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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貓倉惶出逃,飛機上偶遇如意郎君,泉城一夜風流龍飛收到老朋友的節日賀禮,竟是一顆血淋淋的人頭
李華跟着袁平走出機場時,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這裡的一切都是新鮮的,這裡的空氣也是自由的。她多麼想就此隱姓埋名,過一個正常女人的生活啊!
袁平是有家室的人。妻子在儀表廠當技術員,雖相貌一般,但人品很好;女兒上小學了,美麗、活潑、人見人愛。他有一個令人羨慕的家庭。但作爲一個事業有成的男人,他總感到生活平淡乏味,古聖賢也說食、色,性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何況人心不足,現在袁平才體會到什麼叫做家花不及野花香,迫不及待地將李華安排進齊魯大旅社,開了單人間,住進214房,房門一關,就是倆人世界了。
袁平連家也不回,反正出差在外,就說會議之後又有活動,老婆不會懷疑,今夜他要陪李華共度良宵。
此刻,一心想偷嚐禁果的袁平心癢難耐,聽着衛生間裡李華洗澡的淋噴頭嘩嘩水聲,他真想衝進去。可李華太講究、太細膩了,一洗洗了半個小時還沒出來。
李華慢吞吞地打着香皂,輕撫着光潔的皮膚,心中一陣陣感慨,一陣陣激動,一陣陣惘然。下一步該怎麼辦?她想:還能怎麼辦,已經到了無家可歸的份上,只能是爛泥蘿蔔擦一段吃一段了!幸虧天不亡我,讓我在飛機上遇到了袁平。今夜只能先穩住他、拉住他、拴住他,再從長計議。但也不能讓他過早得手,一步到位。讓他既嚐到甜頭,又不能稱心。因爲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就不知珍惜,同時也讓他知道本夫人的尊貴與價值,不要以爲我是那種下賤女人。
李華想到此,擦乾身子,慢慢穿好內衣,披上浴巾,款款步出浴室。
袁平眼睛一亮:只見出浴後的李華長髮披肩,粉臉通紅,雙乳高聳,媚態百出。袁平再難自持,急步上前將她摟進懷裡,另一隻手就勢動了起來。
不要這樣,請不要這樣。李華被這男人一摟一摸,已渾身酥軟,無力抗拒,但潛意識告訴她:必須拒絕,畢竟她是受過特訓的女人,定力自不同凡人。只要她不肯,任袁平怎樣都不能得手,而越是這樣就越激起雄性的力量,他已失去理智。
李華與他對抗,無聲地較量,漸漸有些招架不住了。如果再推,再扯,就會走向反面,不把他嚇跑,也把他氣跑了。
值此要緊關頭,只聽嬌喘吁吁的李華溫柔地叫:親愛的,我也愛你!可你想過一失足成千古恨嗎?我正因爲愛你,纔不能現在就給你,我不能害了你,你說你有妻室、有個寶貝女兒,你能爲我毀了這個幸福的家庭嗎?難道你我只滿足於一夜的露水夫妻?請你三思!
袁平頭腦已膨脹到極點:親愛的,我愛你,我要你。爲了你,我可以不要那個家,不要,什麼也不要了,就要你!
李華嘆了口氣,不再掙扎:你們男人啊!也許你我前世就是一對冤家。你說百年修得同船渡,你我難道是千年修得共枕眠?
袁平沒有作答,而用他的行動在說話。
袁平心滿意足了。他活到四十歲,還是第一次有這麼美妙的體驗。
正當袁平陶醉在仙境之中難以自拔時,李華向他提出,讓他明天找間民房,搬出去住。
袁平說:幹嗎這麼着急?一時半會兒上哪兒找房子。
李華語氣強硬:明天一定要搬走,這裡不好。
爲什麼?
這李華從一住進這個旅社就感到不安,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但她才思敏捷,眼珠一轉,有了!便說:這個房間號碼不好,很不好!214爾要死你看看,太不吉利了。
袁平啼笑皆非:瞧你胡思亂想到哪兒了。沒事的,有我呢!不過住旅館也太貴了,你如果不急着走,我再想想辦法。
你就是想趕,也趕不走我了。李華一語雙關,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就是賴上你了。說着直往他懷裡鑽。
袁平不知大禍即將臨頭,還美滋滋地表白:你反正已離婚了,你就是要走,也走不了了。
倆人鬧夠了,李華這才讓袁平去洗個澡,說她累了,要睡覺。
袁平進了衛生間後,李華想穿上內衣睡覺時,本能地四下察看一下,這是特工人員的警覺,也是她多年養成的習慣。可這一看嚇得她三魂丟了二魂,根根汗毛倒豎起來。在她身後,悄無聲息地站着一個彪形大漢,正朝她發出陰森森的冷笑。
李華觸電似的彈了起來,伸手想從枕頭下掏槍,但槍在包裡,夠不着。
聯絡員不必驚慌。大漢平靜地說,上峰請你去一下,他就在三樓。
好吧!李華知道反抗已無濟於事,一聽他叫自己聯絡員,就知道他是自己人,只要他不是大陸公安,就不怕。
李華抓起牀頭櫃上的首飾,拎起旅行袋,乖乖地跟着大漢上了三樓,被帶進了314房間。李華瞧一眼這房間號,心驚肉跳,怎麼又是要死!
314房間與214房間面積一樣大,格局差不多,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十分陰森恐怖,煙霧繚繞中,李華隱約看見裡面坐着一個人。
狸貓,你知罪嗎?一箇中氣十足的男聲壓低喉嚨問。
請問閣下是?
我是誰你不必知道。老闆要我跟着你,我也是上命難違。
爲什麼?
你這個妖精,淨給我們闖禍,把我們的計劃全擾亂了,還犧牲了好幾個干將。該當何罪!那男子的聲音低沉而兇狠,充滿殺氣。
李華一驚,但馬上回擊:你還沒資格對我這樣說話,報上名來!她心裡明白,現在反正落在他手裡,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你還知道,我是總部特命的上校聯絡員!
哈哈哈!好一個上校聯絡員,儘管你是狸貓,卻要服黃鼠狼管,不服氣嗎?
李華大吃一驚,啪地立正:您您是少將部長閣下?她雖然不斷接到黃鼠狼的指令,卻從沒見過。
說,沒有上峰的指令,你爲什麼擅自逃離武漢,躲到濟南?那人不正面回答她,卻連珠炮般的發問:什麼原因?什麼用意?不準說謊!如果你給我一個合理的必要的說法,我可以放你一馬。
李華知道不能再隱瞞了。如果說實話,或許還有戴罪立功的機會,況且她適應了室內的光線,已看清了那人的相貌,真該死啊,怎麼這麼大意!她在飛機上見過他,他就坐在她的旁邊,僅隔了一條過道。她知道PP組織的厲害,不敢說謊,便將遺失通訊錄的情況如實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