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飛機降落在馬洛卡的帕爾瑪國際機場上,飛機上走下來一羣黑色西服的男子,個個戴着墨鏡,擁簇着中間一個趾高氣揚神色囂張的亞裔,這個亞裔的身邊還跟着一個金髮女郎,豔光四射的摟住亞裔的手。
一輛加長林肯開到了機場停車場,亞裔男子摟着豔光四射的金髮美女坐了上去,那羣保鏢上了其他的黑色奔馳,前後左右擁着加長林肯呼嘯着離開了帕爾瑪機場,向着馬洛卡島上岩石酒店開了過去。
正在酒店房中看着電視新聞的里奧·費迪南德的手機又響了,費迪南德下意識的看了下來電號碼,手一抖,連忙關掉了電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按下了通話鍵:“你好,我是費迪南德。”
手機中還是那個意大利腔調的聲音:“哦,里奧,里奧,我到了馬洛卡了,你找個時間來岩石酒店,我可是在這裡等着你哦。”費迪南德聲音顫抖着說道:“我知道了,朱先生,我會很快過去,不會讓你久等的。”
放下電話,費迪南德咬牙站了起來,換上一身西服,戴上墨鏡小心翼翼的避開了隊友們的視線,離開了酒店。十幾分鍾後,費迪南德出現在了岩石酒店的大堂。兩個身高體健,殺氣瀰漫的黑人走到費德南德身前,冷冷的問道:“費迪南德?里奧·費迪南德?”
費迪南德連忙點了點頭,兩個黑人冰冷的目光在費迪南德的身上掃來掃去一會,然後說道:“跟我們來。”費迪南德心中忐忑不安的跟着兩個黑人走進了電梯,電梯停在了頂樓,走出了電梯後,兩個黑人示意費迪南德停下,又上上下下的在他身上一陣摸索,這才帶着他走進了一間總統套房。
豔光四射的金髮美女正膩歪在那個亞裔的懷裡,深情的與之擁吻着,亞裔的手已經探上金髮女郎的高聳。費迪南德在兩個黑人虎視眈眈的目光下,小心翼翼的走近深吻中的男女,小聲的說道:“朱先生,我來了。”
朱先生從金髮女郎的高聳中抽出手來,放到鼻前嗅了一下,哈哈笑着拍了拍金髮女郎的翹臀:“達令,先別急,我和費迪南德先生先說說話。”金髮女郎嬌笑着瞟了一眼費迪南德,貼着朱先生的身體坐了下來。
朱先生接過黑人遞上來的紅酒,輕輕晃動着看着費迪南德說道:“里奧,我親愛的里奧,現在你告訴我,我的那個同胞現在怎麼樣了?”費迪南德後背滲出冷汗,小心翼翼的說道:“朱先生,從昨天我的四個隊友受傷之後,我們就沒有再進行訓練了,所以,現在還找不出什麼辦法讓那個中國人離開英格蘭的國家隊。”
朱先生臉色一變,怒喝道:“shit!我已經安排了媒體大肆的抹黑了那個該死的林風了,你現在竟然還說沒有辦法?你想讓我的賭場輸個一乾二淨嗎?shit!你們西方人就是狗屎!英格蘭隊不就多了一個林風嗎?現在竟然有那麼多的人買英格蘭明年歐洲盃奪冠。真是狗屎!那個林風不從英格蘭國家隊出來,就是對我們最大的威脅!”
金髮女郎連忙輕撫着朱先生的胸口,嬌笑着說道:“親愛的,別生氣,總是會有辦法的,費迪南德先生,你說是不是?”費迪南德連忙點頭,他還有把柄和欠債在對方的手中,不得不小心的侍候着。
朱先生狠狠的說道:“剛剛過去的英超賽季,那個該死的林風讓我的賭場虧了大錢,雖然說我還能賺到不少,可是與往個賽季相比,我可是不見了百分四十的利潤啊,我心痛啊,百分四十啊!那些該死的賤種看到了有利可圖,現在很多都買了英格蘭明年的歐洲盃奪冠,要是那個林風不離開英格蘭國家隊,以他那個愣頭青的狀態,十有八九就會幫着英格蘭拿到歐洲盃的冠軍,那我又要少賺取多少錢啊?混蛋啊!”
金髮女郎雙手摟着朱先生的脖子,送上香吻後說道:“親愛的,少賺取一點就少一點吧,我們希爾頓家族也不是窮人,夠我們奢華的了。再說了,那麼多的賭場都調整了英格蘭的賠率,你也調整好了。”
朱先生不甘心的說道:“寶貝,你是沒受過窮的苦啊,想我朱邪十六歲就偷渡到了意大利,在西西里島加入了光榮會,一路打拼到了三十歲,纔有了今天的地位。那小子憑什麼年紀輕輕的就擁有現在的地位了,他要出名就出名好了,憑什麼要讓我少賺那麼多的錢。帕麗斯,我的寶貝,你們希爾頓家族是希爾頓家族,我是不會吃軟飯的。”
帕麗斯兩眼冒出星星,崇拜的看着朱邪,動情的說道:“親愛的,你真是男子漢,我太愛你了。”費迪南德無語的看着兩個又擁吻在了一起的男女,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朱邪猛然醒悟還有個外人在,連忙狠下心將媚眼如絲的帕麗斯推開,恢復了正經模樣說道:“里奧,我的大球星,你到底想到了什麼好辦法沒有?”
費迪南德不安的說道:“這個,朱先生,這幾天我真的沒有辦法。因爲那個該死的瑞典人說要停止在西班牙的集訓了,我們過兩天就要回到倫敦去集訓,到了倫敦我就更不好動了。而且那個中國人與我一樣是在主力一方,就算是我想要在訓練場弄斷他的腿,我也沒機會啊。”
朱邪暴怒的說道:“去尼瑪的英國佬,誰說要你弄斷我的同胞的腿了?我們中國好不容易纔出了這麼一個天才,你想毀了他嗎?我只是讓你將他趕出英格蘭國家隊,不是讓你毀了他的職業生涯。尼瑪的斷了他的腿,我看誰的球賽去?該死的!”
費迪南德頓時氣得血管都要爆裂,可是他面對的是恐怖的黑`手黨,根本就不敢反駁朱邪的話,只能在心中詛咒,該死的中國人,你們都是混蛋,該死的,我的同伴都傷了四個了,你現在竟然說不許斷了那個該死的中國人的腿,尼瑪的玩人也不是這麼玩的吧。
帕麗斯媚笑着說道:“親愛的,既然你又不想傷你的同胞,又不想他留在英格蘭的國家隊裡,要不,這裡不是有個英格蘭國家隊的球星嗎?就讓他跟媒體透露假內幕,就說你的那個同胞根本就不適合英格蘭國家隊,或者是其他的,反正我是不懂足球的,但是這個英國佬懂啊,讓他拿出辦法來就好了。”
朱邪哈哈笑道:“寶貝,你真聰明,來,獎勵你一個。”說着扳過帕麗絲的頭就印上了她的紅脣,費迪南德欲哭無淚,若是他還想留在國家隊的話,帕麗斯的話就是架在他脖子上的鋼刀,一旦他在媒體上曝假新聞,他的國家隊生涯就完了,他也將成爲英格蘭臭名昭著的球員。可是不聽他們的話,這個該死的中國人放出他召妓的錄相,曝出他在賭場欠債的內幕,他還是會成爲英格蘭臭名昭著的球員。
朱邪滿意的回頭對費迪南德說道:“里奧,我親愛的里奧,我的寶貝說的話你明白了嗎?明白了就去做,你們英格蘭的《太陽報》對這個可是很拿手的,相信你會處理的很好,我等你的好消息。大黑二黑,送客。”
兩個黑人立即走上前,抓起想要辯解的費迪南德,推搡着出了總統套房,還沒等他們關上門,裡面已經傳出了誘人犯罪的呻吟。
費迪南德狠狠的回頭對着岩石酒店啐了一口,狠狠的罵道:“該死的中國人,黑`手黨就了不起啊。shit!”可是罵歸罵,自己的把柄還在該死的中國人手上,費迪南德又不得不想辦法去弄臭林風的名聲,可是那個該死的林風又沒有什麼地方可以下手的,費迪南德發愁了。
貝克漢姆幾個人生氣的扔掉手中的報紙,看着正給歐文治療腳傷的林風說道:“林,這些媒體這麼報導,肯定是他們的記者收了黑錢,要故意抹黑你,這真是太可惡了。我們必須要反擊,不能就讓這些媒體這麼顛倒黑白的報導下去。”
林風淡笑着說道:“我們中國有句話,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行得正,站得直,不怕他們顛倒黑白。再說了,現在代爾幾個雖然離開了,可是還有一個費迪南德還隱在後面沒出手,說不定這些媒體就是他在背後搞鬼透露假內幕,等我們抓到了他的把柄,到時才反擊吧。”
任林風再怎麼聰明,也猜不到自己在熱刺的一個夢幻般的賽季,已經讓許多隱藏在幕後的利益集團失去了一些利益。雖然這些利益集團還沒將他這個剛出道的新星放在眼裡,還沒對他進行打壓。可是一旦林風的實力觸及到了他們太多的利益,恐怕到時候林風的麻煩也就來了。
萊德利·金狠狠的說道:“費迪南德自己在國家隊裡面的表現,除了酗酒就是嫖`妓,他還做出了別的事來了麼?也就是埃裡克鬆先生沒發現他與代爾他們是一起的,要不然的話,埃裡克鬆先生肯定也會將他趕出國家隊的。”
小胖子魯尼笑着說道:“沒錯,那天要不是他分在主力一方,說不定他也像代爾幾個一樣,想剷斷林的腿了。林,現在這裡可是沒有外人了,你快跟我說說,你是怎麼讓代爾他們鏟到自己人的。”
林風瞟了小胖子一眼道:“韋恩,你是練過拳擊的,你要做到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你就知道他們爲什麼會鏟到自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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