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果然,讓不寫書不怎麼看書的朋友幫忙發文是個錯誤啊,人家上傳是上傳了,但是沒有發佈!我今兒早上一醒,上來一瞧,我勒個去,還在章節裡的說!
隨意。
這便是雲玉真走進房間後,見到寇仲和徐子陵兩人的第一個印象。
剩下的便是眼前這個兩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小子,長的人模狗樣的了,至少在雲玉真以往所遇見的男人當中,有兩人這般風采的男人很少。
雲玉真心中所想是什麼徐子陵不知道,也不難猜測,但是他心中對於寇仲的嘴卻是頗爲無奈。在徐子陵看來,寇仲這輩子定會在嘴巴上吃上虧,雖然不會害死他,但是以後終究會帶來些麻煩的。
盤算着什麼時候給寇仲嘮叨一下的時候,雲玉真笑着出聲了,“見諒!是玉真的錯,讓兩位公子久等了!”嬌笑中,雲玉真道出了自己的抱歉。
在剛剛的時候,雲玉真不僅在觀察着寇仲和徐子陵兩人的模樣,卻也在研究着對方身上的穿着與氣質。
想要看一個人的背景,很多時候就是從外表和一些氣質上看出來的。
而經過觀察,雲玉真發現眼前兩個小子身上衣服不差,而且那種氣質更是讓人矚目。
“既然知錯,那麼紅粉幫主自當罰酒一杯啊!”
寇仲雙眼微微一眯,目光肆無忌憚的落在雲玉真那凹凸有致的身軀上,右手隨手一撥。那酒杯就已經滑到了桌子的那一頭來。酒水盪漾,卻是沒有濺出一絲一毫。
“請!”
伸手示意。寇仲的臉色還是那般嬉笑。
“……”
雲玉真臉色沒有絲毫變化,仍然是笑容滿面,目光卻是死死的在寇仲的臉上停留了許久。半晌,這才笑着拿過了酒杯,一手遮住下頷,微微一仰頭,便是一口喝盡杯中酒。
放下酒杯,朝寇仲示意了下杯中已經沒有酒水後。雲玉真這才輕輕的擦拭了下嘴角的酒水,道:“公子,以爲如何?”
“哈哈哈!”
寇仲笑了,點點頭,用一種很是無奈的語氣說道:“剛剛小子下玩笑之語,美人兒幫主可莫要當真啊!”
“……”
雲玉真的眼角不由的跳動了一下,若不是眼下幫中局面頗爲困難。否則的話她定會讓眼前這個身穿金色錦衣的討厭小子好看。但是,爲了幫派的存在,不知眼前之人根底的雲玉真卻只能暫時忍耐。
在雲玉真的心中,已經在尋求最佳的人選。
至少,在雲玉真的心中,那獨孤家還算是不錯的依靠。或許。過幾天,自己得去再和那獨孤策好好聊聊了。眼下幫派已經陷入了危局,看似是什麼樣的人都要來威脅自己一番。
寇仲自然不知曉自己方纔的話,讓雲玉真心中起了其他的想法。眼下的他只是上下仔細認真的打量着雲玉真,半晌。這才側頭說道:“看美人兒幫主這般,定是生氣了!”
“哎呀!”
“那是小子的不對!小子在這裡向美人兒幫主道歉了!”
寇仲起身。微微拱手,一臉歉意的說道,語氣顯得十分的真誠。
“道歉啊,可是要誠意的,你這般做法誰會在意?”
旁邊。
一身白衣,手持摺扇的徐子陵淺飲了一口酒水,臉頰帶上了一絲絲酒暈後,這才用一種諷刺的語氣嘲諷了寇仲一句。
“是啊!”
寇仲聞言一臉的恍然大悟,右手在自己大腿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立即扭過頭對雲玉真說道:“美人兒幫主,看小子太過失態了。我這裡有一單生意,不知美人兒幫主能否接得下?”說到這裡的時候,寇仲的目光卻是落在了旁邊其他不相干人的身上。
寇仲和徐子陵兩人如同雙簧一般的對話,使得雲玉真的眉頭略有些緊湊起來。
她身爲幫主,雖然是一個女人,但是也算得上是見多識廣了,眼前兩個小子的對話,不知怎的卻是讓雲玉真莫名的產生了一種危險的直覺。這種危險不是對她的人身安全,而是其他。
先不說這兩個小子究竟在打什麼主意,但是就兩人的穿着氣質來說,當不是普通人。
而且直覺中,雲玉真覺得自己只要應下這單對方嘴中所說的生意,恐怕後面的事情只怕會讓她意外。只是,作爲江湖人,作爲一幫之主,卻是不能沒有任何的相爭心思。
在江湖上,尤其是幫派發展,你必須得爭。
否則的話,她雲玉真這個巨鯤幫幫主之位恐怕做不了太長的時間了。在男人中混跡這麼長的時間的雲玉真來說,她深知利益這一詞彙的重要性。而且在剛纔的交談中,雲玉真知道自己其實是落在了下風。
似乎眼前之人已經將自己眼下的情況摸了個大概,而自己卻是對對方一無所知。
這種局勢沒有操在自己手中的感覺,無疑讓人很是鬱悶。
半晌。
雲玉真揮了揮手,示意在場的其他人退出去後,大廳裡便只剩下寇仲、徐子陵還有她雲玉真與一個小侍女了。
“什麼生意?”
望着寇仲,剛纔經過觀察,雲玉真知道現在做主的人乃是這金色錦衣公子寇仲,而不是在旁邊品着小酒搖着摺扇的翩翩俏公子徐子陵,問道:“寇公子,這般的緊張!”
“一單大生意!”
“足以媲美那私鹽的生意!”
當寇仲道出私鹽的時候,雲玉真的眼神不由一亮。在這天下,什麼樣的生意最暴利?私鹽和鐵器便是其中兩樣。
巨鯤走私,而東溟則是販賣軍火的組織了。
這兩樣說穿了。都是暴利的生意。當然,比起來。她雲玉真的巨鯤幫卻還是無法與東溟相比,畢竟走私論起來,還是軍火厲害的多。買的人厲害,販賣的人同樣厲害。
以巨鯤幫的背景,哪怕是她已經搭上了獨孤世家,卻是不能與東溟相比的,故而還是隻能夠走私走私私鹽而已。
但即便是這樣,卻也讓她的巨鯤幫得到了不少的利潤。
所以。當寇仲說道這是一單能夠媲美那私鹽的生意的時候,雲玉真的眼神亮了。
一直在認真觀察雲玉真表情的徐子陵見狀,便知曉眼前的美人兒已經動心了。
“什麼樣的生意?”
雲玉真以優雅的姿態端坐在桌子的對面,與寇仲對視着,道:“我巨鯤幫接了!”
在雲玉真的心中,只要這單生意不是太過離譜,她便能夠吃下。如果稍微有些問題,想來那獨孤策也能解決。
“呵呵!”
嘴角流露出好看的弧度,寇仲笑了。對於雲玉真應下這單生意,他沒有意外,反而是很高興。
迎着雲玉真的目光,寇仲緩緩的將腰間那一柄彎刀解了下來。那彎刀弧度有些彎的離譜,而且銀白色的刀鞘上點綴着無數的寶石,這等奢華的裝飾,哪怕是雲玉真也能瞧得出這柄彎刀的價值來。
“沒有什麼!”
“就是讓美人兒幫主幫忙送下信物,同時這只是生意的開始!”
說話的同時。寇仲已經將這彎刀遞了過去,同時說道:“我們要做的是普通生意而已!”
茶葉。同樣不比走私私鹽來的差。
同時。
寇仲朝徐子陵打了一個眼神,收到示意的徐子陵則是將一直放在身旁的一個看起來頗爲沉重的袋子丟在了桌子上,發出嘭一聲大響,道:“這是我們的定金!”
一旁的小侍女連忙上前打開了袋子,這袋子看起來珠光寶氣,打開迎面而來的便是一片刺眼的金色,竟然是一袋子的黃金,不下千兩之數。
這!
雲玉真瞳孔不由一陣收縮,她見過許多的金銀。但是這麼一袋子的金子隨意的丟在眼前的時候,卻還是第一次見到。
不過她仍然保持着臉色不變,反而是收回了視線,將注意力落在了自己手上的彎刀上面。對比起那一袋子金子來,這彎刀看起來的價值恐怕更甚。
鏘!
隨着手腕發力,彎刀緩緩的被拔了出來。
頓時,房間中閃過了一道彎月似的亮芒。
刀身純白如玉,竟然讓人一眼看去少見那金屬之感,反而是有着一種白玉一般的質感。彎刀如月,看起來鋒利無匹。讓雲玉真頗有一種此刀殺人不見血的感受。除此之外,在彎刀的刀身上,則是還刻着一行字。
“小樓一夜聽春雨!”
雖然有些字看起來稍顯奇特,但是雲玉真還是緩緩的將這一行字唸了出來。這是一句很有味道的七言絕句。在隋代,這七言是很少見的,但是即便如此,雲玉真卻也體會出一種奇特的韻味。
叮!
伸出玉指,輕彈了下刀身,立時刀身震顫,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響。
而同時。
雲玉真卻也覺得眼前莫名一陣模糊,似乎看到了血色彎月,彎月之下那一雙明亮的眼睛,這雙眼睛只是隨意一瞥,便如針刺,已讓雲玉真出了一身冷汗。搖搖頭,這種恍惚感立時不見。
這是怎麼一回事?
擡起頭,卻見幾人都在疑惑的看着自己,這讓雲玉真一時有些尷尬。
隨手將彎刀插回了刀鞘。
強壓下心中的迷惑,雲玉真卻是突然有了一種想要反悔的心情,可惜的是先前自己託大卻是應下了這單生意。
人無信不立。
雖然在江湖上毀諾的情況時不時發生,但是在某些時候卻是不能這般做的。尤其是在面對生意上的時候,這諾言就顯得無比重要了。
莫名的,雲玉真覺得這刀還有這黃金,都有一種燙手的感覺。
“……”
深吸了一口氣,想來這只是信物,是一單大生意的開始,雲玉真的目光在那黃金上面停留了半晌,這纔開口說道:“這信物送的哪裡?”
迎着雲玉真的視線,寇仲緩緩的道出了一個地方。
“東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