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首次發現圍觀的力量這般恐怖,被一羣人看着撐不住了的說!本來準備晚上一點多還來一章的,推到明天下午了,買電腦了補上!
“請等一下!”
“閣下稍等!”
話音落下,跋鋒寒和傅君瑜同時起身,異口同聲的說道。
踏出的腳步緩緩的停了下來。
五人的身影都停在了門口,只是在這其中唯有嶽緣沒有轉身。
其他四人,寇仲和徐子陵在跋鋒寒和傅君瑜出聲的時候便轉過了身,目光落在了兩人的身上。至於衛貞貞和婠婠則是隨後才轉過身,本來嘛,婠婠倒也不想轉身的,只是眼下的她還是一個侍女的身份,不能表現的這麼太過明目張膽。
兩女轉過身,目光輕掃跋鋒寒和傅君瑜兩人,只是一個是面上微現疑惑,另外一個則是嘴角微翹而已。可惜的是輕紗遮住了臉,讓他人只能瞧見兩女的一雙大眼睛,還有那半截鼻樑,僅此而已。
不過僅僅是麼兩點,卻也能看出兩女不是一般姿色的美人。
“什麼事?”
出聲的是寇仲,在見自己師傅嶽緣沒有轉身後,寇仲便知道這個事情是交予了自己與徐子陵。因此,寇仲開口直接問出了緣由。
要知道行走江湖,一般被人叫停下來只有兩種情況,一者是有事情,另外一者則是交手。而以寇仲和徐子陵兩人在豪宅中所見到的那肆無忌憚的跋鋒寒,於他人生日宴會上挑戰的跋鋒寒。兩人看來這最大的可能是要挑戰純陽了。
再加上站在跋鋒寒身邊的傅君瑜,以她與傅君婥面貌的相似。兩人當然看得出來這個異族女子乃是高句麗之人,如果猜的不差應是那奕劍大師傅採林的弟子,傅君婥的師妹什麼的。
而以嶽緣對人家傅君婥的做法,寇仲和徐子陵也理解人家的心思。
所以說,在兩人看來,這次叫自己這方停下來,其根本還是想要挑戰自己的師傅道公子嶽緣。只是,以兩人的能耐。寇仲和徐子陵卻絲毫不會認爲兩人有着機會,哪怕是兩人聯手。
“……”
跋鋒寒那劍眉微微的皺了一下,他能夠感受出來這眼前一身金色錦衣的少年的話語中的那股冷味,似乎是對自己有着什麼意見似的。不過想想也是,莫名的讓他人停下來,若不說出個所以然來,這事情還真是不好解決。
“兩位是道公子嶽緣的徒弟吧?”
微微拱手。跋鋒寒仍然面不改色,開口便帶着一種撲面而來的沙漠硬朗氣息。顯然,跋鋒寒有着自己的信心,打不打得過是一回事,但是能不能挺着腰桿說話卻是另外一回事。
見寇仲和徐子陵兩人彼此對視了一眼,點頭承認後。跋鋒寒這纔開口說道:“道公子或許在閣下眼中我並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跋鋒寒定會站在你的面前與公子一戰的!”
嶽緣雖然一身藍白道袍,但那身公子氣質卻仍然使得他人會不由自主的望去那道士的身份。
第一次!
這是跋鋒寒第一次還未出手,便在那看起來年紀和自己差不多的年輕人面前承認甘拜下風。
跋鋒寒的這句話一出口,傅君瑜也頗爲震驚的看着跋鋒寒。
而跋鋒寒說完這句話後。便退了開來,不再言語。
“你呢?”
徐子陵目光從跋鋒寒的身上收回。眼光閃爍,對於跋鋒寒的表現頗爲意外。收回目光,徐子陵的視線落在了那與傅君婥很是相像的傅君瑜的身上,開口問道。
“我……”
不知怎的,傅君瑜在跋鋒寒明確的退縮後,傅君瑜只是望着嶽緣的背影,卻是已經被徐子陵的話問的有些措手不及。對於嶽緣,傅君瑜自覺地不能丟師傅傅採林的臉面。咬了咬牙,玉手正要朝腰間劍柄抹去的時候,跋鋒寒的手突然壓在了傅君瑜的手上,生生的將長劍壓在劍鞘中,使得無法出鞘。
“你!”
傅君瑜怒瞪着跋鋒寒,恨不得直接拔劍將對方一劍殺了。
對於傅君瑜的怒視,跋鋒寒視而不見。而是扭頭對寇仲和徐子陵開口說道:“她情緒有些激動,見諒!”
“哈!”
寇仲聞言一笑,點頭承認道:“我理解!”
他當然理解對方的心思,傅採林的徒弟,曾經丟下的麪皮自然是需要找回來的,可是這傅採林派出來的弟子似乎不怎麼樣,遠遠不能與傅君婥相比。
雖然傅君婥在與師傅相鬥,想要證明傅採林的劍法功法高超,比嶽緣更強,可是爲了證明,甚至連奕劍術、九玄大法都交給了寇仲和徐子陵兩個小子。雖然言語上說這是比鬥,但是在寇仲和徐子陵兩人看來,這傅君婥遠遠比這個眼前的女子可愛多了。
“不過風溼寒啊,你沒有機會的!”
寇仲笑完,對着跋鋒寒嘆了一句,這便與徐子陵兩人一同轉過了身。
而在同時。
嶽緣已經雙手負背,已經走出了客棧,在他的身後衛貞貞和婠婠則是連忙跟了上去。
客棧。
目送着嶽緣那離去的背影,直到對方從自己的視線中徹底消失後,跋鋒寒這才長呼了一口氣,擦了下額頭上那不由滲出來的冷汗。
“你剛纔在幹什麼?”
見跋鋒寒收回了自己的手,臉色微微有些紅暈的傅君瑜瞪大着眼睛,雖然沒有直接拔劍,但是那刺人的目光就足以殺人了,道:“爲什麼不讓我出手?”
“我是在救你!”
“也是在救我自己!”
跋鋒寒回頭掃了一眼傅君瑜,這纔開口說道:“剛纔你若真是出劍了。估計今天我與你兩人就走不出這客棧了!”剛剛對方那是散發出來若隱若現針對自己的壓力,跋鋒寒便知道對方雖然沒有說話。卻是警告自己。
至於在警告自己什麼……
眉頭微蹙,跋鋒寒心中若有所思。
只是除此之外,道公子嶽緣沒有轉身,那種徹底視而不見的做法卻是讓跋鋒寒的內心無比的憤怒,可是即便是再憤怒又能如何?那隱隱的直覺告訴跋鋒寒此時若真出手,那麼等待自己的只有一個結果,那便是死。
死,可不是跋鋒寒所希望的。
但是那般的被無視。對於跋鋒寒來說卻又忍不過去,最終他只能硬着頭皮樹下一份沒有時間的戰書,算是挽回了一絲尊嚴。只是,這一絲尊嚴,還是到時要跋鋒寒用生命去拼的。
“……”
傅君瑜聞言癟癟嘴,卻是不在出聲了。
街上。
寇仲的視線從走在前面的師傅嶽緣的背影上收回,小聲的對跟在身邊的徐子陵說道:“奇怪!”
“奇怪什麼?”
徐子陵詫異的問道。
“陵少。你不覺得今晚的師傅變得有些奇怪了麼?”
寇仲的嘴脣朝嶽緣的方向嘟了嘟,小聲的說道:“自從晚上經歷了那件事情後,師傅回來後的表情就變得有些凝重起來,似乎是在思索什麼。”
“還真是!”
聽了寇仲的話,徐子陵仔細一回想,發現還真是這樣的情況。甚至剛纔吃飯都是在換了一個客棧。而不是幾人所住下的客棧。在徐子陵看來,師傅嶽緣似乎是在戒備着什麼,又或者是在等待着什麼。
倒是寇仲沒有這般想,現在他心中思索的倒是師傅當時究竟與那吹簫的石青璇發生了什麼趣味的事情?師傅的劍法可謂是驚天動地,在他的印象中。能夠安然無恙的逃脫師傅的劍,寇仲不覺得那吹簫的石青璇有這個能耐。
可事實上卻是石青璇安然無恙的離開了……
在衆人當時沒有趕到前。兩人談了些什麼?師傅爲什麼會劍下留情,難道是留的不是情而是‘情’?
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寇仲笑得賊兮兮的。
“你在笑什麼?”
“看起來很賤啊!”
徐子陵伸手拍了拍寇仲的肩膀,不由的將陷入了幻想的寇仲嚇了一大跳。
“什麼很賤啊!”
癟癟嘴,寇仲對徐子陵的這句形容老大的不滿。正想要在說些什麼的時候,寇仲突然一變,神色忽的凝重起來。
同樣。
正準備還嘴問話的徐子陵也變了變臉色。
這是!
恍若鍼芒在背,被人拿着武器抵着腰間的冰冷之感。
兩人彼此對視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驚愕。隨即兩人同時扭頭,朝身後望去。
那裡還是人羣。
還是繁鬧的街道。
雖然是晚上,雖然眼下這個世界已經陷入了戰亂,但是在今天晚上的東平郡還是熱鬧無比的。目光四處搜尋,卻是沒有任何的發現,而剛剛帶來的那種感覺也消失不見,似乎只是兩人的錯覺。
怎麼回事?
寇仲和徐子陵兩人面面相覷。
“咦?”
“你們兩個在幹嘛?一頭大汗的樣子!”
走在前面的婠婠回過頭,見寇仲和徐子陵兩人一臉奇怪的樣子,她也覺得訝異起來。
“啊!”
“沒什麼,婠婠大姐!”
徐子陵和寇仲見狀,立即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細白的牙齒,嘴上親切的問候着婠婠。
婠婠大姐……
婠婠聞言臉色立即黑了下來,扭回頭不在理會兩小子。
這個時候,兩人這才長嘆了一口氣,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彼此的眼中卻已經閃過明悟,他們知曉今天晚上的師傅爲什麼這般模樣了。
他們兩人的感覺都沒有錯。
回想起剛剛那一閃而過的冰冷,那如芒在背的刺激感,竟然使得寇仲和徐子陵兩小子有一種上了岸的魚兒,無法呼吸的壓迫感。雖然僅僅是一閃而逝,但是以修習長生訣帶來的靈敏,兩人還是抓住了那一絲感受。
那人,是誰?
而走在前面的嶽緣,則在這個時候微微的側了下頭,目光朝對面的建築掃了一眼,隨即收回了視線。
步子,仍然是踏的雲淡風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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