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體賣慘(男配賣慘力挺)

而後,尊貴偉大的皇帝舞畢,隔了好久,才又零零散散地續上。

安令碸滿意地點點頭,不差,這些狗屁臣子還知道尊卑貴賤,對小公主的愛意傳達也不敢那麼的明目張膽的了。

只是——爲什麼每個人都會把劍招高潮指向小公主?!

衆所周知,一段劍舞下來,最動人心魄的便是那一曲高潮。

不管是翩若驚鴻,還是飄若蛟龍,每個劍舞者都把自己最帥的英姿有意無意地獨獨展露給公主。

而陛下,就坐在公主身邊。

一個個花枝招展孔雀開屏似的,成何體統?!

安令碸憤懣不甘地想。

而安玉璃想的是:這些人怎麼都一個個拿劍指着陛下!

難道宴席上還有場刺殺?

不對,雖是家宴,但皇帝身邊一定會有高手層層護衛。

那麼,她需要找的,就是那個最有可能把陛下刺殺成功的刺客!

“在下胡璇漠歌,從雲疆而來,爲商賈之子。”

每個劍舞者都會交代自己姓甚名誰,甚至會長篇大論,有點兒成績的,都恨不得發一通一個時辰的個人表彰大會。

雲疆——大將軍的戰敗國。

商賈之子——階級排序中最輕賤的身份。

衆人嘲。

那公子長得也算是風度翩翩、人模狗樣,怎麼就不將就着把自己的身份遮掩遮掩?

然而,下一秒衆人卻笑不出來了。

“《破雲訣》!”

有識相的人喊出來了。

“《破雲訣》,這不是失傳已久三大劍術裡面的孤本嗎?!“

“我天,不愧是劍法中的精品!“

衆人的視線一下子從集萬千目光於一身的公主轉向在臺子上優雅從度的男子身上。

“哇哦!胡璇公子好帥!“

“哇!我的偶像!我的男神!“

衆多女眷終於發揮出勢如泰山倒的力量,吶喊狂呼,如癡如醉,一如發狂。

“男神!男神!“

那聲音,穿透天際,破石而出!

安玉璃一個機靈:確定了,這就是本次宴會的兇手!

不然長得那麼像個人樣的男子本應該風度從容,可爲啥視線老往這個方向渺?

胡璇姓氏,雲疆而來,戰敗國,準是瞅着時間報國仇雪恥恨來了!

不然荊軻刺秦王此典何講?!

古人誠不欺我!

安玉璃死死盯着他的腳步、手勢、劍身,唯恐那刺客瞅準任何時機對陛下不利!

可這相貌落在安令碸眼裡,卻是十足自家小妮子被人勾魂動魄了去的。

胡璇漠歌換上一身合氣質的淡藍錦袍,腳尖飛點,衝着安玉璃這個方向一側。

安玉璃手心攥緊,隱隱薄汗虛出,她動手帕擦了擦手,心提起一個點兒上,越來越近,是了,就是這個方向!

一句“保護皇上“即將要脫口而出,變故就發生在瞬息之間。

那貨不知都劍華是怎麼挽的,竟生生絆住自己的腳!

隨後直直朝公主這個方向摔來。

在即將摔到她的跟前的時候,司祭酒端起一杯滾燙的熱茶,毫不猶豫地扣在胡璇漠歌的臉上。

這灑出的點點滴滴裡,摻了司祭酒八九成的力道。

胡璇漠歌受到阻力,在離公主還有三米的地方穩穩栽了個跟頭。

並且不知道司祭酒使的什麼法子,胡璇漠歌栽的方向,臉朝地。

司祭酒:嘖,賤人。

安玉璃:好蠢的刺客……

安令碸:活該!

被潑了一臉茶水的胡璇漠歌:將軍,你竟然使陰招?!

其實剛纔,若不是司祭酒這一下子,胡璇漠歌八九不離十地就會栽倒公主的懷裡!

而這一點,皇上又怎會看不出來。

安令碸對着尤絮投去一個讚賞的目光,尤絮頷首應了,眸中流出一種對皇帝仰慕的視線。

本以爲這位公子就此收手了——

哪料,下一秒。

剛纔還在臺上雲破石驚、意飛氣揚的公子,突然——臉上落下盈盈一片。

安玉璃:我去,刺客刺殺不成,咋還哭了?!

安令碸:這小兔崽子又想耍什麼花招?!

司祭酒:嘶……沒想到啊沒想到,漠歌兄爲了求取愛情竟然能這麼的無下限……

“公主,臣下苦啊!“

安令碸:朕在這裡,你竟然敢嚷嚷朕的心肝寶貝!

安玉璃神色一鬆,我去,鬧了半天原來是鬧銀子來了啊。

司祭酒像周圍一圈人一掃,目光似是在說:衆位愛卿,不必客氣,吃瓜看戲!

安玉璃正了正身,同時暗暗摸了摸腰包,自覺管夠,故而有底氣地說道:“說吧,你有何苦衷?”

“嗚嗚嗚……臣,臣……”

結果胡璇漠歌還沒開口,一個酥酥麻麻的聲音,雌雄莫辨、陰柔莫測地笑語嫣嫣地說:

“公主,好賤的癩皮狗呀,要不趕緊打法點兒銀子罷了,可不能傷了衆人的眼兒啊!”

胡璇漠歌:司、祭、酒,你夠狠,最癩的不應該是你麼!你給我從公主身上滾下來!

觸及胡璇漠歌嫉妒得發狂的目光,司祭酒內心異樣的舒坦。

嘖,人果然是賤!

司祭酒如是想,內心卻是美滋滋的。

“公主”,胡璇漠歌忍者揍司祭酒別樣似是垂憐似是看傻癡的目光,語氣也是別樣的委婉委屈,“公主有所不知,在下不才,爲了練就這一絕譜,幾乎傾盡畢生心血,本只想獻舞於公主殿下,卻不想,不想……”

司祭酒見縫插針地低低對公主說道,“公主,他就是來訛銀子來的。”

胡璇漠歌:……

妖怪又在公主耳邊吹枕邊風了……

安令碸聽力極好,又投去一個嘉賞的目光,尤絮眸中含波地迴應了一下。

嚯!愛妃正合朕心啊!

司祭酒收回視線內心默評:嘖,傻叉!

驚呆了一衆成了人精的俊男才子:我去!還能這樣!

於是乎……

胡璇漠歌賣慘尚未結束,一個男子突然站了出來。

大聲疾呼:“公主,我十年磨一劍,十次科考,皆無一中舉。”

安玉璃:孩子,你不是科考的料,聲音中氣十足適合賣核桃。

“公主,我愛一個人,愛一座城。”

安玉璃:……這情話咋這麼耳熟???

“公主,生活虐我千百遍,我待生活如初戀!”

安玉璃:聽明白了,這倆貨在抄襲!嘖,真沒水準!

“公主,我喜歡陶淵明,喜歡他的把酒梨花,喜歡他的流水人家……”

安玉璃:把酒菊花!流水人家?不會能不能不要糊了聖人的臉!

“公主,我上有老下有小,歷經百般磨難,生活跌宕起伏,閱歷日益增加,但我對未來充滿希望!”

安玉璃:你去死吧!麻溜的!

“公主……”

“公主”,酥酥的聲音又響起,衆人知道此妖女正是公主殿下前頭當紅的寵兒,立即都住了嘴。

“公主,臣妾思念老母成疾,竟然瞧見自家母親日日在歪脖子樹下勸自己…今晚在黃泉路上相見。”

聲音不大不小,雌雄莫辨,卻足夠讓在場的人聽的個清清爽爽。

安玉璃:好慘!

安令碸再次投去讚賞目光:不愧是你!

胡璇漠歌:……第一局,慘敗……

衆人:哪來的妖風……

衆人靜默,最後竟由衷地啪唧出轟轟烈烈的掌聲來。

除了尤絮編的這個故事夠離奇,夠震驚之外,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緣由——編這個故事者,她是女的啊!

女子是不可能成爲公主的駙馬的啊!

這個場子給她(他),

真是絕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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