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之後,扎姐帶上我和玫瑰、陽陽還有幾個女孩進了一個碩大的包間,路上扎姐悄聲對我說讓我一會機靈點。
我順從地點了點頭。跟在後面一句話不說。警醒地看着扎姐。
我們進了包間後,裡面已經坐了一羣男人,個個都色眯眯地盯着我們,一個比一個的眼珠子瞪地大。
“各位爺們。看看這些妞怎麼樣。看上哪個了。”扎姐走到了一個穿皮夾克人的面前,一臉壞笑地介紹着我們。
“哥幾個,挑起來吧,別客氣。扎姐這的妞一個個都挺不錯的,好好讓你們爽爽今天。”那個皮夾克說完就把玫瑰摟在懷裡了。
玫瑰立馬對也摟住了皮夾克的腰。整個身體都貼上去,“哎喲,東哥。你怎麼纔來啊。玫瑰可夜夜都盼着你來啊。”
“我這不是來了嗎。你有多想我啊?”玫瑰的手立馬放在了那個東哥的腿上摩挲着。弄的那東哥心心癢癢的。
這時剩下的人也開始挑起人來,一個長的矮粗的男人走到了我的面前。摸了摸我的臉蛋,看了看我的腿,然後衝扎姐點了點頭,眼神裡充滿了曖昧,另外的幾個人也都站到了各自心屬的佳麗的面前了。
“好了,扎姐你可以走了,就這幾個留下吧。”那個皮夾克看大家都差不多了,也按捺不住了,立馬衝扎姐招了招手,扎姐心領神會地說了幾句漂亮話,就帶着剩下的人離開了。
剛出門她就給倪妮打了一個電話,“喂,你安排的事,我都做好了,剩下的看你的了。”
而此時在包房裡的我被那個矮粗的男人摟着坐到了沙發上,他的鼻毛很長,有一截都露出來了,看起來十分噁心,一坐下他開始問着我叫我什麼名字,今年幾歲什麼的,我都一一作答了。
“我們這樣乾坐着多沒意思啊,來喝酒吧。”說完之後,他立馬從桌子上拿起了兩杯酒,端了一杯給我。
我猶豫了下,沒說什麼,端過杯子就直接喝了,喝的時候我瞟了一眼玫瑰,她正和那個皮夾克男在一邊旁若無人地熱吻着。
幾杯酒下肚後,氣氛變得曖昧了起來,我身邊的這個男人臉通紅,兩隻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剛纔只是放在我大腿上的手,慢慢開始往上摸着,我像是沒有看到一樣,繼續和他灌着他的酒。
“喝什麼酒啊,我們做點正事吧。”這時他把酒杯放下了,立馬把我壓倒在了沙發上,邊親邊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本能地反抗着,不知道爲什麼,我和那麼多男人都上過牀,可是我卻抗拒着眼前這個男人,手一直在推着他,他被我用力一推之後,身子往後仰了仰。
“哈哈哈,還給我裝是吧,或者這是你們這的新招數,欲迎還拒,哈哈哈,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說完之後這男人又繼續欺身向前了。
包間很大,音響也發出了很大的音樂聲,大家都在音樂聲中忙着自己的事,根本沒空管我們這邊的動靜,雖然我大概猜到了扎姐這邊就是來接客的,可是我爲什麼要在這裡賣身,就算是要賣,我也應該賣給倪妮啊,這算什麼事,這麼一說着,我給了這男人一耳光。
“操,就你這死婆娘也敢打我,真他媽欠操。”說完他也給了我一耳光,我的臉立馬覺得火辣辣地痛起來,被玫瑰吹好的髮型也亂了。
在一邊一直注意着這邊情況的玫瑰看到我捱了耳光,立馬走了過來,“喲,哥哥,你怎麼發這麼大的火,我這姐妹今天第一天來,你溫柔點啊。”玫瑰最後那一個啊的尾音拖得很長,讓人聽起來立馬感覺麻酥酥的。
“溫柔,那也要值得啊,你看她那副模樣,我是來這是尋樂子的,可不是說讓她打了,媽的,還給了我一巴掌,真是他媽活膩了啊。”那鼻毛男說着摳了摳自己的鼻子,幾根毛就粘在了自己的手指上,可是他也不用紙擦,直接把那帶鼻毛的鼻涕糊我臉上了。
我差點噁心地吐了出來,玫瑰剛遞給了我一張紙,那鼻毛男就喝住了,“你他媽敢擦,我就讓你吃下去。”
玫瑰給我使了一個眼色,讓我先不要動,我猶豫了下把紙放下了。
“東哥,你這朋友不是欺負人嗎,我這姐妹新來的,怎麼着,不把我們當人看啊。”玫瑰看我放下紙後,撲進了那個夾克男的懷裡,撒着嬌。
“大柱啊,你這過了吧,大度點嗎,這妞第一次來,也不懂規矩,你就別計較了,讓她給你倒杯酒賠禮道歉就是了,哪裡用得着較真啊。”東哥說着就端起了桌子上的酒,笑嘻嘻地把酒遞給了大柱,又遞了一杯酒給我。
我本不想給他道歉的,可是一想這在怎麼也是扎姐的場子,又是倪妮介紹我來的,雖然不知道其中有什麼事,可是我也不該在這砸場子啊,於是我識相地端起了酒杯,站到了大柱的面前,還是放軟了語氣說着,“柱哥,剛纔是我的不對,我這給你賠禮道歉了。”
“哼,道歉可以啊,不過沒有你這麼道的。”那大柱仰起頭,一臉地不遜,此時他的鼻毛衝地更厲害了,說實話就是以後我當上之後,也很難見到這麼變態的客人,古話說,相由心生,也不是全無道理的,看他長成這樣,你就知道他不是一個善茬了。
“那你想怎麼道?”我心裡很厭惡這人,可是我想了想王鋒,又忍住了,這世上沒有人比王鋒更噁心了。
“這桌子上的酒,你要是全喝完,我就原諒你,這就是道歉的誠意。”大柱明擺着就是來挑事的,那桌子上洋白摻雜,光我叫不出名字的洋酒就有三瓶,還有半打啤酒,這要是喝下去,我非直接進醫院不可,雖然以前跟着老鬼的時候,我也沒有少喝,可是這麼多的酒,我還真是有些虛。
“你讓我喝我就喝嗎?憑什麼?”我越想這事越他媽的操蛋,我這是遇的什麼事,此時我在心裡懷疑着倪妮的用意,她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她是要我來見世面還是怎麼的。
“呵,還他媽地挺衝的,你們來這不是賣的嗎,不就是要錢嗎,我給你啊。”說着大柱就從自己帶來的一個公文包裡抽出了一大疊錢出來,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臉上,立馬這錢就漫天飛舞了起來。
而一邊的玫瑰和幾個小姐看着這麼多的錢飛在空中,都驚呼地捂住了嘴,看得出她們很心動,可是沒人去撿。
而我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那些錢,直接從桌子上拿起一杯酒潑向了大柱,“你他媽憑什麼決定老子稀罕你的錢?”
確實我不是爲了錢來這地方的,以前我和王鋒在一起的時候,王鋒給過我多少錢,我在乎這個?
我來這裡只是想報仇,我心裡積壓了太多的仇恨,而這些必須等我一步步地走上高峰,慢慢找王鋒一筆一筆地討回來,可是我爲什麼要被一個連名號都叫不上的人這樣侮辱,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喜兒了,誰都可以上來踏一腳。
大柱明顯沒有想到我會潑他酒,先是愣了愣,然後張大了嘴,用他那隻髒兮兮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露出了一臉的怒氣,立馬給了我一腳,這一腳踢在我的肚子上,我沒站穩直接就倒地上了。
“死婊子,你他媽還敢潑我的酒,你看我今天不弄死你。”說着他立馬又對着我補了一腳。
看着這個樣子,好幾個小姐都嚇得往後縮了縮身子,只有玫瑰上前去拉了拉大柱,可是被大柱狠狠地一推,推到了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