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痕連忙將北北護在懷裡,Michael差一點就直接踢到他們了,還好他及時停住腳步,“你要幹什麼!”
“我……”
他們的姿勢——曖昧無比,可是他們的衣服——完整無缺!
這怎麼回事,以那薰香的『藥』力,此刻他們都應該是神志不清了,可是看他們的樣子,歐陽文昊扭頭看向燭臺,那裡有燃着!
“Michael——?!你怎麼有我房間的鑰匙,誰讓你進來的,你給我出去!”
“我……你……你不是要的服務嗎?”
歐陽文昊好不容易纔編出個理由來,北北的臉‘刷’的紅成兩陀,想起他們的那一次,連她都不知道爲什麼會跟他做。
“出去——!”
她大叫着,臉紅的都快要滴出血來,端木痕再笨也會看出他們之間的不一樣,特別是剛纔那句‘你不是要的服務嗎’,在這種地方,男人爲女人服務還能有什麼,而且看北北的樣子,似乎是真的有什麼哦?
“出去就出去,那麼大聲幹什麼,沒要就沒要唄,誰稀罕,又不是沒做過。”
她知道這個男人的嘴很賤,可偏偏這個時候賤,端木痕還在呢,北北氣得頭頂青煙瞬間跑了兩個馬拉松,大叫道:“做過又怎麼樣,在這裡顯擺什麼?”
“我可沒說跟你做過!”
跟她打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贏過,今天突然看到她這麼窘,歐陽文昊玩心大動。
“你、你……滾——!”
“滾就滾,火氣這麼壯幹什麼,有了新凱子,就忘了舊凱子,真是的,只見新人笑,那見舊人哭。”
說着、說着,歐陽文昊還假模假樣的擦了擦眼睛,如果不是端木痕還在,北北真想上付出扇他一耳光。
“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就讓強子把你的賣身契再加五十年。”
“走,當然得走了,五十年我可吃不消,不過歐陽夫人,我有一件事情想問問你,如果真的多加五十年,八十歲的我可能就沒有力氣再滿足你了,你要來有什麼用,看着玩嗎,也是,我的超大的,哈哈……”
“嗯哼、嗯哼、嗯哼……,你出去吧,你再不出去我就叫人來了,啊哈!”
北北氣的鼻子直響,眼睛瞪的老大老大的,端木痕好奇的打量着兩個人,他們就像是一對情侶吵架,特別是這個男人,話題脫線,還蘊含着很深的挑逗意味。
“好了,看給氣的,我該心疼了,出去就是了,你們談,改天我再來找你哦。”歐陽文昊心得志滿的走了,在一起五年,還沒有機會把她氣成這樣子的,爽!
看着房門被帶上,端木痕饒有興趣的問道:“他是誰啊,北北?”
“不是誰,就是一嘴特賤的男人,對了,哥,你讓我去學唱歌,難不成你要我念音樂學院?”北北笑眯眯的,想把話直接繞過去。
“誰說唱歌就要念音樂學院了,對了,這個嘴特賤的男人工作很特殊哦,貌似曾經給某人服務過。”
“哥,你放過我吧,那只是一個意外。”
“真的只是一個意外嗎?”
這個男人無論從身形還是氣質上都特別的像歐陽文昊,如果真的是意外,那這個意外可就是太意外了。
“好了,天不早了,我們都休息吧。”
北北拉起他的胳膊向外拖,直接下了逐客令,端木痕一路大叫着,“我時差還沒有倒過來,根本不需要休息,我看是你需要休息吧,還是你和某人要一起休息?”
“出去、出去。”
“砰——!”
北北用力關上門,臉滾燙滾燙的,就像發高燒般,那個Michael,什麼時候進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進來,還有強子,肯定是他搗的鬼。
“你也被趕出來了?”
端木痕一回頭,只見歐陽文昊貼着牆根站在那裡,“我跟你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還不都是男人。”歐陽文昊有些吃味,肖致遠喜歡北北,那麼他呢?
“你叫什麼名字?”
“Michael。”
“你長得跟他很像。”
“誰?”
端木痕的目光有些黯淡,有些沉重的說道:“我妹夫。”
聽到‘妹夫’這個稱呼,一股暖流流過歐陽文昊的心底,“是嗎,他是個什麼樣的男人……我的意思是說,除了歐陽集團的總裁之外。”
“他啊,很霸道,想要得到的就一定能夠得到。”回想起歐陽文昊來,‘霸道’兩個字再貼切不過。
“是嗎,可據我所知他跟歐陽夫人的感情不是很好。”
端木痕輕笑了一下,頗有深意看着他,“你說不好就不好嗎,我看未必盡然。”
“什麼意思?”
“就是那個意思。”
端木痕拉開自己的房門,‘砰’的關上,歐陽文昊真的很想直接砸門,爲什麼他說話永遠都留半截。
“你怎麼還站在這裡?”
偷偷打探‘軍情’的北北聽到外面沒了聲音纔敢出來,卻不了一擡頭又看到了Machael,正好被他抓了個正着,順站門縫他就鑽進了北北的房間。
“你幹什麼,我讓你進來了嗎,你出去。”
“砰——!”
“我問你,你們在房間裡做什麼了?”原來一下站在外面,耿耿於懷的就是這個,他一點自覺都沒有,明明大腦裡不斷告訴自己要放手。
“我們做什麼管你什麼事,你出去,這裡又不是EIOER,你總跑這裡來幹什麼,是不是強子讓你來的?”
“我現在已經被調到這裡來了,專門照顧你。”好公器私用的理由,不過,回頭他得跟強子打個招呼。
“這傢伙、這傢伙,他腦袋裡裝的都是什麼,精蟲嗎,你給我回去,我不需要你照顧了。”上次她就不夠留他在這,否則強子也不會誤會,得跟他講清楚,她不需要男人的。
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俯身故意壓在她耳邊,吹着溼熱的風,輕佻的說道:“你不要我還要誰,明明上次很爽嗎。”
“你……”
北北掄起小手就扇了過去,可歐陽文昊早有準備,一把拽住她,另一隻手就將她擁入懷裡,她真的好矮,五年過去,她都沒有長高,白白浪費了他熬的骨頭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