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圖吉海雅出現了問題,醫生進去了好長時間纔出來,金豐和蒂娜立刻迎上前去。
“醫生,她怎麼樣?是不是很危險啊?”金豐擔心地問。
“是的,剛剛患者發生休克現象,都是血液供應不足造成的,現在已經平穩了。不過,如果在沒有血液進行補充,隨時她都會有危險的。”主治醫生介紹說。
“這種‘p’型血怎麼這麼稀少啊?”金豐有些無助的問。
“非常的稀少,每百萬人中才有五六個。各地的醫院都很少儲存這種血液,我們正在聯繫歐洲和美洲的其他國家的醫院,希望能夠找得到。”
“好、好,醫生,謝謝。”金豐急忙道謝。
“最好還是讓她的親人來,那樣機率會大些。”醫生叮囑道。
“她的母親快到了,已經在飛過來的飛機上了。”金豐收到了孟雪的信息。
“那就好,希望她是遺傳了母親的血型。”醫生還是有些擔憂。
對於這個,金豐也是無能爲力,圖吉海雅的父親現在在哪裡,估計沒人知道,包括法圖瑪。而且,那個男人可能根本不知道有圖吉海雅這麼個女兒的存在。
正當金豐和醫生談話的時候,病房裡面的護士又跑出來通知醫生,圖吉海雅又出現不適的症狀了,醫生急忙又進來病房去處置。
金豐和蒂娜焦急的等在外面,金豐更是來回的走着,不停的搓着手。這時他的手機突然想起來了,金豐急忙拿出來接聽。
“老闆,好消息啊,一個報社聯繫到了一個是‘p’型血的人。”電話裡傳來老鷹興奮的聲音。
“在哪?你快把他送過來,記住他要什麼條件我們都答應。”金豐也很激動。
“我正趕往報社,會很快把人帶過去的。”
“那好,注意安全,不要開快車。”金豐叮囑道,他害怕再出意外。
“知道了,老闆。”
有了老鷹的電話,金豐的心理有充滿了期待,醫生說了只要找到血液,圖吉海雅就會好轉的。說實話,金豐對圖吉海雅的感情很複雜,他到現在都沒有那圖吉海雅當做自己的女人來看,只是爲了小丫頭的感受,他才嘴上承認的。其實他更把圖吉海雅當做妹妹看待,覺得小丫頭是依戀他,並不是純粹的愛情,他想等到再大一些圖吉海雅會分清的。
不過,金豐倒是很喜愛圖吉海雅,當妹妹疼也很好,金豐是真心對圖吉海雅好,現在圖吉海雅出了事,金豐的心就很不舒服,並且很難控制難過的情緒,很害怕圖吉海雅挺不住,他不敢去想,但卻控制不住不去想。
醫生試過了半個多小時後纔出來的,很累的樣子。簡單的和金豐說了一下,告訴說圖吉海雅現在沒事了,他們採取了措施,儘量使圖吉海雅的血液流向頭部,保證大腦供血。然後醫生就趕快回去休息了,養好精神應對以後的事情。
兩個小時以後,老鷹把那位‘p’型血的好心人帶來了。讓金豐意外的是,來的也是一位小女孩,十五六歲的樣子。
“老闆,這位小姐叫艾米麗艾克夏,她擁有‘p’型血液;而且願意捐獻自己的血液,救助圖吉海雅。”老鷹給金豐介紹道。
“謝謝,艾米麗艾克夏小姐,您真是天使。”金豐道謝說。
“不用謝,我是自願救助那位小姐姐的,聽了她的事情,我很感動,所以願意救她。”艾克夏小姐很有淑女範的說。
“老闆,艾克夏小姐是很有愛心的人,她怕自己的血液不足,還特意打電話給她的父親,讓自己的父親也來幫忙;噢,她的父親也是‘p’型血的擁有者,艾克夏小姐就是繼承了父親的血型。”老鷹介紹道。
“太感謝您了,艾克夏小姐。”金豐激動地說。
“呵呵,這沒什麼,我一個人也捐獻不了多少的血液,我怕不能夠救治小姐姐,所以就通知我父親了。不過他現在在法國,正在向這裡趕來。哦,我們不要說了,趕快安排輸血吧,那裡面的小姐姐一定很急需吧。”別看艾米麗艾克夏不大,但是懂得很多。
“好、好,我這就找醫生。”金豐說着就急忙去找護士,通知醫生。
不一會護士就過來請艾克夏小姐去了血液採集室,十幾分鍾後,一小袋血液就讓護士送進了圖吉海雅的病房,而艾克夏小姐則被安排休息。
又過了半個小時,醫生出來了,他和金豐說:“輸血後,圖吉海雅小姐已經好多了,但是血液還是不足,如果能有足夠的血漿,我們就可以爲圖吉海雅手術了,她就能好起來。”
“噢,那可太好了,艾克夏小姐的父親也過來了,他也是‘p’型血;還有圖吉海雅的媽媽,或許她也是呢。我們再聯繫其他的人,一定能夠滿足手術需要的血漿的。”艾克夏小姐的到來,大大增加了金豐的希望。
“那好,我去休息一下,養足精神,爲接下來的手做準備。”醫生說完回去休息了。
一個多小時後,艾克夏先生到了,金豐急忙過來相見,這是以爲四十歲上下的中年法國人,長得高大、很英俊,有典型的法蘭西特點。
“感謝您能夠來救我的親人。”金豐握着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艾克夏先生的手,感謝道。他把圖吉海雅稱作親人,好讓他自己的存在合理。
“哦,這沒什麼,我的女兒說要來救治一位小姑娘,那我就必須要來。因爲我是‘p’型血的擁有者,這個血型太少了,我們應該把所有‘p’型血的人都視作親人,這樣才能相互幫助啊。”艾克夏先生真誠的說。
“我們還是非常感謝您的幫助的,還有您的女兒;我會向您和您的女兒表達謝意的。”金豐非常認真的說。
“噢,您不要這樣,我們是自願的,也是不需要補償的。好了,我們不要耽誤時間了,我現在就去獻血。”艾克夏先生就找護士獻血去了。
這個時候,孟雪帶着法圖瑪也急衝衝的來了,還有伊洛娜和麥娜爾,原來她們約好的在機場見面,一起過來。
“法圖瑪,對不起,我沒有照顧好圖吉海雅,讓她遭遇了這麼大的磨難。”見到法圖瑪後,金豐道歉說。
“這是意外,不能怪你。圖吉海雅現在怎麼樣了?”法圖瑪很冷靜的問。
金豐把圖吉海雅的情況說給她們聽,也介紹了艾克夏父女的義舉。
“那我也去獻血吧。”法圖瑪說。
“那我來安排給您測血型,如果和圖吉海雅的一樣,那您就把血液輸給圖吉海雅。”金豐說完,帶着法圖瑪也來到血液採集室,正好艾克夏先生剛剛被採完血,正在休息。金豐等人進來,向護士說明情況,護士就準備給法圖瑪採血。
這時,艾克夏先生也從牀上起來了,看向大家;而法圖瑪也把視線從護士的身上轉向了艾克夏先生,猛然間兩個人都呆住了。
“是你?”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