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剎那間的萬紫千紅是怎樣的感覺?
景瀝淵第一次感覺到,便覺得明明是在秋季的九月,卻感受到了春天的萬花齊放。
殷笑笑的沒他不是沒有見識過,可是當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他的時候,他只感覺心臟似乎都停止了跳動一般……
小說上,戀愛時的感覺並不是騙人的啊。
殷笑笑站在原地,臉色微微紅潤,有些不好意思。
景瀝淵直直的盯着殷笑笑看,進來之後便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隨即輕聲讓她等着。
等到再出來的時候,景瀝淵穿着黑色的燕尾服,站在殷笑笑的身邊登對得不可思議。
當景瀝淵走到一邊老式留聲機邊放起音樂,轉而對着殷笑笑微微彎腰伸手的時候,殷笑笑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景瀝淵,似乎對今天的效果很滿意啊……
房間裡,兩個人相擁着起舞,粉色搖曳的身姿,黑色穩重的身形,兩個人在燭光中微微閃爍着,腳步的步步跟隨,眼神的絲毫不離,讓殷笑笑感覺呼吸都沉重了幾分,大腦裡都彷彿缺氧了一般的毫無思考能力……
忽然,光潔的背便貼上了冰冷的牆壁,偏偏腰間好環繞着他有力的雙臂,不得已殷笑笑的身子微微呈弓字形,小腹處緊貼着景瀝淵,擡眸便撞進了他深邃的鳳眼裡。
嘴角微挑,景瀝淵一手環着她的腰身,一手輕撫着她精緻的臉頰,秀氣的眉,細緻的眼角,細緻的肌膚,然後便停頓在她妖冶的紅脣邊……
殷笑笑有些不自在,景瀝淵的呼吸很沉重她能夠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可是現在她自己的呼吸都很沉重啊,恨不得伸手將他給推開便跑大盤窗邊去大口大口的呼吸,可是……明明小手都抵在了他的胸膛,卻……捨不得……
一瞬間,殷笑笑便下意識的想要咬住自己的脣瓣,卻沒有想到卻輕微的咬到了景瀝淵的一直在她紅脣邊流連的手指……
微微輕呼一聲,景瀝淵的鳳眼危險的眯了一下,單手扣住殷笑笑的頭便俯身狠狠吻了下去……
他的小妻子,不會勾引人卻又比任何人都會勾引人。
良久之後,殷笑笑呼吸都不順暢了才伸手試圖想要推開他,景瀝淵不滿的微微鬆開她,看她在自己懷裡大口大口的呼吸,那紅脣的顏色都卸掉了一些,可卻更加的鮮豔欲滴,忍不住的景瀝淵便低聲笑了出來……
殷笑笑氣急敗壞,也不管是哪裡張嘴就一口要咬上他的胸膛,卻沒有想到景瀝淵卻是伸手扣住了她的下巴,輕聲說:“笑笑,你今天是不是該對我溫柔點兒?”
一說到這個,殷笑笑似乎纔想起他今天生日一般,弱弱的轉過頭不看她。
微微抿着的脣卻是令人無比的眷戀,幾乎是毫無意識的,景瀝淵便想低頭吻下去,卻不想殷笑笑正好轉過頭來,吻便落到了景瀝淵的胸膛上……
豔麗的顏色綻放在景瀝淵白色的襯衣上,那模樣怎麼看怎麼曖.昧。
張嘴殷笑笑便想道歉,景瀝淵卻是俯身吻住了那張他眷戀不已的紅脣。
他的笑笑,竟然一個小動作就可以令他整個人都爲之瘋狂……
欲.望衝上頭腦的時候,景瀝淵微微睜開鳳眼仔細的觀察着殷笑笑的反應,大掌一寸一寸膜拜着她的身體,殷笑笑此刻卻彷彿呼吸別掠奪了的孩子一般,只能疲於應對他強勢的霸道艱難的呼吸着,思緒裡絲毫沒有其他的情緒,可偏偏身子卻又那般誠實的酥軟在他懷裡。
他猜想,此刻的她一定在大腦裡慌亂着,詫異着,甚至想要讓他離開……可是,這甜點都到了嘴邊還有人會鬆口嗎?
別人會不會他不管,可他景瀝淵一定不會。
昏黃的客廳裡,餐桌上的大餐努力的散發自己的香味試圖引誘主人的到來,音樂聲似乎來自天際一邊的飄渺,而偏偏他就在自己面前,強勢的將她困在牆壁與他之間,放肆的輕吻着,灼熱的呼吸着……
每進一步,殷笑笑似乎都能感覺到靈魂的震撼!
她很慌亂,也很緊張,她最怕的便是事情到了最後依舊因爲她的性恐懼而就那麼戛然而止,身體在妥協,大腦在掙扎,殷笑笑整個人都變得格外的不正常。
所有的一切眼看着就要那麼按部就班的下去,就連景瀝淵都覺得這氣氛好得不得了,說不定笑笑今後就不會有那該死的性恐懼的時候……
忽然,客廳裡景瀝淵的電話鈴聲大噪……
殷笑笑剎那間回過神來,彷彿被人看見了兩人親暱的模樣一般伸手便推開了景瀝淵,一個不察景瀝淵硬生生的就被推開了,還想靠上去就被殷笑笑嚷着去接電話。
狠狠的深呼吸一下,景瀝淵壓抑着強烈的慾求不滿的情緒走過去接起了電話。
殷笑笑看着他跟田榮說話惡聲惡氣的模樣,忍不住的笑了,整理了一下自己便轉身去拿了爲他準備的生日禮物,待到她過來的時候,景瀝淵正好火氣消了不少的掛斷了電話。
轉頭看着殷笑笑嫣紅的小臉,景瀝淵嘴角的笑怎麼都止不住,伸手想要將她給攬過來,卻是被她遞過來的禮物給擋住了。
殷笑笑看着他,輕聲笑着說:“生日快樂。”
眉梢微挑,景瀝淵現在可沒有心情去看那塊手錶,揹着殷笑笑的時候,他可是看了不止一遍啊,就連那手錶的一個細微的細節都能說出來,他哪裡有心思?
景瀝淵結果禮物盒便想放到一邊,殷笑笑卻說了一句:“你不看看是不是合適嗎?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想着你做醫生一定常常用聽診器,所以給你買了一個聽診器。”
這話就彷彿是一盆涼水一般狠狠的從景瀝淵的頭上給澆了下來,不過暫時只是澆了一半,而另一半在景瀝淵終於有心思看着那矩形的盒子時也澆了下來。
放手錶的禮盒四四方方的,是一個正方形的天鵝絨禮盒,可放聽診器的禮盒卻是略扁的矩形的大盒子,黑色的絨面看上去格外的穩重大氣……
擡眸看着殷笑笑,景瀝淵沒有說話。
聽診器?
的確,哪怕他是外科醫生也常常會用到聽診器,若是在他沒有看見那塊手錶的時候,他也會很驚喜這份禮物,可是現在他更想知道的是,那塊手錶殷笑笑要送給誰?
“你不喜歡嗎?”小心翼翼的看着景瀝淵的神情,發現他的情緒似乎變了許多,殷笑笑心裡隱隱有些緊張,“要不,我另外給你準備一份禮物?”
“沒有,我只是驚訝你會想到送聽診器給我。”景瀝淵微微上揚了嘴角說,神色未變。
殷笑笑看他沒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纔微微鬆了一口氣輕聲說:“我還怕你不喜歡呢,我不知道你需要什麼,就按照我自己的想法來了,你喜歡就好。”
景瀝淵看着殷笑笑一副鬆了一口氣的模樣,忍不住的微微挑眉上前便伸手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裡,俊顏直直的面對着她。
殷笑笑眼睛都不敢直視着他,只能輕聲問:“你不餓嗎?我好餓,我要去吃飯了。”
景瀝淵原本鬱悶的心情就因爲這一句話而忍不住的開朗了起來,附脣在她耳邊說:“笑笑,你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說你餓了,我會聯想到什麼嗎?”
殷笑笑又不是什麼幼稚園裡的小女孩兒,不特意說的時候或許不會知道,可景瀝淵都那麼明顯的暗示了,她哪裡還會不知道?頓時俏臉便紅霞滿天,伸手推拒着景瀝淵。
“景瀝淵,你流氓!”輕呼一聲,黑白分明的雙眸看着他,滿滿的都是羞澀。
景瀝淵現在卻是心情好得不得了,將她越發的緊了緊繼續說:“你覺得你是不是該換個稱呼呢?老婆。”
最後兩個字景瀝淵幾乎是貼着殷笑笑的耳朵說的,微微震得殷笑笑渾身都麻了一下。
輕咬着脣瓣,只是看着他不說話。
‘老婆’兩個字景瀝淵不僅貼着她耳朵說還說得那麼慢,就算她真的不知道是哪個稱呼,現在也知道了!
突然間,殷笑笑就發現,景瀝淵真是一個‘壞’男人!
徹頭徹尾的‘壞’男人!
殷笑笑不說,景瀝淵就不動,只是時不時的用腦袋磨蹭着她的臉頰,她的脖頸,她的肩頭,那模樣倒是有些像只大型犬,可偏偏令殷笑笑有些不自在……
“景瀝淵,你別亂動啊……”掙扎着身子避開景瀝淵的動作,殷笑笑話語裡都帶着淡淡的無奈。
這個男人總是這樣,用一副無辜的模樣‘騙’了她一次又一次,每每她都覺得自己很成熟的時候,轉眼卻會發現,其實她的每一點每一滴的成長都是景瀝淵看着成長起來的,現在的她可以不懼殷若雲,可以忽視沐嫣然,可以討好景老太太,所有的一切都是景瀝淵的教會的……
這個男人教人成長的方式總是這樣的見縫插針……
終究,殷笑笑還是敗下陣來,伸手輕環住他的腰身輕聲說了一句:“老公,生日快樂。”
這是第一次,殷笑笑當着景瀝淵的面喚出這個稱呼,原本以爲的肉麻沒有,身體卻滿滿的都是一股暖意。
若是有一天,有那麼一個人在你的身邊,你愛他,他愛你,你們在一起,那麼一個簡單的稱呼,一個簡單的節日都會成爲你們之間最最美好的紀念日,不管時間過去多久,不管經歷了多少的波折,總有一天會在想起這個夜晚的時候,嘴角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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