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蓓蕾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別人當槍使了,臉氣的都有些扭曲了。
開着車走在路上。
外面下着綿綿細雨,帶着些霧氣,百米之外就已經看不見了,她開的有點慢。
剛好路過盛世集團,看到白雨夕剛好下了車,走進盛世集團。
她咬牙切齒的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沒多大會兒功夫,一輛沒有牌照的普通車子停在了他的車旁,一個帶着大黑框眼鏡的男人,敲了敲她的車窗。
葉蓓蕾打開了窗戶,接過那個男人手中裝着液體的瓶子,隨意的掏出一疊錢扔給那個男人。
“滾吧,我不想再看到你。”葉蓓蕾冷冷的說。
“哎呀小寶貝怎麼能這樣啊!前兩天他們不是好的很嗎?”那個男人流裡流氣的說。
葉蓓蕾也不搭理他,直接開着車走了。
但是沒開多遠,找到一個停車場,她把車停了上去。
轉身用一個紗巾裹住了臉,走進了盛世集團。
打聽了一下白雨夕所在的部門。
部門門口有一個負責接待的前臺。
“小姐你好,我找白雨夕。”葉蓓蕾走過去說道。
前臺小姐有些猶豫。
白雨夕現在在公司裡可不是簡單的人物,找她的人不計其數,都是些來拍馬屁的,不知道能不能隨便去叫?
“不用擔心,我是她的好閨蜜,我今天來找她是有點急事,但是手機丟了,”葉蓓蕾拿出從前的畢業照:“要不你打個電話叫她出來,也行的。”
前臺小姐猶豫了半晌,還是不敢答應。
區區的一張照片能說明什麼?而且是一張集體照。
不過隨身攜帶着這張照片,或許真的有什麼特殊的關係呢?
前臺小姐糾結了半晌,最終還是告訴她白雨夕所在的位置。
要是爲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讓他們總裁的心上人白跑一趟的話,她覺得自己可能會被開除。
“謝謝。”葉蓓蕾很滿意。
進了產品研發部門之後,葉蓓蕾也不管那麼多了,隨便拉過一個路過的男員工,問道:“請問白雨夕現在人在哪裡?”
她本以爲憑藉着自己的姿色,問一個男人這個簡單的問題,一定會得到最及時的回答,沒想到那個人卻懷疑的看着她。
主要是白雨夕在公司裡面,雖然沒有什麼具體的職位,但顯然已經是研發部門的領頭羊了,要是耽誤了白雨夕什麼,整個研發部門都得跟着受罪。
“你是誰?你找他有什麼事?”那個員工質疑的看着葉蓓蕾。
葉蓓蕾沒想到一個公司的同事都這麼護着白雨夕,心裡更加的怨恨。
笑得有些尷尬:“我跟她是同學,今天來找她,有點事情。”
“普通同學?難道不知道一個研發部門是公司的核心部分嗎?不是誰都能進來的。難不成上次白雨夕被冤枉介入了陸氏集團核心機密的事情,是你背地裡做的?”那個男員工更加的懷疑。
葉蓓蕾根本沒想到隨便找一下白雨夕,居然會被扣上這麼大的一頂帽子。
早知道就直接把東西帶過來見這個女人了。
真沒想到一個普通的人都這麼護着她,她心裡不由得更加憤怒,對白雨夕也更加的憎恨。
“你說到哪裡去了,要是我的話,我怎麼好意思站在這兒。”
葉蓓蕾勉強露出一個笑容,壓制住心裡的憤怒和仇恨:“我真的找她有點急事,你就幫我通知她一下吧,就說我是葉蓓蕾,她肯定會來的。”
那個男員工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那好吧,你等着。”
說着走進了研發部門的大門。
沒多大會兒功夫,白雨夕又從裡面走了出來。
“葉蓓蕾,你到這裡來做什麼?”白雨夕不悅的皺着眉頭。
她跟這個所謂的同學在學校的時候關係就不好,現在居然還跑到她公司來了,到底想要幹什麼?
她已經不想跟這些人有所接觸了,看到這些人就避而遠之,爲什麼她還是不肯放過她,非要找到這裡來糾纏不休。
“我爲什麼到這裡來,難道你還不知道嗎?給我裝了有意思嗎?我可不像你那麼蠢!”
葉蓓蕾二話不說,直接一把拉住白雨夕的手臂,強硬的把她拉進了電梯。
電梯門迅速合上了。
白雨夕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但是葉蓓蕾就隻身一人,就算是打起來的話,他也不一定會吃虧。
一定是錯覺吧,她這樣安慰自己。
警惕的靠在電梯的角落,白雨夕皺着眉頭瞪着面前的女人:“葉蓓蕾,不要太放肆了,這裡可是盛世集團,要是在這裡出了任何事情,盛宮澤不會放過你的。”
“不會放過我?”葉蓓蕾冷笑了一聲,甚至連臉都有些扭曲了:
“白雨夕,我看到你這副裝模作樣的樣子就噁心,你是演上癮了嗎,這裡沒有別人,能不能不要裝了?”
“到底什麼意思!”白雨夕記得往後退了兩步,靠到了另一個角落,心中那種不祥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叮——”
電梯門打開了。
白雨夕想要找機會逃跑,葉蓓蕾被搶先一步堵在了電梯門口。
此時電梯門外站着一些工作人員,白雨夕剛打算開口呼喊,誰知道那些人忽然一鬨而散,看樣子根本不想管電梯裡面的事情。
白雨夕只好默默的閉上了嘴巴。
葉蓓蕾一看這裡的人都不向着白雨夕,心裡不由得舒服多了。
打開包,拿出那瓶液體,在面前晃了晃,得意的看着白雨夕:“知不知道這是什麼?”
“你到底想幹什麼!”白雨夕又驚又怕。
“你知不知道,我爸爸的公司因爲盛宮澤的關係,已經快要破產了。”
葉蓓蕾臉上交織着仇恨和傷感:“我有什麼錯?就算我對你作出了那麼多的事情,但是我真正的傷害到你了嗎?
如果我真的傷到你了,那我要是受這些教訓但也是值得的,可是你現在不是好端端的站在這裡嗎!”
葉蓓蕾眼中迸發出仇恨的光芒,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白雨夕:“你毫髮無傷,我憑什麼受到這樣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