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頭髮都白了,能不是大叔嗎,哼!”
她居然又叫他‘大叔’,他還差幾天才三十歲呢,不過,貌似她才二十二剛過,雖然她毀了容,可皮膚還那麼好,水嫩水嫩的,讓他總是忍不住想上去捏。
“怎麼這麼慢,快一點。”
不行,他得先改變形象,不然這樣子下去,他就真的成了大叔了,兩個人悶悶的各看向車窗一邊,弄得兩個保鏢坐立難安。
車子一到IPEO,歐陽文昊就急不可待的衝了進去,那速度,就好像是前面站着兩個脫衣舞娘郎似的,當然,不然跑那麼快乾什麼。
還記得他們第一次來這裡,她拎着一百萬跟他談判,一轉眼,七年過去了,再走進這裡,恍如隔世,已經有髮型師站在歐陽文昊身後了。
“歐少,今天想怎麼修理?”
髮型師也很奇怪,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前幾天歐陽文昊纔來過,怎麼今天又來了。
“給我全焗黑了。”
“呃……”
他不是最討厭別人說給他焗頭的嗎?
“大叔,就是焗黑了,你也三十歲了,不行了。”
北北嘴裡還嚼着話梅,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髮型師的眼前就是一亮,這不是Elaine嗎?
“你是……你是那個獎得金曲獎的Elaine嗎?”
髮型師的眼睛‘刷刷刷’發着燦爛的光芒,現在聽她的聲音,比在電視聽還要好聽不知多少倍,心裡這個激動啊。
北北『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不好意思的說道:“是啊,唱得不好,請多指教。”
“不,你唱得太好聽了,Elaine,能給我籤個名嗎?”
髮型師這麼一叫,店裡的其他同事也聽到了,紛紛圍了過來,有找她簽名的,有故意搭訕的,還有的忙着暗送秋天菠菜的,甚至還有人想借機給她設計新發型的。
OMG,這裡不是男士形象設計店嗎?
“你們都幹什麼呢,都不上班了,回去,都給我回去,把客人就這樣子扔着像話嗎!”店長終於在歐陽文昊爆發之前走了出來。
“原來真的是Elaine小姐,請坐請坐。”
趕走了一大堆人,店長殷勤的領着北北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端上剛倒好的咖啡。
“又是咖啡啊,一早上他就一直給我喝咖啡。”
北北說完,還幽怨的掃了一眼歐陽文昊,弄得他連忙側過頭去,該死的,他又不是做壞事的『色』大叔,再說了,咖啡又不是酒,喝多了又不會醉,不對,咖啡根本就不是他給她喝的!
“真是的,怎麼一早上就喝咖啡,那實在是太沒營養了。”
店長立即拿走咖啡,不一會兒,他手裡拿着一小瓶溫溫的西柚汁走了過來,“喝點這個吧,這對嗓子有好處。”
“謝謝,你好體貼。”
真好,總算是把早餐給解決了,北北‘咕嚕、咕嚕’的喝着果汁,看着歐陽文昊被髮型師弄得黑糊糊的一團。
“Elaine小姐,你的聲音真的很好聽。”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歐陽文昊耳朵伸得老長,暗暗咒罵着,“『色』老頭,坐在我老婆身邊,你到底想對她怎麼樣。”
“謝謝,店長也長得好帥哦,而且好有威嚴哦。”
那吳儂軟語,再加上崇拜的目光,讓店長笑得連眉『毛』都飛起來了,“Elaine小姐實在是太客氣了,我那有很帥,只是一般啦。”
“不要叫Elaine小姐、小姐的,你叫我Elaine就好。”
兩個人越談越親密,店長已經看到不遠處,一朵朵粉紅『色』的玫瑰在開放。
“Elaine,雖然你的歌非常少,可是我在第一次聽到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上你,不,是淪陷,我的心已經完全不由我控制了。”
靠,果真是『色』老頭,歐陽文昊再也忍不下去了,‘蹭’的就站了起來。
“我們走!”
他拉起北北就向外走,理髮型手裡還拿着染膏,急匆匆的追了出來,在後面大叫着:“歐少,你的頭髮還沒弄好呢。”
在H市套了一圈,他們又回到了帝蓮大廈頂層,北北盤着腿坐在『乳』白『色』的塌塌米上,周圍放滿了各式各樣的零食、飲料,他是想撐死她嗎?
歐陽文昊從浴室裡走出來,後面跟着被直接架回來的髮型師,他收拾好工具打了聲招呼就下了樓,他發誓,下次再也不給他弄頭髮了,實在太危險了。
原本是有些斑白的頭髮,現在完全被焗回了黑『色』,歐陽文昊一下子看起來年輕了不少,他一隻手『插』在兜裡,一隻手緊張的『摸』着頭髮。
“怎麼樣,這樣子是不是好很多?”
北北的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這纔是歐陽文昊,‘頹廢’兩個字不適合在他身上。
“不錯,大哥。”
“大哥……?!”
歐陽文昊剛想發火,可想想叫‘大哥’也沒有錯,總不能叫他‘小弟’吧。
“難不成你想我叫你小弟。”
歐陽文昊一下子被嚥住,低吼道:“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弟弟、弟弟……”叫了兩句,北北的臉一下子紅起來,這麼聽起來怎麼好像是在叫他……那部分?!
他沒想到她真敢叫,還叫成得這麼曖昧,弄得他全身都開始癢起來,目光開始變得『迷』離起來,歐陽文昊走到北北的眼前,擡手勾住她的下頜,輕聲說道:“你有膽再叫一次嗎?”
“你……『色』狼!”
北北甩開他的手指,低下頭,陽光映在她粉嫩粉嫩的臉上,看得歐陽文昊喉頭不自覺一緊,“是你自己叫的,又不是我讓你叫的,怎麼,你就這麼點本事嗎?”
他俯下身子,貼在她的耳際,一隻手握住她的臉頰。
“你放手啦。”
她又想反抗,歐陽文昊另一隻大掌一下子就勾住了她的腰,這樣子她根本就沒有逃離的際會,只能任由着他欺上她的耳垂,琢吻、吮吸、『揉』碎……
“嗯……”
當異常嬌柔的聲音從嘴角里溢出,北北一下子被自己驚醒,怎麼回事,她不是最討厭那種事的嗎,可爲什麼此刻身體裡傳來陣陣的燥動,就好像要迫不急待的與他交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