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事兒,我去找左輪去了。”夏夏說。
“嗯?是不是小米有什麼消息?”剛進來的蕭薇聽到夏夏去找左輪急忙問。
“沒有。”夏夏說。
“你說,這小米能去哪兒呢?執行任務?不應該啊,副旅長不是說任務結束了嗎?難道。。。”蕭薇說着便止住了。
“什麼啊,小米纔不會呢!”木子急忙說。
“就算是犧牲了,隊裡也會有小米的消息。現在,左輪也不知道。”
“什麼叫左輪也不知道?”蕭薇問。“我剛纔去找左輪,能看出來他也挺擔心的,不像是知道她在哪裡。”
“啊?現在只能祈禱小米沒事兒了。”木子說着坐到了椅子上。
而小米這邊,熊德沒有接電話,坐在了椅子上。
下一秒,熊德的手機響了。熊德知道,是左輪打來的。
熊德接了電話。
“喂。”熊德說。
“熊德,你終於接電話了。”左輪說。
“小米沒事兒吧。”
“沒有,對了,我問你,你們到底……”
“熊德,小米沒在身邊吧?”左輪嘆了口氣,坐在椅子上問。
“嗯。”熊德隔着玻璃窗瞅了一眼小米。
“實話跟你說吧。小米她知道這病治不好,不想拖累我,所以跟我離婚。”
“那你還愛她嗎?”熊德問。
“當然。不過,她現在很固執。”左輪說。
“行吧,我會照顧好小米姐的。”熊德說。
“兄弟,麻煩了。”左輪嘆了口氣。
熊德一瞥窗口,發現了小米好像醒了。
“好了,左輪,我不跟你說了。”說着撂了電話。
推開門,熊德就問:“怎麼樣?”小米搖搖頭,想坐起來。
“來,我幫你。”
“怎麼搞的?”熊德說:“要是難受別硬撐着啊。”
“早上沒什麼胃口,沒吃多少,就。。。謝謝你啊,剛找到工作就麻煩你過來。”
“嗨,沒事兒,我爸那有股份,我在那兒工作就是給他面子。”
小米撇撇嘴:“切,你可真臭屁。”
“哎,說真的,如果你好了,你還打算回去嗎?”熊德問。
“怎麼,你是想讓我回去還是不想?”小米心情還不錯,昨天大夫說有好轉的跡象,至少沒有繼續惡化。
“當然想了,你知道的,左輪。。。”
“哎,你說,我可不可以去你現在的那個健身館?”
“陪打?你可拉倒吧,這大病一場的。”
“我勒個去,我湯哥還沒有服的時候,我還就去定了!”
“先好好治病吧。”說着,大夫就進來了。
“好消息。”大夫開心的說。
“怎麼了?”熊德問。
“這件事情結束後,FBI介入了進來,並繳獲了一些你體內病毒。她們一直在尋找解藥,最近,可能有結果了。”
“真的啊?”熊德有些激動。
“嗯,不過因爲最近一段時間輸血,導致了在體內的鐵積存,不排除會出現併發症的可能。”
“好,我知道了。謝謝大夫!”小米微笑的說。
“你看,我說吧,你會好的。過一陣,我估計就可以給你訂回程機票了。”
“切,哪有那麼快?我估計他們現在是大概研究出來了,到最後的確定,再進行臨牀實驗,可能就得幾個月了,到時候,我還能不能活着都不好說。”小米說道。
“這是什麼話,這可是最先進的醫療技術團隊。不治好你,怎麼可能?”
“熊德,說真的,我不想回去。”
“爲什麼?”熊德很疑惑。“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大家都已經適應了沒有我的存在,這種平衡,我不想破壞。”說着,小米低下了頭。
“我看你是沒法面對左輪吧。”熊德一語道破。
“好了,別想了,先把病養好!”
本以爲一切都會朝很好的方向發展,可是小米再次昏了過去。這次,真的不大好,大夫下了病危通知書。
可能是因爲減量的緣故,導致小米體內的毒素不平衡。
熊德有些發慌,手抖着簽了病危通知。
坐在外面的熊德手有些發涼,望着紅燈,他拿出手機準備打給左輪。
“喂。”電話響了兩聲,就接了。
“左輪。”熊德儘量控制自己情緒。
“怎麼了?”左輪有絲不安。
“沒。。沒事兒,就是有點兒想你。”熊德努力控制自己在眼圈裡的淚,說。
“是……小米出事了嗎?”左輪緩緩說出。
“小米會挺過來的,對嗎?”熊德說。
“她真的……”
“我現在就在這門口,已經2個小時了,大夫還在搶救。”熊德這次真的怕了。
“熊德,這就是你說的照顧好她是嘛?”左**聲喊出來。
“左輪,你彆着急,我相信小米姐會沒事兒的。”
“不是說有解藥了嗎?這次怎麼回事?”左輪不能淡定,在屋子裡來回的走。軍人是不能隨便出國的,左輪乾着急。
“解藥是研製出來了,不過現在還在臨牀實驗。”“
熊德你別撂電話,實時跟我說情況。”
“對了,小米她說好了就不想回去了。”熊德感覺自己能平靜一些了,希望能找些別的話題。
左輪楞在那裡,說不來一句話。誰說距離不會抹殺掉愛的?左
輪說:“沒問題,湯小米,只要你挺過來,我不會再幹預你了!湯小米,只要你挺過來!你聽到了嗎?”或許小米真的聽到了,沒多久,大夫從手術裡出來了。
“目前情況穩定了,不過一週之內要是在不使用解藥的話,就真的控制不住了。”
“好的,謝謝大夫了!”熊德破涕爲笑。聽到這個消息,左輪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他像做了個夢一樣,靜靜地關閉了電話。
‘湯小米,好樣的!’左輪再也睡不着,靜靜地坐在牀上。手機大大的屏幕上醒目的寫着02:23。
解藥終於可以應用在人的身上了,小米成爲了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名患者。
就在注射解藥的時候,小米說:“熊德,無論我能不能醒來,我都想留在這裡。”
“好。”熊德勉強擠出微笑。隨着解藥注入小米的體內,小米睡了過去。
“小米!”只能感到熊德也很害怕,叫着小米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