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強的話嚇得中條色.魔緊閉嘴巴不敢吭聲,但這樣就能免受懲罰了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忽又聽高強說:“咦,老頭,我突然對你接受酷刑時的表現很感興趣了,來,我們試試看。”
中條色.魔的大腦有點遲鈍,跟不上對方的思維節奏,唯一能做的是愣愣的望着他直搖頭。
但高強的手指已經點在了他身上,中條色.魔立時渾身難受,片刻間臉露莫名痛苦,所有的肌肉都像是扭曲了般,滿地打滾,哀嚎不已。
不多時,中條色.魔的口中含糊着饒命、放過我等哀求的話,不僅結結巴巴,而且越來越弱,到後面甚至都喊不出來了。
高強適時收手,中條色.魔得以解脫,但人早已被折磨得筋疲力盡,猶如死狗般躺在地上苟延殘喘,貌似連舌頭也露出嘴巴一大截了呢。
稍等中條色.魔恢復些力氣,高強一腳撂之,笑問道:“老頭,我最後問你一次,想不想活命?”
“想,想,大俠,請饒,饒命。”中條色.魔的聲音很無力。
“那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嗎?”高強說。
“知,知道,大俠,有什,什麼事盡,儘管吩咐。”中條色.魔應道。
高強嗯的一聲,而後發問:“你倆爲何來此?”
“沒,沒啥目的,就是隨,隨處而去,真,真是這樣的,大,大俠。”
“我不信,哼。”
“呃,大,大俠,我實,實話實說了吧,其實是我二,二弟的意思,說最近這,這邊名氣特火,一定會,會有很多美,美女的。”
高強點頭說這個目的倒是說得過去,然後又問剛剛他們兄弟倆原本對那四個女子動了心思的,可又爲何在聽說她們是燕京龍家人後就放過她們了呢?
中條色.魔驚愕,結巴着問他怎麼知道,高強嗤聲說這裡是自己的地盤,有什麼東西可以瞞得住自己呢,中條色.魔一個勁的說是,卻又忘了回答這個問題。
高強長長地、冷冷地嗯了一聲,中條色.魔嚇得趕緊住口,畏懼地望着他猶豫不決。
高強問道:“怎麼不吭聲了,是不是不好回答呀?”
中條色.魔低頭不敢與之對視,高強似乎不急,轉身負手背對着他,像是在給他時間考慮,卻讓中條色.魔的心中陡然升起了惡念,但馬上就熄滅了,因爲他的一身功力被廢了呀,有心無力啊。
頹然癱軟在地,中條色.魔再又陷入糾結中,忽聞高強問道:“說吧,你們與燕京龍家是怎麼勾結在一起的?”
中條色.魔隨口應道:“沒有勾結呀。”
“哦,那你繼續回答我剛纔的問題。”高強訝然道。
中條色.魔沉默數秒後說:“大俠,不是我不想說,而是那人曾威脅過我兄弟倆不能動燕京龍家人,也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我們與之交往的事,否則就算我兄弟倆躲到天涯海角也會誅殺。”
“嗤,那現在呢,你若不回答不也會死嗎?”高強冷哼道。
“可,可我們還有家人被他控制着啊。”中條色.魔急道。
“你們還有家人?”
“怎麼會沒有呢?”
“那好吧,那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大概多大年紀總該可以說一說吧?”
“男的,三十幾歲。”
“哦,他威脅你們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中條色.魔想了想說是兩個多月前吧,高強嗯的一聲,接着迅速出手,一掌將之拍死。
對於這類色中惡魔、惡貫滿盈的傢伙,高強絕不會心慈手軟,更不會與之講誠信,殺之便是救人,救無數無辜的女性,謂之爲“除惡務盡”。
而後高強將中條雙魔的屍體埋入深山絕谷,再回去找顧家寶,驚訝地發現那四個女從居然那麼堅守工作崗位,不畏再遇中條雙魔的風險,仍在暗中監視着這邊的動靜,只因沒有看見自己在而又私議起來。
“咦,他去哪了啊?”
“是呀,只那麼一會就不見了,怎麼回事呢?”
“不止一會,被那兩個老魔一耽擱,至少有十來分鐘。”
“不管這些,那小孩還在,他不至於走遠吧,可附近怎麼不見他的影子呢?”
“或許他去找地方方,方便了吧。”
“嗯,也有這可能,那我們先等等看。”
高強聞之一笑,立刻裝着剛解手完的模樣,一邊整理着腰際衣褲,一邊吹着口哨回來,然後一把將顧家寶抱起說時候不早了,該回家了,小寶兒很聽話,點了點頭就伏在他的肩膀上閉眼休息,看來小傢伙也玩累了呢。
就不多說晚上請鄉親們吃飯的事了,卻說第二天早上,趙建鳴給高強打來電話,說旅遊文化研究專家組的研究成果出來了,請他上午過鎮政府去審議審議。
審議?
嗯,那是必須的,因爲這東西事關重大,因爲對那所謂的專家組的能力不太信任,所以高強並沒有客氣,說行。
而事實上高強的擔心一點都沒錯,以林處爲首的專家組真可用上“所謂”一詞,水平相當有限,甚至可以說很外行,別說沒有提出切實可行的推廣方案,就連挖掘出來的所謂佛道養生文化也極其膚淺,連高強看了都覺得可笑,就別說佛門高僧、道家仙長了。
高強把專家組的研究成果往桌上一撂說:“不行。”
衆人一愣,緊接着林處忽地拍案而起,指着高強質問:“高老闆,你這是什麼態度,這是我們專家組所有人辛苦大半個月的勞動成果,在你眼中卻變成一文不值了,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解釋,否則就別在這裡瞎吵吵。”
趙建鳴嚇了一跳,趕緊起身按住林處的肩膀說:“林處別急嘛,我們先聽聽高總怎麼說。”
專家組其他成員也紛紛勸說,說高總既然這麼說,那就一定有他自己的解釋,大家可以先聽聽嘛,若有不同意見,大家也可以向他提出來呀。
就這樣,在衆人的勸說下林處氣呼呼地回坐了下去,雙臂環抱胸前,臉瞥向一側,瞅都不瞅高強一眼。
趙建鳴先咳咳兩聲,再對高強說道:“高總,不知你的意見是?”
高強按手請他也回坐,然後說:“我暫不說意見,想先問一些簡單的佛道謁語,看看大家是如何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