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吻起來還是那麼甜!
許若妍被他摔得七迷八暈,腦袋不禁感到陣陣暈眩,好不容易感覺稍好一些,卻瞥見兩人的姿勢如此的難看,不禁倍感屈辱,在眼中打轉的眼水險些一個沒忍住掉了下來。
她咬咬牙,很氣自己這麼不爭氣,想狠狠反擊,卻是力不從心。
“你最好殺了我,否則只要一有機會我絕對會殺死你!”她掙扎着,呼吸越來越沉重,好不容易纔凝聚的力氣正一點一滴流散。
慕少言低低笑着,故意欺身壓向她,胸膛有意無意地磨蹭她的胸部,熱氣噴在她耳邊。
“老婆,我要一具屍體幹什麼?我沒興趣姦屍。”說完,竟然換了一副表情與語氣,“老婆,你好怕怕!瀋”
她心一繃,終於意會到他先前所說的給予你再多的自由也是浪費是什麼意思了。原以爲自己能夠與他抵抗,卻不想過自己先前所有的自由竟是他的施捨。
一時之間,許若妍心中又爭又怒。
“你……你別想碰我!”她明白他的意圖,努力要自己鎮定,聲音卻泄漏出拚命想隱藏的軟弱絞。
“我想碰就碰。”他輕描淡寫地丟下話,下半身卻惡劣地抵向她,以一種徐緩的韻律磨蹭着,沉沉地說:“老婆,或許我們重溫一下舊夢,你會變得溫柔一些,至少不會對爲夫動刀動槍。”
“你、你敢?!”她動彈不得,通紅的小臉閃過慌張。
原以爲自己能高超地掌控情緒,不因外在的人事物波動,但此時此刻,男人硬挺的火熱是如此不容忽視,緊緊抵着她的私密地帶,還故意模擬衝刺的動作折磨着她……想要無動於衷、不受影響,變得好難、好難……
她的喘息越來越快,胸脯急促起伏,再加上車內窄小的空間讓她的體溫也跟着飆升,讓她覺得自己快暈了。
“沒有什麼是我不敢的。”在她耳畔低喃的同時,慕少言的舌竄進她泛紅的秀耳裡,慢條斯理地舔吮着。
“不要……別碰我……”可惡、可惡!她閉起眼睛,偏偏無處閃躲。
回答她的是慕少言低沉的笑聲,“老婆,我們都老夫老妻了,你就不要害羞了,想想以前的你……”
“放開我。”她說得咬牙切齒,被硬壓在車座上的身軀烘出一層細汗,熱得難受。
陡然間,她被他的力量操控着,忽覺得壓在身上的重量一輕,還來不及趁機攻擊,整個人又被他牢牢抱住。
“可惡唔唔——”她的罵聲被他以脣結結實實地堵住了。
男人的舌長驅直入,極有技巧地翻攪着她的芳口,糾纏着那甜美的丁香小舌,強迫她跟隨着他翩翩起舞。
感覺到她貝齒想要咬下的企圖,他騰出一手扣住她潔美的下巴,硬是要她承受他的氣息和脣舌的攻擊。
“不要……唔唔……”她快要沒辦法呼吸了。
男人健壯的手臂緊捆她的腰,倔強的黑眸漸漸模糊了,她的雙腿彷彿被抽光力氣,要不是自己被他壓在車上,她八成要跌到地上去了。
“老婆,你吻起來還是那麼甜……”慕少言抵着她的瑰脣,近似嘆息的低喃中帶着一絲絲輕訝,似乎沒想到她的滋味依然如此勾魂。
想起兩人在一起曾經有過的***,只覺得小腹一熱。
第一次,他後悔了自己聽從自家老媽的勸詛,扮什麼紳士。結果不但碰了一鼻子的灰,還白白浪費了那麼長時間。
“慕……慕少言,別逼我恨你。”她不該忘記了這男人的狂妄,那是一種狂睨天下的狂妄,對於任何人、事、物但凡看上眼的,不顧一切不擇手段亦要將其得到。
她怎麼也忘記不了,當年他看上某個大少的身邊的情婦,結果不但那位大少不願意割愛,那情婦亦扮忠貞,想要從他身上得到更多的有利籌碼。
後來不過是一晚的時間,那位大少鋃鐺入獄,那位美麗的情婦不得不拋開一切改而找上他,他笑着答應,摟着情婦進了房間,轉身卻讓人送來春藥一顆,以及一個渾身傷痕的的猥瑣男人。
那一晚,她陪他看了一夜的現場A-片。
猶記得當時,一顆心不斷的顫抖,被他握住的大
手明明能感受到他掌中傳過來的溫熱感覺,卻怎麼也暖不了冰涼的手心。
越深入,便越發的讓人感到心驚。或許也是那一晚,剛萌芽的愛意禁不起他冷血的打擊而直接夭折,胎死腹中。
那情婦何其無辜?
慕少言身形一頓,擡頭看着她強撐着的堅強,淡淡地道:“我以爲,你已經在恨我。”
她啞然無語,他說得沒錯,不管他是現在就停止亦或是繼續下去,自己都沒有打算原諒他,甚至會恨他。
再掙扎也不過是徒勞浪費力氣,反而讓他感覺新鮮更盡興罷了。
想到這裡,她身子一軟,臉往旁邊一側,不再掙扎。
感覺到她身體的鬆軟,還來不及高興,卻見她側着臉,臉上有着木然的表情,顯然已經放棄掙扎。
只是這樣的她,比拼死掙扎反抗他,更來得讓他憤怒。
撐着身子盯着她的臉看了許久,最終長吁一口氣從她身上離開,不知從哪拿出一支香菸點燃,搖下車窗,靜靜地抽着。
許若妍久久沒等來他的下一步動作,半響才發現他已經坐到一旁抽菸,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嗯……他和女人上牀還得事先抽上一支香菸?
還好這話她沒有說出來,不然慕少言不掐死她纔怪。
慕少言抽完煙,扭頭一看她還躺着,不禁皺眉道,“還不起來?”
她微感到訝異,卻迅速爬了起來坐好,順手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和頭髮,一顆心卻是七上八下之中,無比的忐忑着。
只是這些都不能阻止她腦中的胡思亂想。
“你看什麼?”見她一直盯着自己看,他不禁有些納悶,都已經放過她了,照理說她不是應該縮到角落裡自唉自哀的嗎?
她搖頭,心中仍在爲他突然放過自己的事而糾結着。
因爲剛剛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勢在必行的決心,怎麼會突然之間就放過了自己?這裡實在是想不通呀!只是沒一會,便沒不規則去糾結這些問題。
反正像他這種大人物的心思,又此是她這種小蝦米能看透的?
看了她激情中仍殘留着的紅暈的臉蛋,抿了抿嘴,伸手不在車門旁邊不按了一個按鈕,只聽見被鋼板阻絕着的前座傳來斯恩的聲音,“言少,請問有什麼吩咐?”
“回XXXX……”
許若妍詫異不已,這是她家的住址,不禁抿嘴道:“算你還有點人性。”
他嘴角微抽,卻也沒生氣,只是看着她淡淡地開口,“搬回來住吧!”
“你終於打算搬走了?”她大喜,一雙水眸閃閃發亮,待看到他漸沉的臉色,才發覺自己似乎太過歡喜了,忙將臉上的狂喜收起,卻怎麼也沒法阻止那不斷往上揚起的脣角。
“搬回來,或者帶着兒子跟我回M市。”這女人真是給她一點顏色就給他開起染坊來。
“啊……”小臉頓時垮下,“難道沒有第三個選擇?”心中卻明白這是他對自己最大限度的容忍,只是女人都會貪心,總想着多一點再多一點。
“乖,搬回來我們仍然像之前那樣,否則……嗯哼!”
這絕對是威脅呀!赤果果地威脅!偏偏她卻敢怒不敢言,只能氣鼓鼓地瞪着他。
他閉目靠在車上,氣定神淡地道:“其實,我在米蘭也有房子。”
“我還是搬回來吧!”好歹還有MK在家裡,要是跟他回米蘭或者搬到他在米蘭的房子,自己沒被吃幹抹淨纔怪。
他笑笑,沒再出聲。
只是這時卻忽然傳出一陣類似門鈴的聲音,許若妍狐疑,“什麼聲音?”
沒有人回答她,慕少言長指往車門上隱藏的按鈕輕輕一按,忽然對着空氣道:“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