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姐,你幹什麼啊,總裁要做的事情,是我們這些員工能管的嗎?”不知其中原委的李瑤上前,一把就要將歡歡拉下去,她怕她這樣跟總裁擡槓會受罰的。
“不行,我不想因爲我的事情,鬧得不開心。”歡歡執意不肯走開,不是她傻也不是她好欺負,只不過她一個單身的女人帶着孩子生活,她從來都只想跟兒子生活,一邊找着女兒的下落,這樣平平凡凡的過日子就好了,從沒想過得罪什麼人:“總裁,還請你不要再追究這件事情了。”
兩個小設計師紛紛想她投去了感恩的眼神,心中頗爲慚愧。
“哦?!許總監,你憑什麼說我這麼做是爲了你呢?”夜寒赫波瀾無奇的擡了擡眼皮子,脣畔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低沉又充滿磁性的嗓音性感得要命。
“呃!”許歡歡愣了下,認真的表情都僵硬住了,臉頰上一下子滾燙了起來。
“許總監好像自以爲是的!”夜寒赫冷笑了一下,眸光一帶一絲溫度。
“許總監總是這麼自作多情嗎?”白可欣一聽到夜寒赫說追究的不是那件事,心情頓時大好,立馬冷眼諷刺道。
許歡歡一時沒反應過來,眼睛睜得大大的,水汪汪,裡面還有些被諷刺的無辜,難道真是她自作多情了?不是?熱,臉頰是火辣辣的熱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以爲……”
“你以爲什麼?”夜寒赫的視線鎖住那張因爲侷促不安而變得難爲情的小臉,語氣漫不經心,卻冷冽如冰。
“沒什麼,我去工作了。”歡歡囧/迫到家了,恨不得變成一隻蝴蝶,煽一煽翅膀,飛走了。
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許歡歡拽着李瑤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開,埋首進鑽入了文件中,試圖以此來平靜自己的心情。
只是,她一顆心砰砰砰的跳着,紙面上的文字都跳動了起來,最後都變成了男人剛毅有無情的臉面。
也對,她不止是總監,爲Pearn立下了許多汗馬功勞,還是他的情人,他怎麼可能會爲了她這個半員工而責怪她呢?
太自以爲是了,太自作多情了。
可是,可是她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呢?
那個男人的視線太多深邃暗沉了,那雙冰藍色的眸子就好像望不到邊際的大海,表面風平浪靜,毫無波瀾,實際上海底去漩渦不斷,十分危險。
一邊的方揚露出了狐狸般狡猾的笑容,衝着夜寒赫笑笑,然後將錄像帶放入刻入電腦中。
“我夜寒赫最討厭耍手段的女人了,如果有人在我的眼皮底下使些小手段,勇於承認的,我可以從輕發落,非要我拿出證據揪出來的話,那……”夜寒赫懶懶的語氣卻帶着懾人的冷意,讓人不寒而慄。
話音還未落,就聽到急促雜亂的高跟鞋踏地板的聲音響起,兩個小設計師主動站了出來,惶惶的看向了夜寒赫:“總裁,我們錯了,你不要將我們開除啊,我們今後不敢了。”
“哦?”夜寒赫慵懶的擡了擡眼皮,雲淡風輕:“你們都搞了什麼小動作,使了什麼手段了?”
“我們不應該故意把許總監引入維修的洗手間裡,還把門鎖上,澆了她一桶水……”
所以人都驚愕住了,尤其是歡歡臉上依舊是一片的蒼白,雖然她心裡已經有了準備,可是有人這樣在她面前承認是自己做的,她還是很震驚。
“其實這一切都是白總監要我們做的。”
所有人更爲震驚的目光簌簌的投向了百可欣。
這次,歡歡淡定多了,她早就想到是她了,不是?
白可欣蒼白着臉,身子不自覺後退了兩步,臉上寫滿了被冤枉的可憐:“你們胡說……總裁,你要相信我,我沒有啊,我都已經是總監了,我爲什麼要害她啊,對我來說沒有好處啊,不信總裁您可以看錄像帶,我絕對沒做過。”
“白可欣,虧我們幫你做了那麼多事情,你居然翻臉不認人。”兩小設計師跟着吼了起來。
“哼,我跟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爲什麼要污衊我?”百可欣理直氣壯,轉而含情脈脈看向了夜寒赫:“總裁,我來Yearn都幾年了,您難道還不懂我嗎?我向來知道你最不齒背後搞這種小動作了,又怎麼會去做呢?”
“你胡說……”兩小設計師都要哭出來了。
“夠了。”夜寒赫冷冷的一吼,鋒利的目光如X射線般掃過現產每一張臉,站了起來沉聲道:“搞得烏煙瘴氣的,你們兩個現在可以去人事部支走還沒領的薪水,捲鋪蓋走人了,你們主動承認錯誤,我不會封殺你的。”
拉了拉西裝,夜寒赫如君王退朝的氣勢離開了設計部,留下了一句讓人戰慄的警告:“今天她們兩個的下場算作一次借鑑,如果讓我知道誰還敢耍這種小手段的話,那就不是開除這麼簡單了。”
方揚笑了笑,揚揚手:“大家都散了吧,開始工作了,你們兩個可以收拾下東西,去人事部領錢了。”
白可欣陰冷的看向許歡歡,手慢慢的收成了拳頭,美眸流淌的是罌粟的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