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事進行地很順利,幾乎是沒有什麼懸念,我們的人一上去後。就把何芝漫和她的人團團圍住。狠狠地打了一頓,那是我長這麼大以來打地最痛快的一架,雖然有些仗勢欺人。可是那有怎麼樣。別人先不仁的,又怎麼能怪我們不義?
就連剛纔被打得很慘的黃慧珊和陳瑾瑗都從地上爬了起來跟着人一起圍毆何芝漫,所有的怨氣。所有的不滿,都在這一刻揮灑了出來。
打到最後的時候,何芝漫已經受不了了。跪在地上大喊大叫着。她的衣服被撕扯地東一塊西一塊的,她裸露出的皮膚都有着青青紫紫的痕跡。臉上有着幾處血肉模糊的抓痕,看起來慘不忍睹,可是我沒有半點憐憫之心留給她。經歷了這麼多後。我很清楚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很多時候我就是太過手軟了,才讓王鋒還活到現在。傷了一個個我在乎的人。
何芝漫這種人死不足惜,我要斬斷她的一切後路,現在她就靠着一個大雷,而這大雷和小北關係還不錯,已經明確表態不會管這事的,還有那李松陽現在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現在看來只要今天把何芝漫鎮住了,她手下的那些人自然也會服氣的,我必須要藉着這個機會立威。
“停。”看着何芝漫已經被打地不行了,我找林威拿了一根菸,點燃後慢慢地走近了何芝漫以一副居高臨下地姿態看着跪在地上的她,問她服沒有。
何芝漫已經沒有力氣了,可是她還嘴硬着,朝我的方向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那口水中還帶着血絲,“呸,你這小婊子都想讓我服你,你憑什麼?”
“你覺得你還有什麼資本和我鬥,我們鬥了那麼多次,哪次你贏過,哪次不是被我弄地遍體鱗傷?”我蹲下了看着狼狽不堪的何芝漫。
這時的何芝漫咬緊了牙關狠狠地看着我,眼裡全是恨意,“那有怎麼樣,你還不是有被我打地滿地找牙的時候,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今天你打贏了又怎麼樣,我就不信你沒有倒黴的那一天,我就不信你會一直走運,不會栽在我的手上,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啊,千萬不要手軟,來弄死我啊。”
“我不會弄死你的,可是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讓你剩下的每一個日夜想到我每根汗毛都會豎起來。”我手裡把玩着手中的煙,盯着何芝漫那張精緻的臉,雖然上次被我劃了一刀,但是那一刀根本不算什麼,她只要撲厚一點的粉那疤痕就可以被掩蓋。
“你,你要做什麼?”何芝漫明顯被我的表情嚇到了,看着我拿着菸頭在她的臉前晃悠着,不禁有些害怕,她的臉已經毀了一次了,不能再毀一次了,這..........千萬不能,她的心不由地顫抖着,她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我要徹底毀了你,我要看看你沒有了這張臉還怎麼去勾引男人,我要看看那些男人到底有多愛你,會看着你滿臉的疤痕,還愛你?”我用一隻手擡起了何芝漫的臉,她想掙扎着,可是大玲子和幾個姐妹見勢立馬就來拉住了她,不讓她動彈。
“王喜兒,你敢,你,你要是敢,我就是做鬼也..........”還不等何芝漫說完,我的那已經燒地通紅的菸頭就燙在了何芝漫的左臉頰上,空氣中立馬瀰漫着一股肉被燒焦的味道,隨着何芝漫的尖叫聲,一想到那些被她逼良爲娼的姐妹,我又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狠狠地朝她的臉上碾壓了幾下,她做的那些事,死十次都不夠。
看着差不多後,我拿起了手中被捏得歪歪扭扭的菸頭環視着何芝漫的人還有誰不服,那些人看着那半截菸頭,還有何芝漫臉上剛被燙出來的死肉,那地方還冒着輕煙,一個個都顫抖着,不敢再做聲。
而在一邊一直默不作聲此時也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王夢曦一見這個場景直接嚇傻了,腳下一軟,就直接癱在地上了,一臉惶恐地看着我。
“怎麼樣,王夢曦,你還有鬧什麼嗎?站在哪邊你心裡有譜沒有?”我把手上的菸頭扔了後,又找林威要了一根菸,點燃煙後,我看着王夢曦對她挑了挑眉毛。
“喜兒姐,今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保證聽你的話,你放心我再也不會有二心了。”王夢曦看着我拿着煙走近她之後,立馬跪在地上向我求着饒。
“王夢曦,你覺得我還會要你嗎?就你那個樣子,哪天說不定就把我賣了,要你有什麼用?”我在王夢曦的面前蹲下了,把煙放在了嘴裡猛吸了一口,把一嘴的煙霧吐在了王夢曦的臉上。
“我手下還有人啊,我可以把那些人都給你啊,我保證她們都會乖乖聽你的話的,你不要毀我的臉,我不想像她那個樣子啊........”王夢曦說着鼻涕眼淚流了一臉,抓住我的衣服緊張地想着自己還有什麼地方可是救自己。
“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把你的那些人都交給大玲子來管,從此以後,我不要再看見你。”我並沒有打算傷王夢曦,她的心思我懂,只要沒有觸碰到底線我都可以忍受。
“謝謝,謝謝喜兒姐,我一會就把手下的人全部給你,謝謝謝謝。”這時的王夢曦聽到我說這話纔算鬆了一口氣,繃緊的神經這才緩了下來。
聽到王夢曦說完這句話全場雖然都很安靜,可是我從大家的眼神中都看出了一絲喜氣。
天邊飛過一羣鴿子時,我聞見了一股花香的味道,這是春天的氣息,是不是春天來了一切都會好的?
就在我沉浸在這喜悅中的時候,我又在人羣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的時候,我臉上剛剛露出來的喜悅之色立馬就凝固了,這個身影,在我每次打架的時候都會出現,我知道他很擔心我,一直在以他自己的方式保護着我。
隔着人羣的他對我好看地笑了笑,臉上包含了太多複雜的情緒,然後轉身就下樓梯了,只留下一個落寞的身影給我,我很想叫住他,可是話到嘴邊又停住了,張浩,謝謝你陪我度過了我最懵懂的時期。
從過年之後,我就再沒有見過他,那天晚上我也問過老鬼,張浩是不是知道我懷孕的事了,老鬼對我點了點頭,本來這些事就不可能瞞多久,一開始他給李松陽下套的時候缺個幫手,想來想去,他就覺得張浩最合適,就叫了張浩來幫忙,而那時張浩就已經從小北那知道我懷孕的事了。
一聽到老鬼說張浩已經知道這些事後,我不禁捏緊了雙手,其實我很怕張浩會因爲這事做出什麼傻事,可是老鬼告訴我說不要擔心,既然我能長大,那張浩也會長大的,他不會一直魯莽的。
我聽了之後也覺得老鬼說的有道理,而且看張浩確實沒有太多過激的表現,我也沒有管太多,可是很多事並不是我們能預料,能控制的,我往往總是喜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對別人顧慮地少,畢竟不是每一個人的想法,我們都可以琢磨透的,可往往就是這些失誤,讓我最終徹底失去了張浩。
如果那時候我知道見張浩的次數越來越少的話,我想我肯定會在那時叫住張浩,好好地看看他,然後給他一個擁抱的,我真的不知道,原來有些人看一眼就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