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痕很明顯,也很醜陋。
他記得,他吻過她的傷,放佛問了什麼,安琪兒在他身下笑得如妖精,卻沒有回答。
夏晨曦身上有沒有這傷痕,他看了就知道。
唐夜白可以肯定,夏晨曦就是黑狐,國際頂尖的殺手。
她身上應該遍體鱗傷,可他當年抱着的安琪兒,卻沒什麼傷痕,除了胸口的傷痕,事後他曾想,安琪兒一定是一名特工,或者殺手。
身子不可能如此乾淨,毫無傷痕。
只能解釋,她身上的傷痕都以手術,或者藥物治好,除了胸口的傷口。
隱秘又醜陋。
她卻不動手術,只能說,這道傷有紀念價值。
若她真的安琪兒,又失憶,這道傷應該存在。
他必須要親自證實。
唐夜白並不是拖泥帶水的人,特別是這種仇深似海的事情,既然心中有了疑問,他就必須要證實清楚,屬於長痛不如短痛,他寧願如今就萬箭穿心,也不想讓疑問存在心裡,造成彼此隔閡,如同凌遲處死。
……
夏寶貝聽到門鈴聲時,很奇怪,這麼晚了,誰還會來他家。
一看是唐夜白,他詫異極了。
“爹地,你不是有急事嗎?”怎麼又回來了?
唐夜白一笑,捏了捏夏寶貝的臉蛋,夏晨曦不在客廳,他笑問,“你媽咪呢?”
“她在臥室。”
“我找你媽咪有事,你回房睡覺。”唐夜白揉了揉夏寶貝的長髮,進了主臥,直接反鎖了門,夏寶貝詫異,爹地雖然笑着,可眼裡一點笑意都沒有。
好像很嚴肅。
發生什麼事?
夏晨曦正在躺着看書,最近對印象學派的建築很感興趣,買了幾本書,睡覺前都會研究一下,突然見到唐夜白開門進來,夏晨曦怔了怔。
“唐夜白……”
他突然吻住她的脣,來勢洶洶,夏晨曦阻攔不住,書本落到地毯上,人被唐夜白壓在牀鋪裡,他吻得狠,動作粗魯,如發泄什麼似的。
“唐夜白,你……”她剛說一句話就被唐夜白堵住了聲音,他的手順着衣服,伸進她的睡衣中,夏晨曦正打算睡覺,剛洗過澡,沒穿胸衣。
唐夜白的大手毫無隔閡地覆在她的柔軟上,微微揉捏。
夏晨曦如被電觸一般,兩人皮膚想貼的地方,放佛起了火,帶出一股炙熱的火焰,放佛把兩人都燒起來。
指尖下的觸感,令人着迷。
唐夜白沉迷於這種觸覺。
美好得令人沉醉。
大手滑過柔軟,落在她的雙峰之間,驟然微微蹙眉,停下動作,眸中沉浮着一抹複雜,他一停下動作,夏晨曦回過神來,慌忙推開他。
她忍不住想扇自己一巴掌,唐夜白起身,沉默地走出房間。
風一般的走了。
夏晨曦目瞪口呆。
唐夜白,他這是發什麼瘋?
“混蛋!”她一拳捶在一旁的枕頭上,唐夜白,他這混蛋,究竟當她是什麼,莫名起來地來,又莫名其妙地調戲她一頓,又莫名其妙地走了。
混蛋!
下一次她再被他這麼吃豆腐,她就一頭撞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