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豐覺得那個叫斯庫林的外長就是在報復自己沒給他面子的事,所以氣的罵起來。但是着也無濟於事,不能解決孟雪被通緝的事。
“孟雪女士的事情不用太着急,過一段時間,緩和一下大家的情緒,也讓大衆淡忘了這件事,減少影響,自然就好解決了。”威利勸道。
“那好吧,這件事就先放一放。這次呢,我還給你面子,明天我們共同發表一個聲明,這事就算你解決了。”金豐含着笑說道。
“你現在太能算計了,不就欠我一個人情嗎?至於搞的這樣嗎?”威利鄙視的說。
“嘿嘿…,我這人不願意欠人情。不過你這次真是幫了我大忙,我決定除了這個商船收稅的事以外,我在答應幫你辦一件事,這總可以了吧?”金豐許願道。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這可沒逼你啊。”
“是我說的,但是呢,你不能讓我幫你做違背良心的事,剩下的都行。”
“好,這個機會我要了,到時候我找你,你可不許反悔啊。”威利強調說。
“大丈夫說話算話,決不食言。”金豐鄭重的表態道。
第二天,金豐和威利共同召開了記者會,宣佈解除澳大利亞和加拿大商船引航和收稅的事情;但是金豐依舊對那兩個國家表達了不滿,說他們是披着人權、法制外衣的殖民者,與匪徒無異,爲了達到利益不擇手段。
威利達到目的了,也高興的回倫敦交差去了。金豐也恢復了以往的朝九晚五撒盟秘書長的生活,也恢復了他研究項目的熱情,這兩年他都沒認真的做過大的項目策劃。究其原因一個是撒盟的工作讓他分身乏術;再一個是金沙集團在建的項目太多,不需要他馬上拿出項目;還有就是公司的高管、策劃師太多了,不需要他再費很多精力做策劃了。
現在煩心的事情基本都處理完了,報復澳大利亞和加拿大的事情有專人負責,那也是一個長期的事,不是短期能見大效果的事,所以不必他天天盯着。另外撒盟各項事務運轉也非常順利,不需要太費神,因此騰出時間,他就開始研究在撒哈拉再幹點大事情。
但是,金豐的這種悠閒的日子沒能過多久,就又被煩心的事困擾住了。
這件煩心的事是:剛回倫敦不久的威利王子突然被王室宣佈罷免爵位,並且也把他的公職一同免了。原因還是和金豐有關,上次營救孟雪的時候,替孟雪拿着定位手環的那個親信,不知道怎麼的就被情報系統的人盯上了,並且秘密拘捕了。
那傢伙進去沒多久,就把手環的是供出去了。情報人員立刻擴大審訊範圍,那名親信就把他知道的威利和金豐接觸的事情都說了,包括威利在訪問撒盟總部的時候,曾去過金豐的家、單獨和金豐密談的事情,都交代了。
情報人員立刻把這個消息上報了,最後王室啓動了對威利的調查。但是威利否認自己幫助營救孟雪,他說他和金豐個人關係很好,這是王室和政府知道的。去他家就是私人拜訪,沒有什麼密談。
但是王室和政府都特別懷疑威利的說法;他們也都忌諱每次他們和金豐鬧僵時,都需要威利出來擺平,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交易啊?以往的優點,現在卻成了懷疑的理由。於是他們再次詳查了威利和金豐、孟雪接觸的事情。
這些情報人員和審查人員還是真的費盡了力氣,找遍了方方面面。最終,你還別說,又讓他們找到了一個證據,那就是在達爾文威利探訪孟雪後,準備離開是說的那句華夏語“準備走”。他們從現場記者那裡得到這個視頻,反覆觀看,然後翻譯那句話,確定這是威利想孟雪傳遞信號呢。
獲得這一情況後,審查人員訓問威利。威利否認這是想孟雪傳遞信號,他說自己就是想告訴孟雪,自己要走了,並沒有別的涵義。
但是審查人員又問:“那你爲什麼不用英語去說,而選擇華夏語呢?”
“那是因爲我想讓孟雪感到親近,她是華夏人,我說華夏語她會覺得我很親切。”威利辯解道。
“那爲什麼你不說‘我要走了’,卻說‘準備走’?”
“那是因爲華夏語我沒有學的那麼好,只會簡單的詞語。我是想說‘我準備走了’,但是我學的不好,沒有說全。”威利解釋說。
“你的保鏢爲什麼把手環帶離孟雪的住處?是你安排的嗎?”審查人員問。
“我不清楚,這是他的個人行爲,我從來沒有吩咐過他。”
“但是,他說是您授意他做的。”
“隨便他怎麼說,我沒做。”威利不可能承認這個問題。
“你敢和那名保鏢對峙嗎?”
“當然敢,沒做我怕什麼?”威利很強硬的說。
“那好,我們安排你見他。”說着審查人員就安排帶那名保鏢。
不一會那人來了,審查人員問他:“你說威利王子安排你帶着那個手環離開孟雪的居所的,但是,威利王子卻說沒有安排你。你們現在都在場,說說當時的情況吧。”
“當時,一個人把那個手環塞到我的手裡。我就回頭看向王子,而王子向我點頭,示意我拿着那個手環。”那名保鏢說。
“是這樣麼王子?”審查人員問。
“我是向他點頭了,但是,我並不知道他接到什麼手環。點頭可能是迴應他看我,這麼久了,我都記不清了。”威利說。
“您的意思是說:您不記得是因爲什麼對他點頭了。對嗎?”
“是這樣的”
“那您怎麼記得不是因爲手環向他點頭的呢?”
“我都說了,我沒看到他接到什麼手環,所以就沒有這個意思。你這是在給我下套,你的目的是什麼?”威利怒了。
“請您不要激動,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按照正常的邏輯在問話。”審查人員辯解說。
“正常邏輯?那我也按照正常邏輯告訴你,我點頭可以是任何意思,我現在對你點頭難道就是我承認一切了嗎?我沒有明確說拿着什麼東西,你們就不能判斷我指示他做那件事。”威利憤怒的說。
確實,威利並沒有直接吩咐保鏢做那件事,所以審查人員也就沒辦法確定是威利指示保鏢的。
但是,王室已經不再信任威利,同時也猜忌他。所以就罷免了他的爵位,使他失去了原有的待遇。
這就是典型的卸磨殺驢啊;是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