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回張飛掌兵

東海之亂,幽州騎兵損失了十分之一,三十八騎將毫髮無損,只是添了些新傷,對於他們來說,不過家常便飯。

望着漸漸淡出視野的東海,不由得有些悲傷,馬雪獨立去管理一座城池,確實是無奈之舉,只有這樣,她才能逐漸適應這個時代,真正在這個時代成長。

“大哥,你怎麼了,成廉看出了我的思慮,急切的問道,從離開東海就一直陰着臉?”

“這次一別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才能相聚,我苦笑一下,彭城現在吃緊,只怕袁尚很快就有新的行動。”

“彭城吃緊,魏越皺了皺眉頭,袁尚和曹操不是和我們停戰了嗎,再說孫策現在是我們的盟軍,怎麼會吃緊?”

“停戰只是權宜之策,一旦出現戰機,誰會錯過,至於孫策,你們認爲他是真心結盟嗎,還不都是爲了自己的利益。”

“大哥,成廉說,你是說,彭城就要開始一場大戰了嗎?”

“極有可能,現在公孫瓚在濟陽,鞠義在濟陰,趙雲在單縣,已經形成三角之勢。下一步有可能是陳留,也有可能是彭城。”

“怪不得三哥不辭而別,魏越說,有他和二哥在彭城,即使曹操袁尚同時來攻,也有勝算。”

“不要太樂觀,東海被圍,下邳兵變,給我們帶來的教訓還不夠嗎?”

“以後對待投降士兵或投誠的士兵到底該怎麼處理,成廉問道,是殺、是放還是留?”

打散混編?這個念頭在我腦海裡一閃而過,估計實施起來比較麻煩。

“頑固者殺,不願者放,願者留,我說,對於留下的,要特別留意,以防意外。”

“大哥,我看不如都殺掉,魏越說,我們幽州騎兵從來不擴充,始終忠心不二。”

不擴充?就這不足一千人的騎兵,即使每次損失十分之一,也扛不住。

剛到下邳地界,一支部隊迎了上來,爲首大將正是魏延。

“主公,魏延說,那個陳登說你隨後就到,你還真到了,先到我軍中歇息一下?”

“你怎麼會在這裡駐軍,城裡只有子原的部隊了?”

“前幾天三主公帶領騎兵直撲彭城,子原生怕東海出事,命令我駐紮在此,方便呼應。

“呼應?東海出事了,魏越問道,你難道不知道?”

“知道,關羽傷了大腿,張飛護送他去找吳普療傷,魏延不解的看着魏越說,那夥流竄的狗奴兵不是都被除去了嗎?”

“你真……”成廉剛要開口被我制止住。

“文長,我對劉何說,你不能只在這裡被動等待,每天派出一隊斥候去東海探探消息。”

“主公吩咐,哪敢不聽,魏延說,整天操練,我自己都有些煩了,明天開始我、宣高、仲臺、伯良、分成四部,輪流駐守東海城西,主公意下如何。”

“還是文長考慮周全,我說,和我一起進城喝酒。”

“主公,我就不去了,魏延說,爲了提高將士戰力,我已經下達禁酒令,宣高等人才被我禁令喝酒,我如果去,只怕政令不通。”

那好,我就不爲難你了,我說,就按照你的計劃,輪流前往東海駐紮。

回到下邳,臧洪已經準備好了酒菜。

“主公,這次突然回來,想必東海那邊有大的變化吧,東夷諸島的事情有眉目了嗎?”

“袁術父子發動叛亂,已經被平息下來,魏越說,就憑藉幾個舊部和邪馬臺人就想造大哥的反,真是自不量力。”

“什麼,袁術父子,張飛瞪大了眼睛,袁術不是死在小沛了嗎,怎麼又突然活了?”

“那只是誤傳,我說,袁朗竟然連我也瞞住了,袁術一直隱藏在邪馬臺軍中。”

“姐夫,你爲什麼不派人前來,張飛懊惱的說道,害我錯過一場廝殺。”

“就那幾個雜碎,成廉說,根本不用勞煩張將軍,狗奴士兵可要強過邪馬臺士兵,還不是靶子。”

“也是,也是,張飛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不碰到些強勁的對手,還真不過癮。”

“不過,袁術的亡命騎兵倒是有些實力,我說,早知道該讓翼德留下較量較量了。”

“亡命騎兵,名字很霸氣,張飛惆悵的嘆了口氣,我要是重新組建一支騎兵,就叫這個名字,大夥不要跟我爭!”

“張將軍你喝多了,糜竺連忙糾正張飛,軍隊的組建都是由主公點名,你現在身爲丹楊營主將,不得亂說。”

“我沒喝多,姐夫,如果你信得過我,就讓我重新組建一支騎兵,張飛猛灌一口,我現在雖爲丹楊營主將,但這是子原的心血,我不忍讓他們全效死力。”

“張將軍,臧洪說,丹楊營全體將士,只要主將一句話,哪個敢不銷死力,奮勇殺敵……”

“子原,我打住了臧洪的話,翼德說的有道理,也該讓他自己親自組建一支騎兵了。”

“大哥”

“大哥”

我向成廉、魏越擺擺手,示意他們閉嘴。

“翼德,我可以讓你親自組建一支騎兵,但我只能撥給你錢糧,兵員、馬匹都要靠你自己,你有沒有信心?”

“這個,張飛略一遲疑,猛地拍了一酒幾,我有信心。”

“主公,臧洪說,下邳已經不能繼續徵兵了,只有大力發展,才能做到讓百姓安居樂業。”

“不如讓張將軍前去小沛,趙昱出現在門前,現在東海、下邳、彭城、夏丘、下相都有將領駐守,唯一沒有駐守的就是小沛。”

“怕是不行,糜竺說,前次小沛經過袁術之亂,已經破舊不堪,居民更是逃出大半,張將軍前去,等於是單槍匹馬,單不說徵兵,就是駐守也是個問題。”

“主公,昱前段時間抱病在牀,一直修養,趙昱一臉的慚愧,湊近我說,因此很多情報沒有收集,還請主公見諒。”

“痊癒就好,我低聲對趙昱說,情報還是要好好做的。”

“姐夫,我去小沛,張飛說,像袁術那傢伙都能在小沛徵集士兵,我爲啥不能!”

“主公,雷薄說,我願意陪張將軍前往小沛,前次戰敗,小沛周邊應該還有舊部。”

“跟着我老張,管你天天喝酒吃肉!”張飛看到有人相助,不禁有些欣喜。

“你難道不跟隨兄長前去,我盯着雷緒問道,還是有別的打算。”

“我要跟隨三主公,雷緒微微一笑,主公不是交代過了嗎?”

“有雷薄跟我就夠了,張飛又是一杯酒進肚,不出三月,我定要調教一支部隊出來。”

“關羽還在療傷?”我才發現關羽沒有在場。

“基本愈痊了,只是不能飲酒,出征。臧洪說,文長身先士卒,成天和士兵吃住在一起,原一時疏忽忘了通知他前來。”

不用了,他軍中才下了禁酒令。

“主公,我來了,酒菜沒吃光吧,孫康一頭扎進來,滿面笑容的說,魏將軍讓我通報,關將軍前去東海探望杜夫人去了。”

“伯良,你還敢喝酒,我說,既然軍中已經下達禁酒令了,你就忍一忍吧。”

“主公,這魏將軍看我實在忍不住了,才讓我來的,孫康說,就喝一杯,就喝一杯。”

“什麼,你說二哥又去東海了,張飛苦笑一下,傷還沒好透,比我還心急。”

“去了也好,我說,至少小娟、小英更加安全了,對不對,翼德。”

“恩,張飛說,有二哥在,我去小沛也安心了。”

“主公,元龍去了下相,趙昱悄聲說,他說要逗留幾日,不知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陳硅駐守下相,我說,元龍去看也是正常,不必大驚小怪,只是這段時間劉備到底做了什麼,還真不清楚。”

“昱多心了,趙昱說,陳元龍如能真心爲主公效勞,那是我軍的幸事,如果不能,要及早除去。”

“姐夫,你給趙大人叨嘮什麼的,張飛端起一杯酒,陪我喝一個,我先幹了。”

“幹了。”

“翼德打算什麼時候出發,我說,我正在跟元達探討給你撥付多少錢糧。”

“事不宜遲,張飛嚥下口中的肉食,明日我便帶着雷薄前去。”

“這樣吧,張將軍,臧洪說,我撥出百名丹楊精兵,待你召足士兵,再歸還,如何?”

“那感情好,張飛說,子原,我敬你一杯。”

一場酒宴,張飛又是喝的大醉。

回家路上,成廉、魏越突然沉默了起來,不知在想些什麼。

“大哥,成廉突然眼睛一亮,我們什麼時候去利國,我和小越期待着新兵器呢。”

“你們不回去陪那倆個東夷老婆了?“我笑着看着他們。

“大哥都能遠離大嫂,魏越說,我們還能忍受不了。”

“不知文遠怎麼樣了,我嘆了口氣,孤軍深入,是兵家大忌啊。”

“大哥,魏越咬了咬牙說,不如我們直接前往彭城吧,一方面可以打探三哥消息,另一方面可以順道去利國看看。”

“就是,成廉說,一時魚水之歡,哪裡抵得上兄弟之情,我們這就出發前往彭城。”

“好,有長進,我一拍赤兔,就等你們這句話了,招呼幽州騎,我們走。”

雷緒得知消息,上馬跟上我們。

天色尚未變黑,我們已經來到了彭城東門。

陳到得知消息,出門來迎接。

“主公,你來的真是時候,陳到見了我喜出望外,二主公和三主公正因爲出不出兵爭吵呢。”

“你是說文遠已經在城內了,我問陳到說,他不是前往碭山了嗎?”

“二主公硬是逼着三主公回來的,陳到說,兩人剛一見面就吵了起了,曹將軍正在勸阻。”

“小成、小越,你們去安置幽州騎,雷緒跟着一起,我對陳到說,前頭帶路,我倒要看看他們爲什麼爭吵。”

彭城府衙內,高順和張遼爭得面紅耳赤,曹性在一旁,勸不得,說不得,急得團團轉。

“姐夫,曹性一眼看到了我和陳到,你來的太及時了。”

“大哥,你來了”

“大哥”

高順和張遼聞聲,看到了我,頓時都沉默下來。

“到底怎麼回事,我看着他倆問道,竟然爭吵的臉紅脖子粗的。”

“是這樣的大哥,高順說,前些日子,公孫瓚、鞠義、趙雲分別攻佔了濟陽、濟陰和單縣,本想讓三弟前小沛去佈置些疑兵,沒想到三弟竟然出兵碭山。”

“小沛根本不用佈置疑兵,張遼說,趙雲佔據單縣,我據守碭山,和小沛、彭城形成三足之勢。這樣一來,袁尚軍必然不敢向我方進軍。”

“小沛是座空城,高順說,袁軍只需派出細作就可以探查明白,萬一趙雲進佔豐國,三弟就會陷入孤軍奮戰。”

“那也不用謊報軍情,騙我撤軍,張遼說,碭山如果被袁尚軍佔領,那麼我軍徹底和曹軍失去聯繫。”

“三弟,二弟也是爲了你好,我說,撤回來也是一個妙招,袁尚即使兵多將廣,也不可能處處關口都要佔據。你撤回來,反而使他們更加不敢輕舉妄動。”

“大哥說的是,張遼沉思了一會說,他們怕佈置了伏兵,這麼一來,無論是趙雲還是公孫瓚、鞠義都要駐守不前了。”

“等他們想進小沛時,已經晚了,我說,張飛已經請命,明天前往小沛招兵駐紮。”

“這樣一來下邳不是隻有瘋子一支部隊了嗎,高順說,大哥怎麼出此昏招。”

“二哥,大哥怎麼會把丹楊營調離下邳,安置好幽州騎,魏越第一個來到,下邳是我們的立根直本,容不得大意。”

“那大哥讓張飛帶了哪支部隊,張遼有些疑惑,難道是紀靈的那支騎兵?”

“紀靈已經陣亡,那支騎兵也全軍被殲,成廉說,陳蘭也死於戰前。”

“紀靈、陳蘭已經死了,高順有些疑惑,大哥不是跟着袁朗去找玉璽了嗎,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還有,那支騎兵被誰消滅了,張遼說,無論狗奴還是邪馬臺士兵,都沒有那麼強吧。”

“被幽州騎幹掉了,我說,這夥騎兵還真是兇悍。”

“大哥,我不明白了,張遼一怔,難道紀靈發動了兵變?”

“準確來說是袁術父子發動了兵變,紀靈、陳蘭身亡,雷薄受傷,我指了指雷緒說,這個是雷薄的弟弟,雷緒,前來投靠三弟。”

“袁術父子?張遼聽到後,神色大變,顯然,他並不知道袁術已經從他的院子裡逃走。”

“大哥,張遼臉上充滿了焦躁,我有事情,先行一步,那個雷緒跟我一起走。”

“恩,去吧。”我對張遼那種焦躁的心情很是理解,畢竟,人是自己弄丟的,又差點造成大禍,換成誰,都得急。

“姐夫,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先去交代巡城佈防,曹性說,晚上是夏侯博,這小子好犯迷糊,我去提點他一下。”

“主公,天色不早了,我現在下去準備酒菜。”呆在一邊看着我們兄弟談話的陳到知趣的離開了。

“二哥,什麼事,這麼着急?”成廉看着急匆匆離開的張遼有些不解。

“就是,也不和我們多聊幾句。”

“不要問了,我說,他自然有事要處理。”

“大哥,你有事瞞着我們?”高順看出了我和張遼的貓膩。

“事到如今,我就給你們說了吧。”

我把張遼從小沛把袁術拉回,然後袁術許諾找到袁朗就奉上玉璽的事情,直到狗奴國王獻上玉璽,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大哥,高順一臉的驚異,玉璽現在已經在你手上了?”

“正是,我說現在知道的人,除了你、我、小成、小越沒有其他人了。”

“三弟也不知道?”

“等會我會告訴他,我說,這件事如果傳出去,對我們不利。”

“放心吧大哥,高順興奮的說,大哥既然能得到玉璽,必定是真龍天子。”

酒菜尚未擺好,張遼已經回來。

“大哥,張遼一臉的悲愴說,傭人被袁術收買,偷偷放他走了,張財怕對我無法交代,已經死了。”

“三弟,不必悲傷,我說,人死不能復生,看到機靈能幹的僕人,再找幾個。”

“唉,張財一直跟在身邊,我已經把他當成親人了。怎麼那麼想不開呢。”

“三弟,我告訴你個好消息,我說,你聽了一定不在悲傷。”

“什麼消息?”張遼期待的看着我。

“玉璽已經在我手上了”

“真的,大哥,張遼說,你沒騙我吧。”

“二弟,你也過來。”我把懷裡的錦盒拿出,取出玉璽。

“大哥?真是玉璽!”

“大哥,大哥這是真的!”

“此事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切記不可外傳。”

“主公,飯菜好了。”陳到在外面喊道。

“好長時間不見了,我們兄弟三個好好喝一場,我說,不醉不歸。

“大哥,高順嘆了口氣說,你忘了我不喝酒。”

“以水代酒,張遼說,大哥高興,用水跟大哥喝個痛快,二哥,不會水也喝不多吧。”

“用水喝不過大哥,不見得喝不過你三弟,高順說,那就聽大哥的,喝個痛快。”

第二天一早,成廉、魏越帶着幽州騎兵團,趕往利國,因爲我有畫戟、青釭、金雕,已經不需要更換什麼,所以留在了城內。

高順還是一如既往的,操練士兵、整備器械,和以往唯一的區別是,晚上不在熬的那麼晚,而是早早回去休息。

沒有成廉、魏越陪伴,每天晚上,我和張遼、陳到就是喝酒談論,曹性和高順則是忙着造人。

一晃,一個月過去了,彭城並沒有想我預想的那樣,戰火四起,反而異常的平靜,難道各方都在遵守停戰協議?

倒是張飛在小沛不斷的擴充軍隊,似乎真的招到了不少士兵。也許是雷緒的緣故,也許是大耳的緣故。

鬱悶的是,成廉、魏越去了利國一直沒有回來,反正也是閒着,隨他們折騰吧。

不知道馬雪在東海怎麼樣了?還有東夷諸島,有了那批生力軍迴歸,想必狗奴國自保應該綽綽有餘。

真有點受不了這種太過平淡的日子,但心裡卻期待着這種日子,怕影響馬雪的管理,硬是撐着沒去東海一趟。

一晃又是兩個月過去,曹操和袁尚似乎都在積蓄着力量,爲某場大戰。張飛在小沛的軍力膨脹急劇,號稱已有數千之衆,令我心喜不已。但又有所擔心,畢竟張飛是出了名的不體恤下屬。

這時候的陳留,濮陽,彭城都是一片安靜祥和的景象,只有空氣中似乎瀰漫着戰爭的氣息,這好像就是大戰前夕吧。在抗擊曹軍暴行的號召下,彭城的士兵也增加了不少,陳到最早的那支部隊,精神面貌煥然一新,全然判若兩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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