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話
季嵐優和鬱黑琉,全是他
第197話 【季嵐優和鬱黑琉,全是他】
聽了冉宓糖的話,鬱黑琉險些氣暈過去,真恨不得把冉宓糖壓在自己腿上狠狠地揍一頓屁股。
可鬱黑琉畢竟還是忍住了,最後只是懲罰性的吻了冉宓糖,狠狠地吻着,把她粉嫩的嘴脣啃咬的微紅泛腫,吻得她氣喘吁吁眼神迷離,他在心滿意足地放開了她。
“討厭……以後不許突然襲擊!”冉宓糖嬌嗔着膩進鬱黑琉的懷裡,一邊把玩着鬱黑琉胸前的鈕釦,一邊羞澀地四處亂看。
“那好,我以後襲擊你之前先給你來個預警,這就不算突然襲擊了吧?”鬱黑琉壞笑着,他又恢復成那個腹黑又自信的男人。
冉宓糖哼哼了兩聲,不跟他鬥嘴,視線四處亂瞟,想把話題移到別的地方。視線最終停留在了那副鏡片如啤酒瓶底般厚的眼鏡上,冉宓糖又把那眼鏡拿了起來,好奇地戴在自己鼻樑上。
“在眼鏡你戴上去不會暈嗎?還是說你視力真的有這麼不好?”冉宓糖一邊把眼鏡架在自己的鼻樑上,一邊轉過頭盯着鬱黑琉,“可是你是鬱黑琉的時候你從來不戴眼鏡的啊,也沒見你戴過隱形眼鏡。”
看冉宓糖戴着那副眼鏡的搞笑模樣,鬱黑琉忍不住笑開來:“小傻蛋,你沒覺得這眼鏡有些不同麼?你戴上會有頭暈或是不舒服的感覺麼?”
“沒有啊,我視力又不是很差,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冉宓糖還沒想明白,下意識地這麼說着,可很快她就意識到鬱黑琉這麼說的原因了,“啊,不對啊!我視力還不錯,戴這種深度眼鏡我應該會覺得難受纔對吧?可是沒有感覺唉,好像眼前沒戴眼鏡一樣,而且比我自己以前看的還要清楚一些。真奇怪,這眼鏡裡有什麼門道嗎?”
鬱黑琉笑了笑,給冉宓糖解釋這副眼鏡的事情。原來這副眼鏡是他特地找人打造的,選取的特殊材質,戴上去看起來像是眼鏡度數很高似的,其實這副眼鏡只有一百來度,正好合適鬱黑琉戴着。
只是這材料有點重,戴在鼻樑上不是太爽快而已。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這眼鏡還真神奇啊。”冉宓糖邊說邊從鬱黑琉身邊跑開,來到鬱黑琉房間裡的落地鏡前看了半天,那眼鏡戴在她的臉上也是把她的臉遮去了一大半,看起來就是那種最典型的眼睛妹,看上去呆傻傻的。
“這眼鏡……誰戴上都傻,連我戴上也一樣呢。”冉宓糖邊說邊笑,走到鬱黑琉身邊坐下,就這麼戴着眼鏡玩,“可是,你爲什麼要戴眼鏡呢?爲什麼要把自己的臉蛋遮起來呢?把自己打扮成慫男的原因究竟是什麼?”
冉宓糖對這事很好奇,照理說,沒人會想把自己打扮的傻不拉唧的,還故意弄成一幅又呆又慫的模樣,可鬱黑琉偏偏就這麼做了。他不僅戴上了一副遮擋了大半臉蛋的眼鏡,他還故意穿得很傻很慫,就跟個剛出土的兵馬俑似的,土味十足。
鬱黑琉笑了笑,把冉宓糖摟進懷裡,開始講述自己之所以會這麼做的原因:“我之所以會這麼做,都是不想在學校裡惹麻煩,才故意打扮的土一點慫一點,畢竟我只是想在學校裡順利的待一年。誰知道進學校的第一天就撞到了你,後來還被你發現我不戴眼鏡的樣子。”
“那跟打扮有什麼關係?你就算是以真面目示人也沒關係啊。”冉宓糖沒有想很多,她只是覺得鬱黑琉這麼做好像沒什麼道理。
鬱黑琉只是笑了笑,也不多解釋,他總不能說是自己這張臉蛋太招人了,他不想跟女學生或者是女老師牽扯不清吧?
“以後別戴這眼鏡了,好好一張臉非要被這麼個眼鏡擋個乾乾淨淨,多叫人鬱悶啊。聽到沒有?這眼鏡被我沒收了,以後不許戴了。”冉宓糖邊說邊把眼鏡捏在手裡,示威似的拿在鬱黑琉眼前晃了晃,告訴他以後都不許碰這個眼鏡。
鬱黑琉哭笑不得,可對於冉宓糖的要求他也不好拒絕,只能是點頭答應了。
“我說呀,既然這個被我沒收了,那明天去陪你去眼鏡店重新配個眼鏡吧?配個無框的眼鏡,你戴起來一定會很合適。”冉宓糖邊說邊美上了,幻想着鬱黑琉戴無邊眼鏡的樣子,一定很殺的啊!
兩人又在那說了會兒眼鏡,冉宓糖這才問起了正事:“對了,我想起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你……你到底是叫鬱黑琉還是叫季嵐優?我以後該怎麼喊你呢?我看爺爺叫你鬱黑琉,向雨澤他們也喊你阿鬱,還有今天認識的夏夢欣,她也喊你阿鬱來着。季嵐優這名字是假的嗎?可是你是怎麼用假名字混進學校當老師的?就算你外公是校長,也做不到把一個拿假身份證的人弄到學校裡當老師吧?這也太……太一手遮天了!”
鬱黑琉“噗哧”一下笑出聲來,因爲冉宓糖最後的那句“一手遮天”,他笑得都要滾到地上了。
“喂,你別隻顧着笑啊,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可別弄了半天,我連自己男朋友到底叫什麼都不知道!”冉宓糖嘟着嘴,顯然是對鬱黑琉狂笑感到不滿。
鬱黑琉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摟着冉宓糖慢慢的給她解釋道:“你也知道外公要是能把一個拿假身份證的人弄到學校當老師那就太一手遮天了,那你就不該這麼想啊。”
“那你是怎麼混進學校的?”冉宓糖不等鬱黑琉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把自己心裡的疑問扔了出來。
“我有說過季嵐優這名字是假的嗎?我身份證也不是假的呀。”鬱黑琉笑了笑,輕輕把玩着冉宓糖的長髮。
“那鬱黑琉這名字纔是假的?可是不可能啊,爺爺他們可都喊你阿鬱呢。”冉宓糖不大相信,覺得這事太匪夷所思了。
“鬱黑琉和季嵐優這兩個名字都是真的,不過我身份證上登記的名字是季嵐優。”鬱黑琉說道。
“啊?你不是跟爺爺姓的嗎?你是隨母姓?”冉宓糖問道。
鬱黑琉點了點頭,笑着解釋道:“準確的說,我應該是跟外公姓的。我身份證上登記的名字是季嵐優,可爺爺卻一直喊我阿鬱。季嵐優這個名字是外公給我取的,外公也只這麼喊我,爺爺給我取的名字是鬱黑琉,他也只是喊我這個名字。”
“爲,爲什麼呢?爲什麼要弄這麼複雜?等於是說,你從小到大就是有兩個名字的?”冉宓糖覺得有些暈,這事怎麼越聽越叫人糊塗呢?
“嗯,我從小到大就是有兩個名字的。外公從來不喊我鬱黑琉,爺爺也從來不喊我季嵐優。所以,其實說起來我在名字的這件事上其實沒有騙過你,因爲季嵐優是我,鬱黑琉也是我。”鬱黑琉如是說道。
“可是……可是可是……爲什麼要弄得這麼複雜呢?爲什麼要有兩個名字呢?”冉宓糖擰着眉,她覺得這事讓她很想不通。一般人家,頂多一兩個小名而已,可是看鬱黑琉這意思,他這兩個名字裡可沒有一個是小名。
“這個你就要去問問爺爺和外公了。你也和他們兩老一起吃過飯的,你沒有看出他們兩個人之間不大對盤嗎?外公和爺爺從我小時候起就是這樣了,他們兩人見面就吵,見面就鬧脾氣,沒有一次是相安無事的。就那次和你一起吃飯的時候,恐怕是這麼多年來他們相處的最和諧的一次了。”一提起自家的爺爺和外公,鬱黑琉也是哭笑不得,那兩個老爺子在人前都是很有權勢很有威嚴的老人,可是一旦兩人碰到一起,那就像是兩個小孩一樣,非要爭個你死我活在甘心。
而他呢?他就是那個讓兩位老爺子爭得頭破血流的導火索,一切事情只要牽扯到他的頭上,那兩位老爺子必然是你不讓我,我不讓你,非要爭出個輸贏不可。
“不……不會吧?外公和爺爺之間這麼處不來?”冉宓糖瞪大了雙眼,似乎不大相信這件事。在她看來,鬱黑琉的外公和爺爺都是挺和藹可親的老人家,即便是外公看起來有些嚴肅,可是這位老爺子對冉宓糖也是極好的。至於爺爺就更不用說了,每次見着冉宓糖都是笑眯眯的,從來沒有紅過臉。冉宓糖甚至都沒見過這位老爺子對誰兇過,她一直覺得爺爺是位特別可愛的老人家。
現在聽到鬱黑琉這麼一說,她還真不大相信。但是接下來,鬱黑琉說的話真是讓她大開眼界,她纔算是終於明白了鬱黑琉是在怎樣的環境下成長起來的。
“他們兩人就是相互看對方不順眼,什麼事都要爭一下才甘心。特別是事情牽扯到我,那他們兩人不爭個輸贏絕對不會罷休。我的名字就是個例子,聽說當年要給我上戶口的時候,他們兩位老人家也是爲了給我申報哪個名字而爭的死去過來。”鬱黑琉想起這事就覺得好笑。
“那後來是怎麼決定成季嵐優的?”冉宓糖問道。
“因爲爺爺輸了。”鬱黑琉說的很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