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長安城秋風瑟瑟,異常的寒冷。
長安城內的原居民本來子過得好好的,雖說不能大富,但也餓不死,可是自從大量的洛陽難民涌入,再加上橫行霸道的西涼軍,他們的好子便到頭了。長安城內到處是因餓死而發黴的白骨,衣不蔽體的乞丐,肆意搶掠的西涼兵。
眼看着要入冬了,百姓們都在尋思怎樣捱過這個冬天的時候,太師董卓一道詔令,徵召年輕體壯的男子,本來這些人還以爲是又要打仗了,所以徵兵丁。結果是董卓住在長安皇宮有些膩歪了,要在城外的郿鄔修建新的宮。
這大冬天的有誰願意去給董卓修建宮,如果條件好點,或許就有人去了,可是一聽待遇,把長安城內凡是能跑的男人都嚇跑了,爲啥?第一,沒有工錢,第二,一天只給二個饅頭,幹那麼重的體力活,一天吃兩饅頭,誰能幹的動?第三,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到了夜裡,要睡覺了,你就躺在幹活的地方和衣睡吧。但這三點,有誰犯傻去給董卓修宮?
既然下令徵召,沒人願意來,那好,我就下令抓!董卓給自己手下諸將分派任務,規定每人每天必須抓多少數量的壯丁,否則就要重罰。結果十幾萬西涼軍整天啥事不幹,在長安城內外四處晃悠,專門抓男丁,不管你是剛下地的男娃,還是走路發飄的老頭,全部抓去修郿鄔。
呂布很幸運,董卓沒有將抓人的任務分派給他,這讓呂布有了很自由的時間去做他想做的事。
壯大力量的第一步,就是組建陷陣營,歷史上記載的陷陣營,將衆整齊,每戰必克,此營由高順統率,部衆七百人,號千人,是呂布麾下最猛的戰力。考慮到目前自己力量的薄弱,呂布覺得有必要將這隻精兵組建起來了。
“從部曲中挑選最精銳的戰士,我要組建一支最強的敢死隊。”呂布把高順和張遼召集在了一起商量。
高順和張遼聽了呂布的話,都顯得躍躍試,“我們立刻去辦!”二人對視一眼,說道。
“除此之外,你們還要去找城中最好的鐵匠,打造最精良的武器裝備,凡是錢財不足,你們就來找我,這段時間董卓賞賜給我的錢財很多。”呂布說道。
“諾!”張遼和高順回答道道。
呂布看了二人一眼,加深了語氣,說道:“總之一句話,我要的是最精的兵和最好的裝備!”
交代好了二人,呂布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心中想着三國曆史上有哪些厲害的武將和謀士。現在典韋已經賴在自己的家裡面,每天免費的爲全府上下,奉獻經典民謠詩經,直唱的衆人作嘔,他卻淡淡說一句,你們不懂藝術!如果不是侍衛們幹不過典韋,恐怕典韋早就躺在上,唱孟婆湯了。在呂布的眼中,典韋已是自己的菜了,煮熟的鴨子飛不了!
至於賈羽,呂布也以調查好了,現在西涼軍中負責軍需方面的事宜,爲人非常的謹慎,從不和人結交私,只是一門心思做好他的份內之事。但從這些事可以看出賈羽爲人處世的小心,根本看不出這是一個有大智慧的人。
賈羽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頭猛虎盯上了。找個時間,呂布便會去拜訪賈羽,和這個三國有名的毒士近乎,看看能不能將其收爲己有。
諸葛亮?!呂布左思右想,三國中最智慧的謀略家,如果能將這個人收入囊中,既可以斷了劉備的後路,又能使自己增添好幾倍的力量,但是諸葛亮此人甚是矯,如果自己不能親自去請他出山,他是絕對不會來幫助自己的,就是劉備也是跑了三次才把這尊大神給挖出來的。
要麼就派些人去抓回來,抓不回來就剁了,總之不能便宜了劉備,可是荊州離關中一千多裡地,人若是派多了,只怕還沒到地方,就先被剿滅了,人若是派少了,又只怕辦不成事。
呂布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看來只能白白的看着一條大魚從眼前遊過,而自己卻無能爲力,以自己目前的力量唯一能干預的範圍便是這關中,可是這三國曆史上,似乎沒有什麼大能是從這裡走出來的啊!
苦思冥想半天,眼前忽然一亮,既然眼前的想不到,就想以後的。三國末期,諸葛亮死後,蜀中的第一大將——姜維,那可是一代名將啊!如果不是蜀後主劉禪的的太無能,憑姜維的本事,就算滅不了魏,自保也還是沒問題的。算算時間,他現在應該在天水郡穿着開襠褲到處跑。呂布習慣的摸了摸下巴,看來有必要派人去天水,把姜維接過來,然後好好的培養。
如果能找到鍾會、鄧艾這樣的未來才俊,也一併培養了,那麼這天下遲早會落入我的手中。呂布很yy的想着。
“唉,與其在這裡空想,白白的浪費時間,還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呂布拍了拍有些犯暈的腦袋,站起,攤開手掌,仔細的看着,口中細語道:“就算是有了這副舉世無敵的體,也要強加鍛鍊才行啊!況且我現在心還未合一,呂布真正的戰力還沒有完全的激發出來。這要是上了戰場,危險的很。”
下一秒鐘,呂布出現在了正唱歌的典韋面前,典韋喝着美酒,啃着羊腿,吼着詩經中優美的詩句,正自我陶醉呢,見到呂布,典韋微微有些驚訝,道:“呂······呂布,你來幹什麼?”
“典韋兄,我一個人甚是無聊,所以來找你談談心事。”呂布坐在典韋的旁邊,從典韋的手中扯下半隻羊腿,又從典韋的邊抓起一隻酒罈,吃喝了起來。
典韋翻了翻白眼,道:“我和你有啥好談的?去,不要打擾我一個想心事。”典韋很是大大咧咧的,絲毫沒有想到自己現在是待在呂布的家裡面。
“典韋兄,你這句話很傷我的心啊!”呂布笑道。
“哦,我傷你的心了嗎?我自己的心此刻都已支離破碎,不知如何是好了!”典韋沮喪的說道,說完,仰頭痛飲了幾口酒。
“典韋兄,既然你我都是傷心之人,也算是同道中人,不如我倆切磋一番如何?”呂布終於將內心的真實目的暴露了出來。
“切磋?”典韋的眼中露出一絲興奮,他是個武癡,一聽到比武,渾都充滿了力量,可是他一想到嚴氏的話,雙眼就黯淡了下去,嚴氏對他說過,在呂府不能逞兇作惡,否則就不將蒙面女子帶到他的面前。
這對典韋來說可是一大殺手鐗啊!他搖搖頭道:“我不和你切磋,你快走吧!”
呂布倒是不願意了,道:“你放心好了,嚴氏是我的夫人,無論什麼事她都要聽我的,你我之間的比試,是我提出來的,她管不到,也不敢管!”
聽了呂布的話,典韋來勁了,又猛地灌了幾口酒,把羊腿上的快速的消滅掉,一雙油乎乎的大手在衣角擦了擦,興奮的說道:“你說我們怎麼個比法?”
“比的當然是拳腳功夫,你若是不行可以去選樣兵器再來同我較量。”呂布無所謂的說道。
這可把典韋氣壞了,怒道:“我需要兵器嗎?呂布,我看你倒是需要把你的方天畫戟給找來,沒了方天畫戟,你在我的眼中,就像是老鷹沒了翅膀,猛虎沒了爪牙。”
我擦,這個典韋的口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呂布默默的擦了擦臉上的虛汗,握緊了雙拳,和典韋走到了院子的中央,典韋伸展了一下結實的肌,對着呂布咯咯的笑個不停,就彷彿呂布已經被他給幹倒在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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