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許凝雪要自殺,律驍取走席悄悄手上的手機放到一邊,“別開玩笑了,全世界的人自殺許凝雪都不可能自殺。”
“你怎麼如此篤定?”
“能睡到聶以辰算她賺到了,她還想怎麼樣?”律驍神色淡淡。
席悄悄想了想:“我給以辰打個電話,讓他去緊張去。”這叫禍水東引。
律驍則一把擁住她,貼臉就親密地咬了她的下脣一下,把誘人的男性氣息噴到她的臉上:“到底要不要聽我說故事?”
不聽!
看他那不懷好意的樣子就不是什麼好故事,席悄悄自行都可以想像。
她眼神閃爍,顧左右而言其他:“我媽媽要吃藥了。”
“有護工在。”
“我餓了。”
“說完話我們就去吃飯。”
“我要上廁所。”
“你尿頻尿急呀,要不要我找醫生幫你瞧瞧?”
席悄悄也不見外,紅着臉囧囧有神地答:“就是尿急,人有三急,你還不許我上廁所啊?”
律驍伸手愛憐地輕撫她的小蠻腰,深邃的眼眸着迷地盯着她臉上飛起的兩糰粉紅,雙眼一眨不眨,嗓音柔綿低沉:“在線等,很急,嗯?”
“比太上老君的急急如律令還急。”席悄悄調皮地答,臉皮比熊皮還厚。
“這樣啊……”律驍煞有介事的皺起好看的眉思索,忽然伸手去搔她的胳肢窩:“那你就憋着吧!”
“噗……哈哈哈……”席悄悄繃不住了,笑抽成一團狗。
這兩人在一起,廢話都是顆顆糖,幼稚的言語也如蜜,就連呼吸的空氣都是甜的!
也許真的是對的人在一起,感覺都不一樣。
鬧了片刻,律驍又把她抱在懷裡,兩個人甜甜蜜蜜地靠着沙發背,律驍道:“剛纔我說你把我踢壞了。”
席悄悄不服,轉過頭來在他剛毅而又有個性的下巴上輕咬了一口:“胡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當年我明明沒把你怎麼樣,你自己都說什麼事也沒有,現在怎麼又變了一套說辭?”
他當年還安慰她,叫她不要怕,說小事一樁,叫她快走。她後來找了個機會去醫院看他,他同樣也說不礙事,並叫她不要放在心裡,跟沒事人一樣就對了。
此刻他卻說有事,她很懷疑他的用心。
律驍此時卻垂下頭,很鄙視地斜睨着她:“小姐,我說哪,你說哪?”
“你難道不是說你……”席悄悄支支吾吾,眼神若有似無的往他的某處瞟。
“你這個不純潔的小腦瓜!”律驍伸手不客氣地“巴”了她的腦袋一記:“滿腦子都裝的些什麼黃色廢料?我有說過是那裡嗎?”
席悄悄捂着自己的頭,很無語,你是沒說過是那裡,但你的一言一行及你所有的暗示,都是指向那裡啊!
還怪她誤會?
“你把我的心踢壞了,從此我患了心臟病,看見女人就以爲是你,不是貓,就是虎,所以你說我怎麼可能去交女朋友?”律驍似是而非的說。
小時候,被她一句話種下咒語,“我抵給你們家做長工和童養媳”;長大後,被豆蔻年華的她萌到,覺得這世界上再沒有比她調皮搗蛋又可愛的女孩子;再後來,她出落的越發動人的少女模樣直擊他的心臟,令他心悸!
兩人相差那麼大的年齡,他卻一直被她哄騙至如今——不管是之前兩人之間的種種矛盾與激烈的衝突,還是兩人之間各種不愉快的孽緣也好,她都佔據了他漫長的成長歲月!
及至他反省自己該找個女朋友時,她又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晃晃悠悠的長大了,兀自在春風裡搖曳……
總之,他是一個被她耽誤的男子,見了她就誤了終身。
“我找不到女朋友都是被你耽誤的。”他總結。
“不是說女人不是貓就是虎嗎?要女朋友做啥?”席悄悄反諷他。
她席喵喵的外號就是由此得來的,他覺得她抓他咬他的時候如貓,小時候的哭聲也如貓兒般“喵喵喵”,所以他就給她起了這麼個外號。
律驍異常沉着地把玩着她的小手:“人要有犧牲精神,佛祖都可以割肉飼鷹和捨身飼虎,我輩爲什麼不能以身飼虎飼貓?我雖不才,卻願意身先士卒扛起這面大旗,我先餵你這隻小喵喵,免得你去荼毒廣大的男同胞。”
哎喲喂!
“你可以不用以身飼虎貓,把這個機會讓給其他的男人吧!”席悄悄一本正經地挖苦他。
律驍比她還正經,一臉嚴肅:“但凡沾上你的事情都捨我其誰,何況我不地獄,誰入地獄?”
席悄悄終於忍不住了,爬到他的身上去暴揍他:“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你咋不上天咧你?”
……
主病房。
樂潼正在瀏覽一封電子郵件。
她看完之後,便在護士的摻扶下下了牀,然後往書房走去。
她去找律驍。
但是在書房開門的卻是席悄悄。
“悄悄?”樂潼愣了一下。
“你怎麼了?”她有些緊張和狐疑地看着女兒,悄悄的臉色有點白,眼裡似乎……隱約有水光,眉眼間的神色也不對。
席悄悄把母親扶進內,搪塞道:“沒什麼,剛纔喝水嗆着了,嗆得我好難受,差點哭爹喊娘。”
“這樣啊……”樂潼便不疑有他,只是囑咐女兒:“下次喝水小心點,慢慢喝,別再嗆着自己了。”
“我知道。”席悄悄很乖地點頭,可是垂下眉眼的瞬間,她又沉默下來。
方纔,她和律驍鬧的有點過火,親的忘乎所以的時候,他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面去……
起初的時候,她迷迷糊糊,觸電一般的敏感,身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有種麻酥酥的感覺,並不反感。
她在他溫柔細膩的撫觸下很沉醉,但是隨着劇情往下,她眼前突然晃過一個模模糊糊的大白屁股,然後整個人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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