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你了,你怎麼就能夠把‘作弊’兩個字說得這麼好聽?”班主任十分無語地問道。
“沒辦法,我是作家,身爲作家的職業,就是把庸俗的詞彙淡雅化。”張羽天得意地說道。
“行,不管你現在說什麼,我就不信你下次還能考第一!”班主任最後不耐煩地說道。
張羽天的嘴巴永遠都是這麼犀利,無論對誰,只要是跟他作對的人,就沒有一個能夠感覺痛快的。儘管高三了,還有一年就畢業了,但是張羽天不想在這裡留下一個不好的名聲,便因此還有許許多多的事情要做好。另一方面,張羽天的小說一直沒有斷過,把自己不幸的遭遇統統美化地記錄了下來。
“哥哥,你的小說裡面是怎麼描寫我的啊?”張雅娟看張羽天很有雅興地寫小說,興致勃勃地問道。
“你現實是什麼樣子,我就怎麼寫的啊。”張羽天一邊寫着小說一邊說道。
“那我現實中是什麼樣子的呢?”張雅娟調皮地問道。
“就是你現在的樣子啊。”張羽天笑了笑,說道。
“什麼嘛,哥哥說了等於沒說的。”張雅娟有些撒嬌地說道。
“呵呵,你照照鏡子不就知道了嗎?”張羽天有些開玩笑地說道。
“討厭,不理哥哥了!”張雅娟矯情地說道。
張羽天看見張雅娟調皮的樣子,心裡樂滋滋的,就算在學校是明爭暗鬥的,但是回來之後,完全可以放鬆心情,緩解壓力。高三暑假補課的時候,基本上就是做練習,而張羽天在做練習的同時,總會時不時地寫幾筆小說,而且中午別人都午休的時候,張羽天也在奮筆疾書,久而久之,身體本來就不算好的張羽天,這回可能要把身子累垮了。
一天,張羽天寫着寫着,突然一下倒在了課桌上。
“張羽天,你怎麼了?”張羽天的同桌驚嚇地問道。
“沒事,累了,睡一會……”張羽天有氣無力地說道。
“不對,你發燒了!”張羽天的同桌摸了摸張羽天的額頭,說道。
“我沒事,別管我!”張羽天不耐煩地說道。
“老師,張羽天發燒了!”張羽天的同桌對講臺上睡覺的班主任說道。
“別管他,鬼知道他又玩的是什麼把戲,能夠噴火的他,什麼事做不出來?”班主任滿不在乎地說道。
“老師,你別開玩笑了,這次是真的啊!”張羽天的同桌十分焦急地說道。
“那就讓他回去休息吧。”班主任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張羽天,我送你去醫院吧……”張羽天的同桌扶起張羽天,說道。
“你在這休息,我一個人去就夠了……”張羽天昏昏沉沉地說道。
“你給我回位,讓他自己去,我倒是要看他能夠演到什麼時候……”班主任狠心地說道。
“放心吧,是不是演的,總會有人知道的。”張羽天硬撐着身子走出了教室,說道。
隨後,張羽天呼吸到了外面的新鮮空氣,感覺稍微好了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