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他的命令,一個個小混混都從背後掏出了鐵棍,陰笑着圍攏上來,顯然有備而來。
秦陽也沒客氣,一個翻身,來到白毛背後,“彭!”的一腳踹出,把他給踢了個狗吃屎。“哈哈,就你還想幹我。”
而其他小混混楞了一下,蜂擁而至,揮舞着鐵棍朝秦陽打來。
“都住手!”結果秦陽還沒有動作。就聽地面“砰砰砰”的震動,二牛紅着眼睛就衝了過來。
即使二牛什麼都不做,他那體型就足夠嚇人了。三百多斤的肌肉,二米多的高度,壓在人身上都是個死。幾個剛纔還凶神惡煞的小混混頓時嚇得像小雞似的紛紛躲避。
二牛衝過來,護在秦陽身前,甕聲甕氣的說道,“你們天天打人。別太過分!”
白毛從地上爬起來,捂着撞到地上受傷的鼻子,指着二牛的鼻子罵道,“二牛!你他媽有病是不是!是不是真想退學!”
二牛目光中閃過掙扎,但最後還是堅定的說道,“我不能再看你們打人了!”
二牛之前給人的印象都是傻大個,和善可欺。所以沒人怕他。
但是他體型擺在那裡,真要硬碰硬,也沒人願意當出頭鳥,白毛雖然被秦陽踹了一腳正在氣頭上,但當環視了一圈,發現自己一方就四五個人,根本討不了好時,只能強嚥下這口氣。
他紅着臉指着二牛,道,“行!你行!你給我等着!”
“還有你!”白毛又指着秦陽道,“有種別跑,等着看老子弄死你!”
秦陽摳了摳耳朵,道,“要滾趕快滾。”
白毛臉色鐵青,一揮手,道,“走!”幾個小混混都惡狠狠的瞪了秦陽和二牛幾眼,然後跟着他走了。
他們走了以後,教室裡的說話聲音也恢復了正常,但是那眼神還是不由自主的瞟向秦陽和二牛。
秦陽衝二牛一笑,拍了拍二牛結實的肩膀,道,“不錯!夠義氣。”
二牛卻是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之前好幾個人都被他們打了,我都沒出手。我感覺我做的不對。”他特樸實的說
道,“我感覺他們還是要來,你還是快走吧。”
秦陽擺擺手,“我不怕他們。”
“是嘛。你不怕他們居然還要靠二牛出手。”蘇小小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她白了秦陽一眼,道,“你還是我保鏢呢。”
秦陽卻是毫不客氣的說道,“拜託。我只是你管家,你的保鏢是大胸妹子。”
蘇小小懶得和秦陽拌嘴,低頭學習,秦陽也懶得自討無趣。至於二牛,早在蘇小小出現的時候就以“光速”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就在所有人都以爲課間將風平浪靜的過去的時候,一聲怒喝傳來,“那個傻逼給老子滾出來!”
話音剛落,教室門就被“彭!”的一腳踹開,白毛鼻樑上貼着膠帶,手裡拿着鐵棍,身後跟着二十幾個小弟氣勢沖沖的闖了進來。
他甚至連看都沒有看老師,直接指着秦陽道,“你,給老子滾過來!”
秦陽眼中的寒光一閃而過,有些人是爛到根了,給臉不要臉。他剛要站起來,二牛就一把壓住了他的肩膀,悄聲說道,“別去。危險。”
秦陽心中涌出一股暖流。二牛是真正可以當兄弟的人。
而白毛顯然看到了二牛的動作,鐵棍朝着二牛一指,道,“他媽的漏了你!你也給老子過來!”
“同,同學,你們有什麼事下課說,行嗎?現在上課呢。”老師戰戰兢兢的提出了意見。
“閉嘴!”但是白毛對他根本就不屑一顧,瞪了他一眼,道“再叨叨,讓軍哥把你開除了!”
秦陽看着全教室敢怒不敢言的人,搖了搖頭,不想繼續牽連其他人,他站起身來,道,“別遷怒其他人。我過來了。”
看到秦陽這麼溫順的走過來,白毛還以爲秦陽害怕了,伸手一巴掌打過來,嘴裡還叫道,“草泥馬!不是囂張嘛!”
打人還不打臉呢!秦陽怒火中燒,剛要反擊,旁邊卻突然伸出一隻蒲扇大的手來,一把抓住了白毛的手腕,甕聲甕氣的說道,“別欺負人。”
居然還有人敢和老子作對!白毛快被氣瘋了,順着手臂看
過去,就看到一個如山般高大的人,赫然是二牛。
他氣急敗壞的吼道,“二牛!你他媽今天是不是腦袋抽了!必須要和我們過不去?你是不是不想你孃的旅館繼續開下去了!”
二牛臉上終於浮現出一絲生氣,他甕聲說道,“不準拿我娘威脅我!”
說着,他一拳直直的轟在白毛的臉上,白毛頓時鮮血橫飛,倒在地上。鼻子可見的塌陷了進去。
顯然二牛那渾身的肌肉不是用來看的,裡面蘊藏着驚人的力量。
其他二十幾個小混混一看領頭的被打了,一哄而上,舉着鐵棍就朝二牛身上打去。
二牛卻是橫衝直撞,沒有招數,甚至都沒有章法,但就像是重型坦克似的,碰着即飛,打到即倒。
秦陽還沒動手,那些小混混就哀嚎着倒了一地。
二牛氣喘吁吁的停下來,還盯着白毛粗聲粗氣道,“不準拿我娘威脅我!”
白毛現在可是不敢刺激二牛,那重型坦克的威力太強了,他捂着鮮血直流的鼻子,指着秦陽罵道,“你個小白臉!基佬!菊花萬人草的東西!只知道藏在男人背後!”
這種話已經惡毒到極點了。秦陽一個閃身,腳重重的踩在白毛的手上。
“啊!”白毛一聲慘叫。秦陽卻是用力一碾,道,“你再說一遍!”
看着秦陽眼中的寒光,白毛怕了,他趕緊閉嘴。
秦陽壓抑住心中的怒火,道,“滾。”
像是收到了最好的命令,那羣混混連忙扶起自己的同伴還有白毛,一個個飛快的跑掉了。
而出了教室,白毛等人的囂張勁又回來了,一個小混混湊過來問道,“白毛哥,咱們就這麼算了?”
“算你麻痹!”白毛踹了小混混一腳,帶動了手上的傷口,痛的他呲牙咧嘴。
他目光中滿是怨毒的說道,“敢打老子,真是不知道死活了!我收拾不了你。我就不信軍哥收拾不了你!”
說完,他對幾個混混說道,“散了,都散了吧。我去找軍哥去。這次的場子,一定要找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