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我脈元境後期巔峰的實力,竟然也看不出他的具體實力,實在奇怪”胡宇奇怪地說道:“他究竟是誰?爲何以前在禹城沒見過此人”。
“他名叫葉天,根本不是我們禹城的人,好像是南宮家的坐上賓客。上次的丹藥打壓失敗,似乎也和他有關。更是我的殺子仇人,遲早我要親自動手解決他”蔣仁杰咬牙切齒地說道。
“好,到時只要南宮博一死,南宮家所有人都任憑蔣兄處理,當然也包括葉天這小子,哈哈”胡宇微微眯笑道。
“多謝胡兄!”蔣仁杰微笑着說道。
“你個大傻個,等南宮博一死,就是你的死期,到時整個禹城就都是我胡家的了,哈哈”胡宇臉色陰沉,心中暗中想到。
……
葉天他們來到秘境的一處小山谷,四周寬闊無邊,視野開闊。
“家主,快看,好多靈藥啊!”
“一品靈藥冰靈果咦”
“一品高級靈藥風鈴草”
……
“快看前面還有一品藥材”
“一品靈藥冰雨枝”
“火靈果”
……
好多珍貴藥材,衆人一開始還被一品的藥草所吸引。但一聽前面有一品高級靈藥,便放棄了眼前的一品,轉身去取高品靈藥。
葉天沒有去取高品靈藥,只摘取了幾株比較高級的一品靈藥,如今以他一星靈藥師圓滿的水平,一般的藥材已經入不了他的眼了。
紫煙,南宮博也只摘了幾株一品靈藥,因爲他們看到葉天見到這些藥材時,也沒有太大的震驚,顯然後面還有更高級的。
……
一會兒,胡宇,蔣仁杰也帶着族人終於找到了這裡。看到一品的藥材心喜萬分,不過又馬上陰沉下來,因爲來晚了一步,珍貴的靈藥都被取走了,他們只能摘取一些普通的靈藥。
兩家人都一臉難看的樣子,最好的也只能摘到一品中級藥材了,連高級藥材都沒有。紫煙看到他們欲哭無淚的樣子,感到十分好笑。
“這明顯是一個藥園,應當不止有一品靈藥”葉天心理想道,於是帶着紫煙朝園蒲深處走去,離開了衆人的視野範圍。
果然在深處他們發現了一個臺階,臺階上擺着三株高級的二品靈藥,紫煙欣喜的看着葉天,似乎爲葉天而感到高興,這樣一來葉天很快就可以嘗試煉製二品丹藥了。
“嗖!嗖!嗖!嗖!”葉天快速地收起了這三株二品靈藥,便伸手摟住紫煙纖細的腰肢,快速逃離開來。憑他前世的經驗高訴他,這高級靈藥絕不會這麼好拿。
忽然大地一震,露出四具玉石傀儡,手中各執一把長槍,舉起手中長槍,朝葉天追隨而去。
葉天,紫煙快速逃離原地。
……
“葉天,紫煙,你們去哪裡了,找到路了嗎?”南宮博見葉天飛馳而來便問道。
“咚!咚!咚!”
……
葉天快速的將紫煙交到南宮博身旁,便獨自一人吸引玉傀儡遠遠逃離開。四具玉傀儡也是似着了魔一般的,認準葉天,跟着葉天追了過來,見人就殺。所過之處,血流不止,那是一個慘。
“臭小子,滾開,不要來我們這邊”胡家大長老胡圖呵斥到,可是葉天就好像是沒聽見一樣,就是向蔣胡兩家的人跑去。
這幾具傀儡的實力那可是相當於四位脈元境中期巔峰的高手,加之它們又沒有疼痛,所以就是說是比起脈元境後期也不匡多讓。四具玉傀儡更是毫無情感,不斷舉起長槍,一路殺虐。因爲追擊葉天,玉傀儡又毫無意識,導致蔣胡兩家的族人那死傷無數,血流成河。
蔣胡兩家修爲低的人,一下便死傷一片,而反觀南宮家的人則是毫髮無損,樂觀其成。
蔣胡兩家家主氣勢洶洶地看着葉天,遲遲不肯出手。
“啊,家主,救我”一個脈元境中期的強者也不敵玉傀儡的長槍,被一槍穿胸,也就此而隕落,畢竟那可是相當於是脈元境後期的,但其差距可謂是天差地別。
“啊”又一聲叫喊,又一位脈靈境中期的高手也抵擋不住,被其中一具玉傀儡給戳穿了手臂。
葉天一直被玉傀儡追着,雖然憑藉他所修煉的靈武神訣,就想泥鰍一樣滑溜,這幾具玉傀儡也抓不到他,反過來說還幫他殺了那麼多胡蔣兩家那麼多人,但也差不多了。
於是葉天說道:“蔣家主,胡家主你們再猶豫,你們家族的人可要死光了喲”,一臉笑吟吟!
胡蔣兩家家主十分無奈,咬牙切齒,此刻恨不得把葉天給活吞了,死死瞪着葉天。只好不情願地替葉天出手了,不然還真應了葉天所說的話,到時家族之人死傷慘重,自己就真成孤家寡人了。
“人階中級武技,狂風怒罡”蔣家家主大喝一聲,形成一道強烈的罡風。此武技一出,空氣中都發出音爆聲。
“人階中級武技,血魂刀”胡宇憑空抽出一把血刀劈出,血光閃爍。
隨着胡宇,蔣仁杰的強烈出手,局面也逐漸被控制住了,四具傀儡也沒在波及到其他人。
胡蔣兩家家主此時怒氣正來,又無處可撒,也只好把怨氣發全部在了四具玉傀儡身上,一出手便寄出了自己的強悍的功法。
四具傀儡一下便被蔣胡兩位家主給解決了。
“多謝兩位家主的救命之恩”葉天抱拳謝道,此言一出,極爲諷刺。兩家家主本是恨葉天入骨,巴不得他早死,無奈卻反而幫了他,此時胡蔣兩家家主的臉色都極爲難看。
“葉天,你是不是拿了什麼真貴的寶物?我們胡蔣兩家爲了這四具傀儡可是死傷無數,你是不是該那出來讓我看看”蔣日看着死傷慘重地蔣家子弟,不禁肉痛地說道。
“沒有啊,我不過是去前面找個地方小解一下。一下冒出四具傀儡追着我跑,一直不放,可嚇死我了!還多虧蔣家主及時出手相助,否則我這條小命可就沒了”葉天笑眯眯地說道。
再一次打了蔣家家主一巴掌,明知道這小子所言是假,自己不想救他,可是爲了家族顏面又不能說,這纔是最痛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