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看到一個身穿一身皮衣、戴着一副淺色墨鏡的熟悉身影挽着一個女人走了進來,他們在迎賓小姐的引領下在大廳另一側的卡坐上入座。
他揉了揉眼睛仔細的看着,他認出正是他的師哥肖一山。
他們畢竟共同生活了八年,肖一山走路的姿勢和從不離開眼睛的墨鏡他再熟悉不過了。
他立即決定不能呆在這了,絕不能讓師哥發現他.但他要盯住他,然後跟着他,與他相認,告訴他即將發生的變故。於是,他叫來服務員結了飯費,提起喝了一半的二鍋頭,快步走出了大廳。
他要坐進停在門外的“大切諾基”裡等候吃完飯出來的師哥。
肖一山和方菲菲坐進卡座後,肖一山先點了兩個冷拼,接着點了火鍋,他除了點了羊肉、牛肉、幾份蔬菜,還特意點了羊鞭、羊腰子,最後又點了一瓶高度的二鍋頭和一瓶紅葡萄酒。
方菲菲脫下外衣,露出裡面那件紅黃綠毛線三色編制的漂亮毛衣:“老闆,我可不會喝酒。”
肖一山說道:“沒事的,你就當喝紅糖水。”
她此時已經完全被剛辦完的出租車更新手續所陶醉,絲毫沒有防人之心。
她掏出小靈通說道:“我去一下洗手間。”
他知道她要給家人打電話,順口說道:“快去快回。”
冷拼和酒上來了,他首先打開紅葡萄酒往一隻大玻璃杯裡到了半杯,又打開二鍋頭倒進紅葡萄酒中,隨後又倒滿另一隻大玻璃杯。
火鍋和他點的肉、菜上來了,他點燃一支香菸默默的吸着,等着她回來。
他心裡說,娘們,今晚我幹定你的X了。
她回來了,望着滿滿一杯的“紅葡萄酒”驚異的說道:“太多了,我還要開車呢。”
他衝着她吐出一口煙說道:“今晚你就放開肚子喝吧,有我呢,我可是一瓶不到,兩瓶不醉。”
說着他將牛羊肉、羊鞭等整盤的倒進滾開的火鍋裡,端起自己的酒杯說道:“來吧娘們,喝一口。”
她端起她面前的酒杯與他碰了一杯:“謝謝老闆。”
他喝了一口酒,透過他的墨鏡看着她。
她喝了一小口杯中的“紅葡萄酒”就咧着嘴叫了起來:“哇,真辣”
他已經把涮好的羊肉夾到她面前小碗裡:“吃菜,吃菜。紅葡萄酒就是這樣,第一口辣,以後是甜,你就大口的喝吧。”
她吃了一口小腕裡的羊肉後有端起酒杯:“老闆,我敬你一個。”
二人再次碰杯,這次她喝了一大口,她還是直喊着辣。
她哪裡知道他在她的杯裡的倒進了半杯高度二鍋頭。
她一個不會喝酒的女人肯定會醉得不省人事。
黑子坐在他的“大切諾基”裡,瞪着兩眼透過美食城的玻璃窗看着又吃又喝的師哥和那個女人。
半瓶白酒已經喝光了,他點燃一支香菸默默的吸着。
一個小時後,他看到他師哥攙扶着那個女人進了通向樓上的電梯。
“他還要**”
他搖了搖頭。
他還得等下去。
通往樓上的電梯裡。
渾身癱軟的方菲菲緊緊地依偎在肖一山的身上,嘴裡喃喃的說道:“你可得安安全全的送我回家”
異常清醒的肖一山一手摟着她一手抱着她的外衣:“放心吧,馬上就到了。”
電梯到了六樓,他摟着她走了出來。
四樓是洗浴中心的休息處,一條隱秘的走廊兩側有一間間豪華的包房。
一個妖豔的女服務員迎了過來的:“哇,這不是山哥嗎,你可是有些日沒來了,莉莉”
她突然看到肖一山懷裡的女人不是莉莉急忙住了口。
他以前是這裡的常客,所以這裡的女服務員都認識他。
他向女服務員說道:“開個房間,要安靜點的。”
女服務員看了方菲菲一眼說道:“好靚啊,還是去九號吧。”說完她引領者他們走向廊深處。
豪華的包廂裡。
一臺立式空調吹出的熱風使得房間裡異常的溫暖,掛在牆上的液晶電視播放着一部言情大片。
肖一山將方菲菲放到一張巨大的牀上,就象扒莉莉的衣服那樣,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她的衣服。
一個完美女人的酮體出現在他的面前。
雖然她已爲人母,但她的身材仍然秀美,不胖也不瘦,雪白的肌膚光滑細膩。
她兩手下意識地捂着自己高高聳起的**,嘴裡還在喃喃的說着:“回家回家”
他立刻扒下自己的衣服,摘掉大墨鏡,還是向對待待莉莉那樣,一個餓虎撲食撲到又一個女人的身上。
她反抗了幾下,片刻就漸漸的停止反抗,開始享受全新的感受。
在此後的幾個小時裡,他反反覆覆的折騰着她,她一次又一次享受着全新的感受。
最後,他們相擁着睡着了。
美食娛樂城大門外,黑子仍然坐在“大切諾基”裡,兩眼仍然盯着已經沒有人進出的大門。
又下起了雪,車裡冷的很,他不得再一次發動機器,以保持車內的溫度。
五點整,被肖一山放在牀頭櫃上的小靈通設置的鈴聲響了。
方菲菲伸手摸找着她的小靈通,慢慢的睜開眼睛,刺眼的燈光使得她又將眼睛閉上,但是,她很快又睜開眼睛,驚愕的望着眼前陌生的房間。
她的頭疼得厲害,一轉身看見一個陌生的**男人睡在身旁,同時也發現自己全身一絲不掛。
她頓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急忙翻身下牀,一把拉起熟睡的他,衝着他的臉就是一記耳光。
他被打醒了,他驚恐的望着她。
她看到了他那張醜陋的臉。
她憤怒的吼道:“你你個流氓,你**了我”說着她一手捂住自己的臉,一手捂住自己的**。
他一把將他拉進懷裡:“別說這麼難聽”
她一把推開他,更加憤怒的吼道:“你就是個流氓!混蛋!天底下最大的流氓、混蛋!”說完她迅速的找到自己的衣服就往身上穿。
他帶着佔有者得意的怪笑說道:“得了吧,娘們,咱倆這是你願意,我也願意,咱們是各取所需”
她不再理他,穿好自己的衣服、拿起她的小靈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快步走到包房門口,猛得拉開門走了出去。
他臉上的怪笑消失了,突然他發現他沒帶墨鏡。
“他媽的!這X娘們!”
他罵了一句,看了一下手錶,拿起他的手機撥通了莉莉的手機。
足足有一分鐘,手機裡傳來莉莉帶着睡意的聲音:“誰啊?”
他對着手機說道:“是我,寶貝,我酒喝多了,在‘天上人間’睡了一覺,你開車來接我吧”
手機裡莉莉憤怒的聲音:“那你就接着睡吧,老孃夜裡來例假了,沒工夫伺候你!”緊接着傳來掛斷電話的聲音。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把手機往牀頭櫃上一扔,又躺到牀上,拉過來一條毛毯矇頭繼續睡覺。
還不到一分鐘,他猛得坐了起來。
他突然預感到有什麼地方不對頭,於是急忙穿上衣服,收起手機、戴上墨鏡,快步走出包房。
他走到服務檯前扔下兩張一百元的鈔票,快步走進了電梯。
外面的雪下的更大了,已經被清除乾淨的街道又變成一片白色。
當他坐上一輛出租車上路後,一直在大門口等着他的黑子立刻發動着他的“大切諾基”,遠遠的跟在後面。
幾分鐘後,兩輛警車開了過來,在美食娛樂城門口停了車。
幾名警察跳下車,快步走進仍然閃着霓虹燈的美食娛樂城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