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舒雅剛從樓下走下來,黑色的車子直直地停在她的跟前,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腳跟碰到那突起的臺階,她身體往後仰了仰,連忙擡腿往後擡起右腳卡主,纔沒有讓自己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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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保時捷車門打開,一身黑色商務西裝的慕簡庭突然從車上走下來。
她臉色一白,看着他嘴角緩緩地勾起笑容,下意識地跑,卻被對方先一步伸手拉住了。
她一米六五的個兒在一米八五的慕簡庭跟前就跟小孩子一樣,輕鬆就被對方卡在了懷裡面。
想起那一晚在包廂裡面他說過的話,只覺得渾身發顫:“你想幹什麼?”
“丫丫,你是不是忘了,我說了什麼了?”
韓舒雅整個人一僵,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小名。很明顯,慕簡庭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要告訴她:你逃不掉了,你的一切我都掌握了。
這個時候街上並沒有什麼人,她掙着他的手,可是那隻手就好像灌了鉛一樣重,她兩隻手都擡不起來。
反倒是慕簡庭的力氣越來越大,壓得她的胸口有些痛。
她不禁抽了口氣:“你弄疼我了。”
他笑了笑,手上的動作輕了輕:“三天了,丫丫。”
他低頭貼在她的耳側,一隻手壓在她的胸口卡着她的一雙手,另外一隻手掐着她腰間的某一處忽重忽輕地壓着。
那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頭皮有些發麻,韓舒雅咬着牙讓自己淡定下來:“這裡是大街上,你別亂來!”
“丫丫說得對,來,我們去個好地方。”
說完,也不管她的意見,直接擡手就將她抱了起來,雙手一放,直接把她扔在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他一隻手按着她,一隻手撐着她那邊的車門,直接跨腿曖昧地壓着她的大腿過去了駕駛位上。
韓舒雅摸着手機想要打電話給秦悅歆,小動作卻被慕簡庭看到了,他伸手抽出她伸進包包裡面的手,手機直接摔出來掉在腳下。
“你放開我!我的手機!”
她甩着他的手,可是慕簡庭的手好像上了502一樣,扣着她的手腕她怎麼都甩不掉。
他一邊倒着車子一邊開口:“想打電話給秦悅歆?”
韓舒雅被她說中心中的想法,臉色一白,咬着嘴脣顫顫地看着他。
慕簡庭十分滿意她的反應,倒好車子,油門一踩,直接飛馳而去。
韓舒雅沒有系安全帶,雙手緊緊地扣着那椅子的下面:“慕簡庭你是不是瘋了!”
他側頭看了她一眼,勾着脣,笑得十分的愉悅。
“吱”的一下,車子突然之間停了下來,韓舒雅整個人被傾向前面去,被身旁的男人伸出來的一隻手阻止了額頭撞上擋風玻璃的慘劇。
她擡頭看着眼前的酒店,推開慕簡庭的手下意識的就跑。
包包不要了,手機她也不要了。
可是她哪裡跑得過慕簡庭,沒幾步就被他捉了回去了。
人直接被抱起來,她不斷地捶打着她,嘴裡一聲聲的救命。
過往的人看到,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問問發生了什麼。
她喊得嗓子都啞了,卻還是沒有一個人上來救她。
被扔上牀的時候她只覺得無比的絕望,縮在一旁看着那個開始脫自己衣服的男人:“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她真的不認識他啊,那一次在戒情是第一次見面。
如果她知道自己第一次去酒吧會遇上這樣的事情,她寧願縮在家裡面自己一個人睡死也不會在那一天晚上選擇去戒情的。不,她一輩子都不會去戒情的。如果她知道自己會遇上這個男人,可是她不知道,她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慕簡庭看着她扯着嘴角笑了笑:“行,今天之後,我再也不找你。”
“不!”
可是他說完,完全就不管他了,將身上的最後一件遮掩的衣物褪掉,看着她邪邪一笑:“寶貝,等我。”
他不要臉的身上什麼都沒有穿,韓舒雅閉着眼睛不敢看他,聽到他的話只覺得自己的頭皮都是麻的。
等慕簡庭轉身進了浴室,她連忙爬起來,走到門處,想開門,可是那門卻是指紋開的,她拉都拉不動。
韓舒雅幾乎要絕望了,視線落在那陽臺外面,她直接衝了出去,可是太高了,她還恐高視線往下一看,她雙腿直接就軟了。
慕簡庭沒想到自己洗了個戰鬥澡出來,就看到韓舒雅跑到陽臺去了,他臉色原本還有些驚,雖然對韓舒雅挺有性趣的,可是他可沒想搞出人命啊。
只是看到她雙手攀在那護欄上,臉上的臉色都白了。
慕簡庭忍不住就笑了,走過去想把人抱起來,韓舒雅卻擡頭死死地看着他:“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跳下去了!”
他站在那兒,雙手翹在胸前,不急不躁的看着她笑:“行,你跳,你今天要是能跳下去,我就放了你。”
韓舒雅也不想哭,可是她看着那十幾樓的高度,慕簡庭簡直就是要逼死她。
而且她還是恐高,恐高的人並不是簡簡單單的怕死,她們站在高的地方往底下一看,雙腿就止不住發軟,別說跳下去了,她現在就算是站直也困難。
顯然慕簡庭就是看穿了她恐高,站在那兒悠悠然地看着她。
現在慕簡庭是不過來了,可是她也動不了,她往前一步是死,往後一步也是死。前後都是虎穴,她根本就無路可走。
韓舒雅鬆了鬆手,整個人就軟在了地板上面,視線卻一直看着跟前的慕簡庭。
慕簡庭等了一會兒,似乎耐心耗光了,他鬆開了手,擡腿走了過去。
“你滾,別過來,我真的會跳下去的!”
她拉着那護欄要起來,可是她起不來,慕簡庭那眉眼的笑意讓她發抖,身後那十幾樓的高度讓她腿軟。
“行,你要跳是吧?我幫幫你,很快的,就幾秒鐘的事情。”
說着,他就真的走過來了,伸手將她抱了起來,把她的身體往外一伸。
韓舒雅看了一眼,整個人都軟了,下意識地抱着他:“啊!不要,我怕,嗚嗚!”
他鬆了鬆手,壓着她在那欄杆上,他只要一鬆手,她整個人就會直接往外掉。
“說吧,要跳下去嗎?”
這簡直就是沒有辦法做選擇的選擇,韓舒雅咬着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也想跳啊,可是她不敢跳啊,這十幾樓的高度,她跳下去不就成了一肉醬嗎?
可是她不跳,她今天就要毀在他的手上了。
慕簡庭也不催她,就這樣低頭看着她等着她開口。
雖然說妞在牀上辣點兒好,可是他還是喜歡比較乖巧一點的,不然胸殺現場變成了兇殺現場那就慘了。
韓舒雅直接就被慕簡庭逼哭了,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身後是幾十米高的樓下,她的雙腿就忍不住發軟。
如今慕簡庭輕易地就將她禁錮在那陽臺的護欄和他自己之間了,他一點兒都不着急,就這麼低着頭斜着眼睛看着她笑:“這樣吧,我也不逼你跳下去,你要是敢爬到這杆子上面,我今天就不碰你了。”
他看似退了一步,實則跟逼着她跳着下去沒什麼區別。
她要是敢爬到那杆子上面去,她現在還至於腿軟嗎?
不恐高的人根本就不理解恐高的人站在商場扶梯都腳軟的恐懼,更別說這已經十七層樓了。
韓舒雅伸手推着他:“你放我走行不行?我求你,要麼我給你找個漂亮的?”
慕簡庭眼眉挑了挑,有些好笑:“我就看上你了,你覺得怎麼辦。”
韓舒雅一口氣梗在喉嚨,嗆得眼淚直接就出來了,手動了動,摸到自己的手上的包包,想都沒想直接就扔了過去了。
慕簡庭也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動作,兜頭就被扔了一個包包,那鐵鏈砸在他的額頭上,疼得慕簡庭抽了口氣,原本看戲的神色頓時就冷了下來了。
韓舒雅看着他的臉色冷了下來,整個人一僵,還沒有反應過來,直接就被人扛了起來。
“你幹嘛!你放我下來!你這是強女幹!慕簡庭你放我下來!”
慕簡庭彷彿什麼都聽不到一樣,直接就將她扔在了牀上了,剛從浴室出來不久的慕簡庭,身上就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頭髮上還滴着水珠。
韓舒雅在他俯下身來的時候蹬着腳想跑,動作到底還是慢了一步,腳踝直接就被壓下來的慕簡庭緊緊地拽着,就跟拖地拖一樣拉着她扯到自己的跟前,手往那扣在腰上的浴巾上微微一拉,韓舒雅整個人都瘋了,伸腿不斷地想要踢他。
可是她的力氣根本就比不過一個常年健身的男人,雙腿剛踢起來就被人壓下去了。
“你別碰我!你這樣是強女幹!我可以告你!慕簡庭你放開我,嗚嗚,你放開我!放——唔!”
耗盡了耐心的男人顯然是不想再和她玩什麼等待遊戲了,雙脣直接就壓了下去,她的話全然都被堵了回去,不斷摔打的雙手被對方一隻手就緊緊地壓制住了。
韓舒雅從來這麼絕望過,慕簡庭這個男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她躺在那兒,反抗都成了多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