熱熱身。活動一下筋骨。咱們渠帥打架之前就經常熱身。”白了周倉一眼,裴元紹自認無辜的說道。
“咔嚓。”周倉大刀一輪,直接將一個官兵腦袋砍飛了出去,裴元紹頓時回罵道“還說我沒同情心,元福,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手勁沒掌握好,有點過了。”周倉尷尬的一笑,趁機辯解道。
“他孃的,都給我認真點。”見這兩人還有時間扯淡,徐峰急忙一聲叱喝。
“諾。”二人臉一紅,急忙大喝一聲,如猛虎一般,抖擻精神,對着驚慌膽顫的官兵殺了過去。
張飛蛇矛狂舞,瞬間就衝到官兵近前,伴隨着長槍狂舞,槍影閃爍,空中殘肢亂飛,鮮血四濺,慘叫聲,面對閻羅般嗜血的屠夫張飛,豈能小的了。“兄弟們,殺啊,千萬…”一個將校剛想大喊一聲,振奮士氣。
張飛一槍刺中那將校身前的一個兵卒,見將較唧唧哇哇,頓時覺得不爽,雙腳用力,暴喝一聲,如蠻牛一般,蛇矛向前用力,帶着洞穿的官兵瞬間衝到那將校跟前,帶血的蛇矛,隔着被刺死的兵卒再次洞穿了那將校的胸口。
“你…”將校躲閃不及,望着刺穿胸口的蛇矛,不甘的叫了一聲。“真囉嗦,就不能安安靜靜的死嗎?唧唧歪歪,俺張飛最煩別人囉嗦了。”張飛說着,手腕猛然回撤,隨着一聲淒厲的慘叫,兩個被串成肉串般的‘難兄難弟’,攜手作伴,共赴黃泉。
“典韋,咱們也上吧。”見其餘三人殺的興起,徐峰心中熱血翻騰,豪氣陡升,緊了緊手中的長槍,衝典韋喊了一句,縱身撲向前去。
“渠帥,小心。”典韋喊了一句,急忙跟着徐峰衝了過去。
“平沙落雁。”長槍一抖,攔腰橫掃,空中一陣火星四射,幾個官兵的長槍被徐峰挑在了一旁,趁對方慌亂之際,徐峰長槍蛟龍出海,閃電刺出,噗噗噗,一連三下,全都刺穿了對方胸口。
“誅殺徐峰,將軍重重有賞。”不知誰喊了一句,許多兵卒紛紛衝向徐峰,一個手拿弓箭的兵卒,躲在遠處牆角,見四下無人,急忙瞄向人羣中打鬥的徐峰,剛要拉弓,嗖的一聲,空中寒光一閃,一支帶着紅纓的小戟筆直而飛快的射向他的面門。
“噗”弓箭手一聲慘叫,身子軟倒了地上。
“傷害渠帥者,死!”典韋不屑的瞥了牆角一眼,冷笑道。
“哎,看來我李二牛是沒機會了。”李二牛鬆了口氣,將瞄準對面牆角的弓箭放了下來,對典韋的百步穿楊,之前聽聞過一些,今日一見,李二牛簡直大開眼界,典韋,弓馬嫺熟,馬上步下,英勇無敵,不愧爲渠帥欽點的黃巾戰神。
“你就不怕渠帥發怒,說好的五個對一千,你若出手,豈不成了作弊,小心渠帥給你開‘小竈’”李二牛身旁的馬豹不滿的責怪道。
“哈哈,那也不能見渠帥被人偷襲,而無動於衷吧。”李二牛壯着膽子反駁道。
“你說誰無動於衷,剛纔若不是典統領出手,我早一狼牙棒丟過去了,非砸的那小子腦瓜開瓢不可。”馬豹不服氣的說道。
“看來你也想作弊啊。”
“哈哈,彼此彼此,咱們是半斤八兩。”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慘叫聲此起彼伏,黃巾五虎,張飛典韋皆萬夫不當之勇,周倉更是能在關羽手下走幾十個回合,就算最不入流的徐峰裴元紹,面對這些嚇破膽的官兵,也是罕見對手,勇不可擋。
五人在人羣中,如入無人之境,任意衝殺,愜意屠戮,龜縮在一起的守城官兵,沒多久,就死傷大半,剩下的,不是四散奔逃,就是徹底喪失了抵抗的勇氣。
“哈哈,真是痛快。”望着紛紛後退,不住奔逃的官兵,張飛仰天狂笑,霸氣十足,不屑的吐了口塗抹,對着四散奔逃的官兵,張飛不屑的冷笑道“你們也配當官軍,也配是大漢的精銳,讓你們這羣窩囊廢來鎮守虎牢關,狗皇帝還真是昏了頭,反正你們活着也是丟人現眼,乾脆乖乖站好,讓俺張飛一槍一個,挑死算了。”
“怪物啊。”
“魔鬼啊。”
望着血人一般,呲牙咧嘴,狂笑不斷的張飛,本來就沒了底氣的官兵,拼命的四處奔逃,邊喊邊叫。
“咔嚓…咔嚓…嘁哩喀喳…噗通。”典韋陰冷着虎目,殺氣凌然,不言不語,悶聲跟在徐峰身旁,雙手絲毫不停,那種無聲的恐怖氣息,更加讓人驚恐畏懼,倖存的那些官兵,面對典韋死神般的逼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心中不住的狂叫“這位纔是真正的死神,真正的魔鬼。”
隨着典韋一路衝殺,身後的地面上,橫七豎八,亂七八糟,斷肢殘骨,留下一地碎肉爛骨,幾乎沒有一個全屍。八十斤重的雙鐵戟,在典韋的怪力之下,想留全屍,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