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四周的氣氛後,這周老闆更是一臉得意地看着我,他的眼神裡透露着不可一世的神情。還有點鄙夷。我雖然不缺他那八百塊錢,可是我還是端過杯子把那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了,當金黃色的液體流淌進我的胃裡。我罵着自己賤。
喝完那酒後。周老闆滿意地看着我,連忙溫柔地遞過一張紙幫我擦乾嘴角的泡沫。邊擦手還不老實地東摸西摸的。我也習慣了。隨便讓他摸着。他剛剛出了八百塊,可不止只是想看我喝酒那麼簡單,我也明白這個道理,現在要是不要他摸。他一定會炸毛的。
這種暴發戶好糊弄,但是也容易生氣,你要是有一句話不對他的胃口,桌子都能給你掀了。
他開始只是順着我的大腿摸着。越摸越過分,都要摸到我的大腿根上了。我連忙拉住了他的手,給了他一個眼神,連忙撒嬌說着不要啊。
“哎喲,小茉莉怎麼不要呢,怎麼我摸得不舒服嗎?”周老闆喝了些酒後,眼神就迷離起來,嘴都要貼到我的臉上了,看着他這個樣子後,我看似無意地用手把這周老闆往後推着,和他保持了一些距離,呆久了之後,我也懂得了一些技巧,雖然我們是出來賣的,但這並不代表誰都可以來無條件得佔我們的便宜啊,也並不代表說,誰都可以踐踏我們啊,即使我們要賣,也要賣得有價值。
“不是啊,周老闆,人家只是想吃點西瓜,你餵我吃好不好?”我想一種迂迴的方式擋住這周老闆的進攻,在這種時候能拖就拖,這男人就要像扎姐說的那樣,慢慢地釣胃口,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着怎麼才能更好地釣男人的胃口,李炎雖然說了幫我,可是我明白他提的條件實在是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外,最好的辦法還是必須要靠我自己。
“好啊,來我餵你啊。”周老闆一手從桌子上拿了一塊西瓜要餵我,一手還放在我的大腿上繼續蹭着,他的手有些老繭,很粗糙,他每一摸一下,我就怕他把我的絲襪掛起絲來。
而我一邊吃着他喂的西瓜,一邊想着一會該怎麼樣繼續釣他胃口,我必須要把這個學好之後,才能像倪妮說的那樣主動出擊,要不我現在做什麼都是徒然的,雖然我心裡沒有一個完整的計劃,可是先把眼前的這一步做好總沒有錯啊。
這時的周老闆看我一臉的愉快,也就更加進了一步,又繼續把手朝我的大腿根部摸了去,一副恨不得把我的裙子撕了的表情,估計被我拒絕了幾次後,也磨平了他的耐心了,不過我就是要繼續挑戰着他的耐心。
“哎喲,周老闆你怎麼這麼心急呀,小茉莉都被你嚇到了。”我又一次把他的手拿開了,嘟着小嘴有些責怪地看着他,儘量睜大眼睛,一臉無辜得看着他。
“哈哈哈,放心我一定會很溫柔的,你乖好嗎,不要鬧了。”這一次周老闆的語氣雖然聽起來還算平靜,可是我已經感覺到了他的急躁了,剛拿開的手又重新放在我的大腿上,而另一隻手一用力,也把我整個人摟進了他的懷裡。
我再一次想去把他的手拿開,這一次他倒反手牽住了我的手,一用力我的手就被他捏得生疼,隨後我就聽見在我的耳邊說了一句,“給我放聰明點,我已經沒有耐心和你耗了,乖乖讓我操了,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操,我在心裡默默罵了一句,儘管我的心裡有着一萬個不願意,可是我還是巧笑着把另一隻手搭在了周老闆的肩上,對他撒着嬌說,我不出臺的,我是金魚。
“呵呵,別他媽給老子裝,不就是要錢嗎,你們這些婊子,只要有錢什麼不能做,我要是給你錢讓你做狗都願意吧,還什麼金魚木魚的,別給老子玩那一套,收了我八百塊,怎麼還不讓摸了。”這周老闆一聽我說這個就毛了,連忙拍着桌子罵着我,這一拍,把整個包間的人的目光都引了過來。
“周老闆啊,你生什麼氣啊,我這姐妹確實不出臺的,你就別難爲她了。”這時朵朵走了過來,拍着周老闆的胸口,好言相勸着。
早些年我們那邊的場子很亂,雖然是有金魚木魚之說,可是待久了,我才知道那是對外行的說法,在華庭就沒有不出臺的,不過還是有很多人對外是說金魚,想借此來提高自己的身價,然後更能引起客人的注意,你想啊,他要是上了一個出臺的金魚,這傳出去多有面啊,男人這生物,太好鬥,太要面了。
“哼,別以爲我不知道,我來之前都打聽清楚了,你們這的人只要給錢就可以上,說吧,你要多少?”周老闆看也不看朵朵,就把眼睛放在我的身上,還順便用餘光瞟了另外幾位的眼光,看來他今天還真是想借我來裝逼的,這一副非要把我拿下的樣子,確實讓我覺得有些突然,我想用迂迴的方式釣他,可他偏偏不是那條魚,但我今天要不把他拿下了,還妄想以後接近黑爺嗎?
“周老闆,你這是聽誰說的啊,就算是黑爺來了,也沒有逼過我出臺,你這是做什麼,你不是成心要逼死我嗎,人家只是因爲家裡有老母親生病了,拿不出錢來,纔出來陪陪酒的。”邊說我還邊流了些眼淚,不知怎麼的,我現在演技越來越好了,有時候眼淚說流下來就流下來了,既然迂迴路線不成,那我就採取煽情路線。
“真的?”這周老闆看我眼淚一流下就蒙了,以爲我是說真的,瞬間臉色就有些掛不住了。
“哎,周哥你這麼爲難一個小姑娘做什麼啊,這是不是過分了啊,這出來混的都不容易,你就留她一條生路吧,你看着哭得梨花帶雨的,多可憐啊,我看着都心疼了。”這時在一邊一個早就看不慣周老闆一進來就裝逼的人連忙說着,其實他早就看出了我在演戲,可是他偏偏不說破,想要這裝逼的周老闆做一個冤大頭,這些生意人很複雜的,明裡暗裡都在互相鬥着。
“你們都不知道我媽病得有多嚴重,現在就靠着氧氣管支持了,一天要花的錢可多了,今天醫生都說了,要是明天再交不上錢,就把氧氣管拔了,讓我媽自生自滅。”說着我哭地更起勁了,我都看着朵朵悄悄捂住嘴笑了,下來朵朵對我說我這演的都可以去拿奧斯卡了,那演技真是槓槓的。
“茉莉,你快別哭了,你看着周老闆多大方啊,一定不會再爲難你的,是吧?周老闆?”剛纔搭腔的那人又繼續說着,邊說還邊朝周老闆擠眉弄眼的。
“是,是,我怎麼會和一個小姑娘計較呢?來,來,喝酒。”這周老闆有些尷尬,又把我摟進了懷裡,這次他的手再也不亂伸了,只是安靜地喝我喝着酒,不過能感覺得出他有些怨氣。
“周老闆,你人真好,我出來這麼久從來沒有遇見過你這麼好的老闆,其他老闆都特別粗俗,就你像個紳士一樣。”知道這周老闆不開心,我趕緊擦乾了眼淚給他戴高帽,既然他出了錢,我還是要讓他玩開心啊,要不以後他都不會來找我了,做我們這個的,也要積攢一些老主顧,這樣才能保證你的業績。
這天結束後,我從周老闆這拿到了兩千塊,再加上酒水的提成,一晚上賺了兩千五,我想再幹一些日子,就去找扎姐,問她我能不能去頂樓,聽玫瑰說,要去頂樓,那你在下面的業績一定要達到一個定額,不過那個定額她也不知道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