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巧這時現場大家看見風流瀟灑的貴公子陸雲良下了車,再一回沸騰起來。
“這人是誰,非常帥!”
“對,那對丹鳳眼像是會講話……”圍觀的小女僕和經過的富家女都幾眼發光,紛紛接頭接耳起來。
另外一個高傲點的有些輕蔑,“就是穿的有些外揚,一瞧就是個花花公子,我還是喜歡徐少這一種內斂沉靜的。”
“嘁,沒臉沒皮,也的人家看的上你……”
蘇安暖聞聲望過去,不免有些好奇,想瞧瞧這名陸雲良長啥樣!
孰料,這樣一個本能的舉動,便惹怒了某位醋缸。
“安暖,你是我的,知道麼?”陸夜白瞧她神情,忍耐不住的酸意氾濫,把她下頜回過來,熱吻就壓來,“恩?不準看其它男人。”
一想到那個鬼立刻,他便火氣攻心。
還有那個癡心妄想拐走他老婆的查斯頓。
如今又來個攪屎棍,陸雲良。
情敵真多。
只是蘇安暖不知道,還真當他在吃陸雲良的醋,分明八字沒一撇,面也沒有見到過的人,他吃個毛醋呀?況且,人家也不一定因爲她來的,因此……幹什麼這樣神經慌張呀?
面對這麼孩子氣的他,蘇安暖屬實是哭笑不的,可給他這一吻,腦筋又沒法運轉。
“你……”蘇安暖本來想嗔怨他一通的,沒料這人越來越的有恃無恐,強悍又霸氣的嚐遍她的每個齒齦,沒給她講話的權利,就早已把她吻的頭暈腦脹,全然沒應對之力,而他火熱的兩手也在他身上來回的遊走,粗爆的好像要見她拆散吃進腹中。
唉,又來,他是獸類嗎?慾求不滿的。
“嗚……這這這在車中……”前邊還有專車司機,蘇安暖僅剩的一絲清明,要她打斷了他的癲狂行爲,外邊多少人在圍觀,他不知道嗎?雖說看不到也聽不見車中的響動,可總不可以冠冕堂皇的在車中幹這事罷?
可,人家專車司機很識趣地下了車,低垂着眼的在外邊守護着,完全便一個木偶人,我什麼全都沒看到。
“安暖……”陸夜白忽然停止了舉動,緊緊的攬着她,那強而有勁的胳膊好像要把她的骨頭給勒斷了才甘休,“不要離開我,我全都是由於喜歡你才……”
“……”蘇安暖除了有些難爲情,更多的是驚懼,她一探他潔淨俊美的腦門,小心謹慎的問,“你又怎麼啦?”
她實在瞧不的他煎熬,捧着他的陰鬱不定的帥臉,還有那傷跡累累手,蘇安暖有些無可奈何,“這是不是立刻傷了你,也或講了啥話要你有後遺症啦?我講了,這事我能解釋,你一直不聽……”
他今天幾回三番表現異常,蘇安暖實在應接不暇,難道方纔回去又出什麼事兒?陸大總裁處罰他啦?叫他不要跟自己大哥搶女人還是咋的?
如今又出現一個陸二少,究竟是幹嘛的?
哎,好亂……巨族真是太複雜啦!
“呵!他?傷我?怎可能!我沒事兒,你不要擔憂。”瞧她憂心忡忡的小臉蛋兒,陸夜白目光一沉,他爲自己的舉動感到懊喪。
哎,他不應該聽信一段無中生有的語音就疑心她、怨怪她乃至逼問她要真想……
特別是,知道她爲他付出的放棄復仇,他才發覺自己真是太沒安全感,像個小孩。
碰見跟她有關係的事,他輕巧便失去了分寸。
“有關立刻的事,我可以跟你解釋的……”蘇安暖耷拉着頭,弱弱的開口,想着還是說明白罷,即使他生氣,即使他不樂意原諒,也要解釋明白。
蘇安暖當他已知道了她對他所作的事,正要向他坦白,孰料,纔開口便給他堵住脣。
禽獸……
又是個忘情的深吻,蘇安暖推都推不開,再一回被吻的神思迷離、沒法自拔,他才甘休。
陸夜白眼中閃動過一縷狡詐,忽然開口,連哄帶騙的要求,“安暖,我們來交換一下互相的秘密行不行,不管是什麼,大家聽完都不可以生氣,特別是你,不可以生我的氣,行麼?”
蘇安暖微愣,本能的攬緊他的厚實的肩頭,“什麼意思?”
一聽“交換秘密”這4個字,她便莫明的心慌意亂,看起來他真如查斯頓所說,有事瞞着她,和他身分有關係?
“就是互相交換……秘密。”
“什麼秘密?莫非說你真是陸傢俬生?”蘇安暖毫不猶豫就脫口而出,屬實是忍耐不住想要確信心中的念頭。
“什麼?咳咳……”陸夜白捱着她的腦門,削脣本是磨㬝着她的粉脣的,給她忽如其來的話嗆的臉紅耳赤。
“我就是亂講的,你不要介意。”蘇安暖窘迫的一拍他的胸,暗想是不是戳到了他的疼處,有些愧疚。
“私生都來了,我的天呀!你這腦袋瓜子一日日究竟想什麼呀?”陸夜白好容易安靜下來,實在苦悶的快要奔潰了。
“我就是順口說一說……”蘇安暖瑩潤潤的俏臉瞬間飛紅,哀怨的一咬嘴脣,這不怨她,誰叫他整日這樣神經兮兮的。
陸夜白一瞧她羞惱的模樣,屬實是沒了性子,“好啦,你不要多想,我爸是個五好老公,最寵老婆的,我繼承了他的良好傳統,這一生只愛你一個。”
“呃,臉皮還真厚……”蘇安暖給他的話搞的窘迫不已,耷拉下頭臉更紅了。
只是心中卻偷偷鬆了口氣,既然不是私生,那他還是她的陸康。
不會牽涉到任何交易!
至於他還有什麼事瞞着她,解釋明白便好了。
都是20多歲的人了,誰還沒點無法啓齒的秘密呀?
“安暖,實際上我,我……”陸夜白執拗她的兩手,沉默一會,下定決心將自己的身分講出去。
然而就是在此刻,給人團團圍住的陸雲良眼尖,不知怎麼的只看見了後邊這部蘭博基尼。
他像是發覺新大陸一樣跑來,“這不是我哥的車麼?好玩意兒呀,陸文……”
說着,便要打開車門。
其它鶯鶯燕燕自也一股腦的隨着他擁來,蘇國是擋也擋不住。
“呀!”見着玻璃窗戶外忽然放大的臉頰,蘇安暖也忍耐不住輕聲驚叫,還沒有來及看清陸雲良的五官,便嚇的躲進了陸夜白的懷抱中,揪着他的西服,把自己的臉埋在他的胸脯前。
香軟入懷,陸夜白很受用,忍耐不住低低的笑起,兩手攬緊她的腰身,垂頭咬着她的小耳朵,喑啞的聲響惟有她聽的到,“噓,有我在,不要擔憂,車鎖着的……”
果真,陸雲良的手還沒碰着車門,就給陸文閃身擋開,同時十多個黑衣保鏢團團圍起。
不要說開車門,即使車身都看不到了。
“陸文,你這是什麼意思?”陸雲良都沒有來的及弄明白怎回事兒,就給一幫身高體壯的黑衣保鏢給圍起來,瞬間炸毛,揪着陸文就要興師問罪。
然而,陸文卻笑嘻嘻的捱到他的跟前,神情誇張,煞有其事的解釋,”陸二少,你有所不知,這蘇家的女人生猛如虎,你沒看到,剛纔你一動她們就如同洪水野獸一樣撲來,我這是怕你一時應對不過來,給傷着了。”
生猛如虎?蘇安暖聽了這話,脣角忍耐不住的一抽,呃……這是什麼鬼?
陸夜白垂頭眼神灼灼地盯着她,瞅着她整個人趴他胸脯前,神情古怪,他別有意味的一彎脣角,還真是……生猛如虎呀!
蘇安暖慢知慢覺的明白過來他眼神中的意思,瞬間惱羞成怒,貼他精美小腹的手捻起一小塊肉,兇狠的掐下去。
“哦,痛……”陸夜白帥臉擰成一團,險些沒痛的叫起來,削脣壓着她耳旁輕聲埋怨,“老婆,你這是家暴……”
然而,蘇安暖給他一個告誡的目光,任憑他體會,繼續豎耳傾聽外邊的響動。
“我靠,你蒙我3歲小孩呀,我問你今天怎在這?還擺這樣大的排場。”陸雲良眼角一揚,攬着肩一幅傲然而立的模樣,氣場洶涌的逼問。
可必須說,陸文這話他喜歡聽,到底誰不喜歡給人吹捧呢?
陸文依然笑臉迎人,故裝高深的哄騙,”陸二少你不知道嗎?爺叫我送國際有名設計師過來給蘇小姐定製婚紗。”
“呵,我哥沒親身來?聽聞,這蘇小姐是個嬌美女,他怎麼居然也不提早見上一面?”陸雲良毫不掩蓋眼中的譏諷,想不到這個殘廢人士,也明白的哄女孩高興了。
看起來,還真如徐勝寧所說,這偷樑換柱的蘇小姐,的確是朵清豔可人的冰川冰蓮無疑了。
這樣想着,他居然忍耐不住一舔那嫣紅的脣瓣,心中開始幻想之中可能會出現的奇妙手感。
怎樣也要親眼見見纔可以。
如今的他,不僅手癢,連心都酥起,真恨不能立刻嘗一下!
陸文脣角非常快的閃動過一縷鄙視的嘲笑,存心一撞他的胳膊,打斷了他色靡靡的幻想,”陸二少你又不是不知道,爺還在深市呢,只是,老爺已將私家飛機已預備好啦,相信今天晚上會到京城。”
陸大少爺今天晚上纔到京城?
蘇安暖一聽見這,便忍耐不住揪住陸夜白的耳朵,嘟着小櫻脣,柔柔的撒嬌,“凌,可不可以跟他說說,我要見他?”
“……”陸夜白欲哭無淚,陸文這個傻叉好端端提這個幹什麼啊?這是不想給他坦白從寬的契機啦?
“你就同意我唄。”蘇安暖貼他的脖頸,輕輕的在他喉頭上一咬,同時,纖纖玉指居然胡鬧的挑開他襯衫上的鈕釦,不經心便滑進,柔柔的摁了摁那雋秀的紅纓,惡作劇一樣捻起,耍玩……
“你幹嘛?”陸夜白一震,感覺一絲電流直接竄出,他懊喪的壓着她的小嫩手,惱羞成怒的咬她耳朵低吼一聲。
“你說呢?”蘇安暖含情凝睇,波光盪漾,吐氣若蘭。
她是吃死了他如今不敢動她嗎?
“你相不相信,我如今就辦了你,要外邊看個現成的,恩?”陸夜白壓根抵禦不住,伸手挑着她的下頜,立刻反被動爲主動,一垂頭含住了她的粉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