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漸的黑了陸心蕾和胖子他們都陸續的回去,葉大師年紀大了,也要早早的休息只剩下徐東一個人看着我。
和徐東接觸了一段時間,我發現老頭子在看人的眼光上還是很不錯的,至少這徐東確實是忠心耿耿的對待老頭子,對我也一直照顧有加。
而且,時間長了我便漸漸的把他當做是我的家人一樣看待。
我們之間的談話幾乎都是圍繞着老頭子的,“嘭”的一聲,我和徐東剛剛聊到可能是洪天給老頭子穿小鞋的時候,病房的門就被踹開了。
我們兩個紛紛朝着門的方向看去,我看到姚靜尹居然生穿黑色皮衣站在我的病房門口,徐東警惕性的站起身來看着姚靜尹。
我馬上對他說着是我的好朋友,徐東這才鬆了一口氣。
自從洪宇在水果裡下毒的事情發生了之後徐東便時時刻刻的小心謹慎,深怕我出了什麼事情。
姚靜尹看着徐東,用命令的口吻讓徐東出去,姚靜尹天生有種女王的氣息,所以說起話來都是不容別人反對的。
徐東看向我,我衝着他點頭他才轉身出去。
姚靜尹看着我,原本我還以爲她也要和陸心蕾和青楚一樣爲我掉幾滴眼淚,但是沒有想到姚靜尹卻開口說:“原來你還沒有死。”
額?這丫頭會不會聊天啊?能不能好好說話,這口氣說的好想我沒死讓她失望的很。
我只能是呵呵呵的乾笑着,姚靜尹便陰沉着臉,對我說讓我現在動身跟她走。
“現在?”我不解的看着姚靜尹,我好好的爲什麼要現在跟她走?她給我提供的消息雖然救了我,但是我也不至於要到以身相許的地步啊?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我追問道。
“蕭寒,你相信我嗎?你要是相信我,現在就跟我走,我絕對不會害你的,你要是留在這裡,只會非常危險。”姚靜尹一臉的嚴肅,看起來比平日裡還要冰冷。
我對她當然是信任的,只不過我要是走了那徐東怎麼辦?葉大師又該怎麼辦,我不可能一個人躲開。
我搖頭回絕了姚靜尹的好意,她一臉失望的看着我,問我是不是不信任她。
我說不是,只不過我有放不下的人,她想了很久說實在不行就答應我把徐東和葉大師也一起帶過去。
我看着她這麼焦灼的表情,也只好點頭答應了,她開心的笑了笑便說給我們半個小時的時間準備。
說完便匆匆忙忙的離開,靠,就半個小時,老子現在可還行動不便啊。
我掙扎着要起來,徐東一臉緊張的把我給按住了,讓我千萬別動萬一再弄到傷口就不得了了。
我告訴徐東我們必須要走,半個小時之後和葉大師一起在醫院門口集合,姚靜尹說會有車來接我們。
徐東皺着沒有,我家的別墅里老頭子安排了二十幾個保鏢,徐東並不認爲我去別的地方會比在家裡安全的。
不過電話中葉大師倒是爽快的答應了,少數服從多數,徐東也只有硬着頭皮跟我們一期出發。
半個小時之後一輛加長版的林肯便停在了醫院門口,姚靜尹搖下了車窗讓我們上車,我們立刻上車。
姚靜尹一聲不吭,就好像是冰雕一樣,我們看了看手錶,再看看窗外的風景,這麼覺得越來越偏僻了呢?
而且這風也越來越大了,感覺好像是到了海邊一樣。
“姚靜尹我們這是要去什麼地方啊?”我終於是忍不住了,便開口問姚靜尹。
姚靜尹看了我一眼,依舊是冷冷的表情說到了就自然知道。
我打着哈欠,經過了三個多小時,我們終於到了目的地,果然是海邊這姚靜尹該不會是美人魚吧,呵呵我很佩服自己的想象力。
姚靜尹撇了我一眼便指着遠處的別墅,說那裡就是她住的地方。
我眯着眼睛仔細的看了看,感到無比的吃驚,我之前看到洪宇他們對姚靜尹卑躬屈膝的,我就已經猜測到姚靜尹的家世背景非同一般了,但是我萬萬沒想到,居然是豪門千金,跟她比我們家也就只能算是小蝦米了。
姚靜尹朝前走了幾步,發現我還站在原地不動,便立刻問我還站着幹什麼。
我這纔回過神來,衝着她尷尬的笑了笑便立刻由徐東扶着走了過去。
一走進姚靜尹的別墅便發現裡面亮堂堂的,但是卻沒有人,剛剛給我們開車是既是姚靜尹的管家也是他的司機。
我不由的有些好奇,這麼大的別墅一個管家管的過來嗎?
姚靜尹看着我身邊的徐東和葉大師,便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們二位的房間在後面就讓內生帶你們去。你們有什麼需要就直接跟內生說,他會滿足你們的需求。”
話音剛落姚靜尹便朝着管家看了一眼,管家先生說了一聲請,可是徐東卻擔憂的看着我。
他應該是擔心我一個人不安全,所以便和姚靜尹商量能不能跟在我的身邊,姚靜尹卻直接拒絕了。
我便安撫徐東:“徐東你和葉大師去吧,我又不是三歲的孩子了,我沒有問題的,我可以照顧好在。”
徐東點了點頭便和葉大師一起跟在內生的身後一起朝着後面的房子走去,姚靜尹領着我走進了別墅的大廳。
哇?這也太奢華了,簡直就是油畫里歐州貴族纔會住的房子,客廳的跳高設計讓整個空間看起來都很寬闊大氣。
哪些水晶吊燈大氣的不得了,我看着都有些呆住了。
姚靜尹回頭看着我:“土包子,還看什麼?我帶你去檢查一下。”
“檢查?”我狐疑的看着姚靜尹,問她檢查什麼,她撇了我一眼說當然是檢查身體了。
“這有家庭醫生?”我看着她傻傻的問道,姚靜尹也不回答我,直接帶着我到了六樓,走的我是氣喘吁吁的。
她打開了六樓最靠邊上的一個房間,一推開,我真的還有些恍惚,有些錯覺還以爲這就是醫院。
姚靜尹走看進去,便立刻讓我躺下,我早就已經走累了,於是順從的躺在白色的牀上。她卻轉身走入了另一個房間,我還以爲她是要去給我把醫生叫過來,於是便閉上眼睛準備等一會兒。
而沒過五分鐘,姚靜尹就出來了,她一身白色的袍子手中還帶着塑膠手套,推着一個醫院轉用的小推車,上面都是一些醫用的器械工具。
我緊張的看着姚靜尹,不知道她這是要幹什麼。
只見她那起一個鑷子開始消毒,我馬上吞了吞口水心中想着一會兒她該不會還要拿刀吧?我跟她無冤無仇的,她應該不可能害我的。
“姚靜尹,你,你,你不是說要給我請醫生的嗎?”我急急巴巴的說着。
姚靜尹看了看我,說這樣的小傷她出手就可以了,不需要驚動醫生,而且醫生過來一趟也不容易,需要很長的時間。
我尷尬的笑了笑,便問道:“那,那你是不是學過醫?”
我心中想着她要是學過醫的,那給我看看也沒有什麼,可是姚靜尹的回答卻是否定的,她沒有正統的學過,只是跟着她的家庭醫生學過一點點的皮毛。
說完,便讓我把衣服給撂起來。
我呵呵呵的笑了笑趕緊對姚靜尹說不用了,我覺得我現在的身體挺不錯的,還是不要浪費她的寶貴時間比較好。
姚靜尹冷冷的看着我,直接伸出手把我的衣服給撩開了,那樣子就好像是母老虎一般,我現在還受着傷還是不要招惹她的好。
否則,她要死跟我動起手來,那最後掛掉的那一個一定是我。
我只能是由着姚靜尹,姚靜尹看了我的傷口之後便立刻在一塊紗布傻瓜倒了什麼藥酒不便敷在了我的傷口上。
我的傷口本來就還沒有癒合好,被她這麼一弄,頓時是疼的哇哇叫,那是什麼藥水居然讓我感覺火辣辣的。
就好像是辣椒水一般,我一臉的扭曲,五官估計都要皺到了一起。
“姚靜尹,我,我,我能不能問問你,給我敷的是什麼玩意兒,我怎麼覺得這麼疼?”我就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有些奇怪。
姚靜尹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說這藥過期一個月了沒有想到效果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什麼?我沒有聽錯吧?那句話這麼說的,最毒婦人心啊,這姚靜尹居然給我一個受傷的人用過期的藥。
姚靜尹見我反應這麼大,便立刻說着要很難弄的到,她已經派人去國外買了但是還沒有買到,這一瓶誰讓過期了但是才一個月不怕的。
哼,不是用在她自己的身上,她當然說的這麼輕巧了,看來就跟徐東說的我們真的不該來啊。
我掙扎着坐了起來,把敷在我傷口上的紗布給丟在了地上,而讓我吃驚的事情發生了。
之前不斷流血的傷口,居然不再流血了,這前前後後才三分鐘左右,這藥效沒有想到這麼好。
我驚訝的看着姚靜尹,姚靜尹便說她以前開機車經常受傷,有一次摔的都見骨頭了,但是敷上這藥之後,那傷口就好的出奇的快。
說完便看着地上的紗布對我說,我是丟掉了八千美金,我的眼珠子瞪的大大的看着她,她剛剛也就滴了兩滴而已。
不過一看那小瓶子奢華的包裝,我便不由的吞了吞口水,心中覺得非常的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