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悄悄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
她用力揉了揉眼睛,雅蠛蝶……怎麼還是一片漆黑?!
word天,好闊怕!這究竟是什麼鬼地方?媽媽呢?樂潼,樂潼怎麼樣了?
她陡然想起自己被人套了麻袋,並且被人劈昏的事情,心裡頓時升起了無數的恐慌……
摸了摸後頸,還有點疼,但不是很疼,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
她腦中此時閃現的都是些不好的念頭,越想越覺得可怕。
關鍵是她在這裡,樂潼呢,樂潼去哪裡了?
“媽!媽?”她在黑暗的空間裡小聲地呼喚,擔心驚動壞人,所以她每呼喚一聲都小心翼翼:“媽媽,你在哪裡?”
沒有樂潼的聲音,也沒有任何的聲響。
她在黑暗中摸索着自己的身下的地方和周圍,發現無論是她的身下還是周圍,觸手都是軟綿綿的牀褥一類,而且面料極好。
感覺像是在一張牀上,而且是一張size很大的牀。
“有人嗎?有人沒有?”呼喚不到樂潼,她一邊摸索着想下牀,一邊喊起救命來:“救命啊!有沒有人啊?救命啊!”
“別叫了,沒有人來救你!”突然,一道有點僵硬又很粗糙的男人聲音在整個空間響起。
席悄悄驀然問道:“誰?”
“綁架你來的人。”對方說。
“爲什麼要綁架我?爲什麼要把我綁到這麼黑暗的地方來?”
“因爲看你漂亮,想把你先奸後殺。”對方直抒胸臆,一點也不藏着掖着自己的目的:“我就是個惡魔,專爲擄取漂亮的女孩子爲生,你今天運氣不好落到我的手中,你就別在哭爹喊孃的指望誰來救你,誰也救不了你。”
席悄悄聽到先奸後殺,心裡已嚇了一大跳,還以爲在外面跑很安全,沒想到還是讓她遇到了壞人!
“媽媽呢?爲什麼沒有看到我媽媽?”
對方粗聲粗氣的說:“你媽媽在另一個地方,不過我們也不會放過她,你表現的好,我們就對你的媽媽好一點,如果你表現不好,那你這輩子都難以見到你的媽媽?”
席悄悄在黑暗中沉吟,沒有急於答話,也沒有急於動彈。
她呆在原地一聲不吭,過了許久才問:“我怎麼樣纔算是表現的好?怎麼樣你們才肯放了我的媽媽?”
“這個嘛,你應該知道我們需要的是什麼,你很聰明,我是一個男人,你是一個女人,而且你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你想想你該怎麼做才能讓我心裡高興。”對方不要臉地說:“我高興了,你媽媽就能保住了。”
這是什麼狗屁條件?
席悄悄在心裡暗吐,嘴裡卻道:“我怎麼才能相信你的話?你要讓我見見我媽媽,不見到我媽媽我是不會相信你的,誰知道我媽媽在不在你這裡,說不定你是在誆我上當。”
對方“嘿嘿”笑了兩聲:“小丫頭,別跟我們講條件,越講條件你媽媽受的苦越多,誰叫你帶着你媽媽在外面亂跑並讓我們發現了呢!我們正好需要漂亮的女人,你們正好又能送上門來,我們簡直太高興了。”
“我不高興,你把我媽媽還來!”席悄悄叫道。
“叫吧叫吧,你叫破嗓子也沒用,像你們這樣的小丫頭不知天高地厚,總以爲這個世界是很安全,外面的人也都是憨厚老實的,不會把你們拐的去賣!然而實際上,我們每天都在外面抓很多的女人,要麼留着自己享用,要麼賣到山裡去給人家做老婆,要不就賣給下三濫的地方去做妓女,總之受傷的都是你們這些女人。”
“你到底想做什麼?又想說什麼?”席悄悄覺得他好囉嗦,“我只想問問我媽媽現在還安全嗎?她是不是在這個地方,能不能讓我見見她。”
“都說了不能。”對方不慌不忙:“不過可以給你聽聽你媽媽的聲音。”
席悄悄咬了咬脣,緊張地在黑暗中睜大眼睛,望着聲音發出的方向。
突然,一道驚慌失措的聲音在空間響起:“悄悄,你怎麼樣?”
席悄悄臉色聚變,幾乎是立刻叫道:“媽,你在哪裡?我是悄悄。”
“悄悄,你怎麼樣?”樂潼的聲音又重複地問道。
席悄悄用力地咬了咬脣,差點把脣皮咬破:“媽媽,我很好,你怎麼樣?”
那個又粗嘎又僵硬的男子聲音再次說道:“好了,你現在相信你的媽媽在我們的手上了吧。不騙你,現在你若想要救她,便要看你自己的表現。”
席悄悄恨恨地說:“你把燈打開,我看看是在什麼地方,只要你能放了我媽媽,要我做什麼我都配合你們。”
“乖乖的躺在那裡,把身上的衣服脫掉。”對方下命令。
席悄悄怎麼可能幹,這不是把自己獻祭給惡人嗎!而且她最煩的是脫衣服這樣的事。
所以她忍着從心裡升上來的冷意與寒意,故作鎮定的和對方講條件:“換個別的,而且我不知道你是誰,在這麼黑漆漆的地方,我也不知道你長什麼模樣,讓我看看你的尊容,說不定我會心甘情願。”
對方的嗓音突然變得惡狠狠的:“你以爲你現在落在安樂窩裡嗎?你現在落在土匪窩裡你知不知道?!我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你沒有講條件的餘地,如若不然,我們就拿你媽媽開刀!”
席悄悄現在心裡有點後悔,不該帶着樂潼在外面亂跑,不然也沒有這麼多事。
但是在黑暗中讓她脫掉衣服,她又實難辦到,誰知道黑暗之外是個什麼情況,怎麼樣才能逃脫對方的魔掌?
就在這時,她感覺有人在慢慢的靠近自己,她警覺地一皺眉:“誰?”
“我。”是那個說話的男子,他似乎上了牀,在慢慢的向席悄悄靠近,因爲他身體的重量,席悄悄感覺到周圍的牀鋪在有彈性的起伏,一步一步,很快便向她靠攏過來。
她只覺得毛骨悚然,身體不住的往後退,但是退到了後面,卻是一堵很結實的牆面,她用手摸着身後的牆,感覺無路可退。
“你讓開,不要靠近我!”她在黑暗中恐懼地瞪大了眼睛,伸長腿,想阻止那位男子的靠近,但是腳踝卻赫然被一雙男人的大手扣住,她顫抖的發出驚叫聲:“你滾開,放開我的腿!”
“切!”男人冷哧:“想想你的媽媽,想想你自己,都落到了我們的手中,你還想掙扎?這只是徒勞,對你和你的媽媽一點用處也沒有。”
席悄悄伸腿,在黑暗中毫無章法的亂踢,整個人都快縮的貼到牆壁上:“滾開!噁心的人!把你的毛手拿開,不要碰我,否則我要去告你,告你猥褻少女,讓你把牢底坐穿!”
“我們不怕坐牢。”男人油嘴滑舌,一點也不怕:“我們只要女人,就喜歡你們這種單身的女人在外面跑,你越跑,我們抓你們越方便。”
男人的大手順着她纖長的美腿,越來越往上,嘴裡流裡流氣地說道:“美人,老老實實的快來服侍大爺,大爺高興了,爽了,便放了你媽媽。讓你們母女團聚。”
沒有燈光,席悄悄感覺對方的手如同附骨之蛆,怎麼也甩不掉,關鍵是她也不敢用力掙扎,唯恐對方真的不要臉,拿什麼下流的招數去對付樂潼。
她鬱悶的恨不得死去,閉着眼睛在黑暗裡把自己恨了個半死。
“不行!”她突然一把抓住對方的大手:“你們先放了我媽媽,要怎麼樣隨你們。”
“啊!”下一刻,她尖叫一聲,因爲對方忽然撲到她身上,把她撲倒在大牀上。
“幹什麼?放開我!壞蛋流氓……啊!”她用力的掙扎,罵聲還未出口,兩隻手腕卻猛地被兩個柔軟的環扣套住,她驚詫地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因爲很快,她的兩隻腳踝也被什麼套住。
我去,她現在呈現五馬分屍的模樣,四肢都分別被東西套着,她除了頭能動,身上的其他的部分都動彈不得。
席悄悄猛地閉了閉眼睛,完了完了,這麼俗辣的姿勢,看樣子她今天是在劫難逃了。
男子攀到她的身上,用沉重的身體壓着她,微微喘着氣說:“美人兒,這個姿勢你還喜歡嗎?你說我要不要繼續耍流氓下去,讓你知道在外面亂奔亂跑的下場?”
席悄悄簡直都要瘋了!她要自己冷靜下來,先別慌。
男人把頭埋到她細膩潔白,修長如天鵝的頸子上,緩緩說道:“這個世界很不安全,不要肆意挑戰自己的好運,因爲好運這種東西總有一天會用完,如果用完了,你的親人又救治不及時,那你要怎麼辦?那豈不是親者痛,仇者快?”
席悄悄的腦子裡忽然注入了一絲清明,男人好像更重於說教,而不是急着想吃了她或者是佔她的便宜。
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給了她一種奇異的熟悉感,無論是身高、體重,還有氣息,都很像她一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
唯一不同的是聲音,還有臉,他臉上好像戴着冷冰冰的面具,聲音也是陌生的讓她不願意再聽。
她慢慢說道:“你壓的我好痛,能不能鬆開我一點點?”
“不鬆開,我打算就這樣吃了你。”對方的氣息更急,並且更加惡聲惡氣的說道:“我還準備了小皮鞭和蠟燭,等會要好好的虐待你,你等着享受皮鞭抽屁股,蠟燭滴油的滋味吧!”
席悄悄都要暈了,敢情這是一位性虐待者,千萬不啊!這太重口味了!
“你究竟想怎麼樣?不來那些重口味的東西行嗎?”
“不行,我喜歡重口味,你現在落到了我手裡,只能隨我擺佈。”
席悄悄:“……”
“我去拿皮鞭。”男人說:“蠟燭也給你準備着。”
席悄悄:“……”她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