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快那隻手又鬆了,韓思齊動了下身子,又繼續呼呼大睡了。
做了幾回深呼吸的符箏箏再一次繼續動作。
她緊咬下脣,額角的細汗匯成汗珠,“啪”地一聲落在那個黑色帳篷上,她分明看到了帳篷中的擎天柱又一次彈跳了一下!
眼看着褲子不斷往下移,她的心也跳得更快了。
就在這時,韓思齊縮回腿快速地繞過她的身體,順勢一帶,便將她壓在了身下,雙脣直接覆了上去,狠狠地咬噬着她脣間的香甜,而一隻大手隔着衣物也在不安分地動着。
“喂!”符箏箏慌了,拼命掙扎不開,趁他的脣移至她頸脖間時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韓思齊倒吸一口氣,略一分神,符箏箏已推開了他,敏捷地滾下了牀沿。
一邊整理凌亂的衣服,一邊狼狽出聲:“韓思齊!你,你裝醉!真不是個男人!”
韓思齊輕撫印着牙印的肩頭,露出幾分玩味神色:“是不是個男人,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呸,你愛找誰試找誰試去。”符箏箏套上外套便徑直往門口快步走去。
“怎麼?不看那顆痣了?”
符箏箏頓住腳快速轉身:“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念昔,你身上一定沒有!”
“我不喜歡激將法,我只喜歡主動的女人。”
符箏箏冷冷出聲:“外面主動的女人多了去了,韓總自行請便。”
“女人,欲擒故縱重複使用會失效的。”韓思齊喊住又要出去的符箏箏,“過了今天,我小兄弟對你只怕再提不起‘興’致了。”
“我只對那顆痣有興趣,對你我也沒有一丁點兒興趣!我早晚會看到的!”
“那我可以理解爲:我們早晚會‘袒誠’相對?”
“哼,是嗎?那你慢慢等吧。”
聽着震耳的關門聲,韓思齊若有所思。
人事部門瞭解的情況:符箏箏,女,24歲,本科學歷。至於符星,材料上沒寫。
還記得那天閔中旭問他:“你真的決定讓符箏箏當你的秘書嗎?她在這裡候選人中可不是最優秀的。”
那天他給閔中旭的回覆就一句簡單的話:“我覺得她很有意思。”
想到她絞盡腦汁要留到自己身邊工作,唯一的解釋應該就是給孩子找個有錢的爹,什麼“念昔”不過是個藉口罷了。
只是他開始有點興趣了,她又三番五次拒絕。
胃口已經吊足,爲什麼不撒網收穫?
他的興趣愈發濃厚了。
——
週六中午,偉韓大廈三樓,餐廳。
符箏箏戳着正在玩望遠鏡的符星的後腦勺:“快點吃,等下我不等你的。”
在“偉韓”上班的人都知道這雙休日形同虛設,得到韓思齊的允許,她把符星帶在了身邊。
符星扭過頭來指着對面的樓說道:“媽咪啊,我想去那裡和爹地一起吃飯。”
“你爹地談業務去了,沒空和你吃飯。”
符星小嘴一撅,將望遠鏡塞到符箏箏手中:“那爹地爲什麼有空和姐姐一起吃飯?”
拿起望遠鏡一望,符箏箏才發現韓思齊和一個背朝這邊的長髮女孩在對面的西餐廳吃牛排。
她心頭涌起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只是很快警惕心讓她腦中閃過疑問:這個女孩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