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通話下來,說的滴水不漏,既迎合取悅了蘇國又表現了陸大少對蘇安暖跟這一段婚姻的看重,真是給足了蘇家臉面。
最關鍵的是,他可以正大光明的罵自家爺,二呆子,呵!
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時機,有沒有?
並且這名二呆子,還無法現場駁斥,只可以憋屈的吞下這口氣,哦耶!
果真,下一秒,陸夜白目光好像帶刺般向他射來,要是目光可以殺人,他如今估摸已死千百次了。
只是,他纔不管呢,好容易找到一個教訓小惡霸的契機,他怎可以放過呢?
況且,這是因爲昨天晚上不知哪冒出來的渾蛋,發了一段莫明其妙的語音將二呆子氣瘋,陸文可是陪他受了一夜的罪呀,辦公室的有價值的東西全摔了不說,連自個兒手也砸傷了。
最關鍵的是,宋代那幾個花瓶都毀掉……那可是世界競拍行競拍回來的,價錢好幾個億呀!
尼瑪,真的要命!
爲安暖妹子,人家摔了眼都不眨,只可憐他們這一些蝦米,所有人陪加班加些一夜沒睡,今天天一亮,人家這名爺毫不猶疑,連傷都不願包紮就要往蘇家衝過來。
如果不是他這陸特助盡職盡責的冒死扯着,好說歹講的勸他先將傷包紮好,不要叫安暖妹子擔憂,呵!人家纔不甩他的。
即使最終,說好的預備好車隊保鏢再出發的,誰知他纔回身,人家這爺毫不猶疑就直接就飈車過來了。
媽的,要不是由於蘇安暖,這蘇家大宅的臉面有多大,可以叫爺不顧一切地狂飈過來?
蘇國這老貨還敢在這嗶嗶放屁,如果不是爺如今還不便公開身分,哪受的了這氣,估摸早將這給剷平了。
“陸大少親自遣人來接的?”蘇國不敢相信的一砸舌,這怎可能呢?這陸大少可是出了名的不理會人的,你說之前爲表示誠心送些重貴禮物還說的過去,現在都親自來接人,這……
所有人全都不敢相信,獨獨蘇安暖偷偷的鬆了口氣,幸虧陸大少出面了,否則今天可怎麼辦呀?不要說股分了,小命難葆呀!
陸康呀陸康,你這個蠢貨,真是生怕天下不亂呀!
“這不,一個車隊,怕是這傻小子不明白將事搞壞,緊隨着便派我拉車隊來了,這可是咱們爺出門纔有的排場了。”陸文單手一揚,自豪地誇耀一通以後,還不忘暗地中再補自己爺一刀。
“陸文!”沒意外,他這話一出,再一回被陸夜白的眼神千刀萬剮了。
“……”大家也是驚呆了。
這車隊,目測幾十部清一色跑車,裡邊全是殘酷無情的保鏢,的確還真是夠氣派了。
“可是,我們已安排好,預備出門了……”蘇國莫明的有些心塞,可又不知源於何原因。
照理說,陸大少這樣看重這一段婚姻,他該高興的,可是,這狂妄的排場實在有些打臉,特別是方纔他堂堂蘇氏財團大總裁,居然被陸大少一個小手下震懾到了。
陸文笑意溫煦地繼續膈應他,“呵,蘇董玩笑了,我們陸家的車實在多的沒地方,你通融一回,要我們送安暖小姐去過去罷。”
“……”蘇國真是一口老血險些沒噴出來。
只是,這也是無法的事,到底蘇家跟人家陸家不管是權利財力都不是同一等級的,車多的沒地方放……要知道他們陸宅可是上千公頃地呀,還不包含各地的別院、豪宅!
唉,他蘇傢什麼時候也可以這麼便好了。
既然人家陸大少委派這樣心腹過來親自發話了,他還有什麼法子,只可以點頭了。
可,陸夜白哪還須要他點頭呀?如果不是蘇安暖不願,他早已將她塞入車中揚長而去了。
只是蘇安暖見陸大少出面了,自不再推脫,這下是果斷的隨着陸夜白上了他的車,她還想問一問他的手是怎回事兒,是不是又給人打了。
“不,他不可以走,陸康,你給我站住。”蘇嘉玲忽然發瘋一樣衝上,不知道哪裡來的氣力,一把把蘇安暖給扯開,而後撞進了陸夜白的懷抱中,兩手像狗皮膏藥一樣樓過來,想把他抱住。
她也不曉的爲什麼,總覺的這一回要是不將他捉住,往後便別想再碰着他一根指頭了,更不要說的到他。
“滾開……”
蘇安暖猝不及防的給她推開到一邊,只是幸虧陸夜白手疾眼快,一個好看的回身堪堪避開,也顧不上其它,徑直便擡手把蘇安暖給接住。
有驚無險!
“陸康,我不怨你了,只需你答應跟我在一起,我叫我哥他們不再找你麻煩了好麼?”蘇嘉玲一撲不裡,展眼卻又見他只顧着蘇安暖,瞬間怒氣燒心,可又耐不住悲從心來,也許知道強求無用,只可以放低身段苦苦乞求,哭的那真是聲情並茂。
“……”大家全都驚呆了。
敢情兒這是倆豪門姊妹,一塊搶男人的伎倆?
“嘔……”不知怎回事兒,蘇安暖忽然腹中一陣翻滾,如果不是及時捂住嘴巴,保不許當衆吐了滿地。
“你怎麼啦?”陸夜白一驚,當她給撞傷了,瞬間又氣又急,如果不是蘇安暖白着臉拉他,要他別擔憂,怕是早就衝過去把那個瘋婆子給拍死了。
只是幸虧,蘇安暖緩了口氣,便沒再煎熬了。
估摸是給那瘋婆子的話給噁心到了。
“陸康,你憑什麼這樣對我,你憑什麼對蘇安暖這個賤貨這麼……”蘇嘉玲見陸夜白完全忽略了她,從頭到尾眼中唯有蘇安暖,妒忌的發狂,居然還不知死活,再一回不顧一切的衝上。
只是幸虧這回弛昊眼快,擡手就把她擋開,也不知是存心的還是使勁過猛,這一掌就把她推到地下。
“有毛病。”陸夜白怒從心來,給陸文丟了個目光以後,徑直撫着蘇安暖上了車,這兒的人,他一眼都不想看。
見這樣,蘇嘉玲坐地下還沒爬起來,就大罵起來,“蘇安暖你這個賤貨,處處勾搭男人,你不的好死……”
“啪啪!”陸文從不打女人,可這次,不要說爺,就是他也忍無可忍受了,再顧不了啥風度和臉面,沒等蘇嘉玲罵完,上來權當衆給她兩耳刮子。
他知道爺是氣瘋,自不能讓爺當衆對女人動手,因此唯有他代勞。
蘇嘉玲一懵,謾罵聲嘎然而止!
她是頭一次給人當衆打臉,打小到大頭一次。
即使蘇國也愣住了。
現場大家忍耐不住拍手叫好,況且蘇嘉禾這回居然真袖手旁觀,瞧蘇嘉玲被打,單單是蹙了蹙眉,從頭到尾沒開口。
接着,陸文斯條慢理的搓了搓手心,笑意不變,“這頭一耳光,是替我陸家討個公正,蘇董你不介意罷?我們陸氏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還沒淪落在被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片子詛咒的境地罷?蘇安暖小姐作爲我們陸家未來兒媳,不是誰想罵就可以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