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說什麼呢,什麼叫沒我說話的份?”李壯憋着一肚子的火,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從目前他們的調查來看。這事有很多蹊蹺的地方,現在很多事他都還是一團霧水,可是他可以明確的一點就是自己被人算計了,那個姑娘就是誘餌。
一想到那姑娘。他就不舒服。他是一個粗人,不知到怎麼形容那種感覺,他就是莫名其妙對一個黃毛丫頭動了情,還他媽的是一個誘餌。
“李壯。你給我坐下,怎麼說這人差點就成你的老丈人了。你不恭敬點。”刀哥讓人剪了一隻雪茄,叼在了自己的嘴裡,說話的語氣十分平淡。可是李壯聽見這話。還是壓了壓肚子裡的火坐下了。
“什麼意思。你和她........”王鋒是聰明人。一聽這話就明白了幾分,這丫頭在玩什麼。怎麼勾搭上這個李壯了。
傳說這個李壯脾氣直,打架極狠,不過沒什麼腦子,這也是他能夠一直留在刀哥跟前的緣故,功高蓋主的道理誰都懂,要不是李壯的腦子不好使,隨便哄哄就行,那刀哥早就在坐穩位置之後,一腳把他踹開了。不過就是因爲這樣的脾氣才上了倪妮的道,讓人容易牽着鼻子走。
還記得之前倪妮給我第一次化妝的那個早上嗎,倪妮早就說了,自己約了人,讓我準備着,其實她早就找人放出了風聲,說是她店裡來了個妞,還沒有破處,就等着人去了,還專門找人去這李壯的面前說了我的各種好話,把我誇地天花亂墜的,其實那天李壯就是來找我的,那條街的女人他早就上地差不多了。早就想換換花樣了。
那天我流血了,應該是流產後身體沒恢復利索,李壯身子又壯,不過被單上的那一抹紅色被李壯看到了,當即他就想過要對我負責,要把我娶回去,而且那天的房間倪妮也動過手腳,她早就在裡面噴過一些催情的香水,這也是我和李壯呆在房間裡,身子會不自覺發熱的原因,反正爲了讓李壯上鉤,倪妮還動了很多手腳,有些手腳我就是到現在也沒有完全搞清楚,而倪妮等的就是這麼一天。
“是你讓這妮子來勾引李壯的嗎?”刀哥吸了一口雪茄,語氣還是很平靜。
“這麼說吧,這丫頭在幾年前被我買回來的時候,就被我上了,我一直把他當情人一樣養着,只不過她後來勾引了我的兒子,還懷了一個野男人的孩子,所以我在一氣之下才把她交給倪妮的。”王鋒也坐下了,把事情簡單地解釋了一下,他知道目前的情況,容不得他打任何馬虎眼。
而在一邊聽到王鋒說的話的李壯,驚奇地睜大了眼睛,他完全不相信那個女孩有着這樣的經歷,在他眼裡那個女孩純潔無瑕,溫柔賢惠,怎麼可能?
“你他媽放屁,她明明是........”李壯本來是想說喜兒是第一次的,他親眼見落了紅的,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那些姿勢,那些叫聲,不像是一個處啊,他也在心裡懷疑過,畢竟這些年他上過的女人也不少,可是一想到第一晚上的那抹紅色,他就又把自己的疑惑壓下去了,現在聽王鋒這麼一說,他全懂了。
“那這妞子出現在李雲鶴的場子裡是什麼緣故?”刀哥完全不想管這些破事,他只關心現在的情況。
“什麼意思,前幾天我是聽人說過李雲鶴的場子被人砸了,怎麼和這丫頭有關?”王鋒一頭的霧水,可是目前他已經明白了,事情的不簡單,這丫頭現在做的事,他完全琢磨不透,而且稍一個不小心,他王鋒就會引火燒身,他在心裡默默地罵了一句髒話,一會他非要去剁了這丫頭不可。
“去把倪妮和你那姘頭找來。”刀哥對李壯使了一個眼色,李壯心領神會立馬出去了,而刀哥給王鋒講起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既然不是你讓這妮子來的,那會是誰?”刀哥說完之後,一臉深邃地看着王鋒。
“操,肯定是李雲鶴那雜種自己做的妖,你想啊,這事出在他的場子,爲什麼喜兒能在裡面出臺,爲什麼李壯去就把能人救出來,李壯就是再猛,可是帶幾個人去人家場子鬧,還把人的鼻子割了,這是在誰的場子都不可能發生的啊,刀哥,你是明白人,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的道理我們再清楚不過了,這要是沒有李雲鶴那狗日的授意,那李壯能活着走出來?那場子養的人都是白瞎的,吃乾飯的?”
王鋒說着一臉的怒氣,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理由了,要不是這樣的話,那這事最後還是隻能引到他的身上了,現在不管這事是不是李雲鶴乾的,他都要咬死了,他早就想幹掉這李雲鶴了,這下如果能借刀哥的手的話........
刀哥聽了王鋒的話後微微點了頭,平靜的眼裡終於露出了一抹兇光,這點細節他早就注意到了,要不他不會叫王鋒來這商量了。
“糟了,喜兒失蹤了,倪妮也正在到處找她。”就在這時李壯領着倪妮進來了,一進門就神色慌張。
“什麼叫失蹤了?倪妮你什麼意思,你手下的人怎麼說失蹤就失蹤了?”王鋒看着倪妮一臉的疑惑,他甚至覺得這倪妮也有貓膩,明明說好讓喜兒去接客,讓萬人操的,怎麼就勾搭上李壯了,還跑去了李雲鶴的場子鬧。
“就是失蹤了啊,我說王鋒以前我們倆私交也不淺,你就這麼丟了一個人給我是什麼意思,來了沒幾天就說身體不舒服,要去城裡看病,我一心軟,看她那個病歪歪的樣子,就準了,結果還跑去人家的場子出臺,最後還鬧出了這種事,今早說是要出去買菸火,結果出去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媽的,也別回來了,就知道他媽的添亂,錢沒掙幾個,整天把我那弄得烏煙瘴氣的。”倪妮比王鋒的火還大,一進來就埋汰着這王鋒,好像受了極大的委屈一樣。
“行了,別吵吵了,就沒人見過她了?”刀哥最煩女人吵架了,說起來嘰嘰呱呱的,連忙喝住了倪妮。
“有人看到上了一輛轎車,然後就沒影了,你們誰把她帶走了,就別給我弄回來了,我這啊,廟小。”倪妮說着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今天她穿了一條長裙,一坐下就把一隻腿搭在了另一條腿上,拿出了一根菸抽着,雖然一臉的怒氣,可是全身還是散發着一股優雅成熟的美麗。
這倪妮以前的事蹟雖然很少有人知道,但是王鋒和刀哥以前都和她有過一腿,想當年倪妮出臺的時候,多少人爲她打得不可開交,多少人爲了她缺胳膊斷腿的,這女人就是一禍水。只不過誰也不知道爲什麼樑雨涵得勢後,倪妮會退出那片煙花之地,來這隱姓埋名。有過很多的說法,但是最靠譜的就是一山不容二虎,兩個聰明漂亮的女人在一起,總會有摩擦的,女人這種生物,有時候太過複雜了。
“去查,今天非把這丫頭給我揪出來不可,看我今天不弄死她。”王鋒聽了倪妮這麼一說,就更懵了,不過倪妮說得合情合理,莫不成真是那李雲鶴搞的鬼,不過就算真是李雲鶴搞的鬼,現在他也不怕,有刀哥在這,他怕什麼,那李雲鶴未必還能牛叉到以一敵二。
就在這時刀哥的電話響起了,是李雲鶴。
刀哥猶豫了下,接通後,把手機開成了免提,“喂,刀哥帶李壯來吧,我在鎮子口的那個修理廠裡等着你們,我們都被王鋒耍了,他乾女兒現在就在我的手上。”
屋子裡的人聽了這話後,都面面相覷着,心懷鬼胎地計劃着心中的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