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邦和宮星洲一起來到別墅的噴泉處。
宮星洲轉過身來,他邊脫外套邊說道,“顏邦,你對我大姐做的事情,我不管我大姐是什麼態度,我的態度就是今天必須揍你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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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他已經把外套脫了下來,順手扔在花壇上。
他又解開襯衫的袖釦,“你也不需要讓着我,我小的時候學過兩年散打,我希望你反抗,像個男人那樣。”
顏邦面色平靜的看着宮星洲,“真的需要這個嗎?我和明月的事情,我們會解決好。”
“解決好?你要怎麼解決?你已經在她心口上插了一刀,你覺得你還有什麼更好的解決方式嗎?”
“你的意思是,我們今天非動手不可了?”
“少廢話。”
隨即,宮星洲便擡起腿直接朝顏邦的面門踢過去。顏幫舉起雙手,勉強擋住。
他連連向後退了兩步,宮星洲這腿上的力道,可不是學過兩年散打那麼簡單了。
不等顏邦反應,宮星洲又朝他的胸口處踢了一腳。這次顏邦擋住了,但是也被踢得向後連連退了兩步。
宮星洲面帶不屑的輕笑,“別在我大姐面前裝了,你心甘情願被我打,她就會原諒你了?”
“宮星洲,我不想動手。”
“爲什麼?因爲你沒種嗎?敢做不敢承認?”
說完,宮星洲帶着怒氣,擡腿又是重重一腳。
這次顏邦擋了下來,他對着宮星洲就是一拳。 шшш¤ттκan¤¢ Ο
而宮星洲的動作了極爲靈敏,他一個側身便躲了過去。
接下來,兩個人便打了起來。
他們二人下手都沒有留分寸,拳拳到肉。
宮星洲一腳踢上去,顏邦就有一種疼得快要閉過氣的感覺。
而顏邦的拳頭也不是鬧着玩的,他一拳打過去宮星洲直接踉蹌了兩步。
就這樣,你一拳,我一腳,他們二人打得互不相讓。
傭人們看着不知所措,也不敢上前去拉架。只好跑到屋裡去叫人。
然而,屋裡的人一聽說是他們在打架,誰都沒起身。
因爲這種矛盾誰都解決不了。
而宮明月正在樓上和溫芊芊談話,誰都不敢去打擾。
辛迪想出去幫忙,但是卻被孟星沉攔住了。
“辛迪,這件事情你我都不要插手。”
辛迪不服氣的看向他,“現在在我們的地盤,顏邦也敢動手,他真是膽子大。”
孟星沉笑了笑沒有說話,對啊,這既然是在她們的地盤,宮星洲又是那種身份的,顏先生又怎麼會動手呢?
屋裡的人都沒有動,傭人們見狀也不着急了,反正出了人命和他們也沒有關係。
穆司野和穆司爵來得時候,就看到了這個場景。
兩個男人在院子裡打架,一招一式頗有幾分風範。
“沒想到顏邦還是個練家子。”穆司爵看着他們,語氣揶揄的說道。
“怪不得當初老三被打得都有內傷了,原來他會功夫。”穆司野面色十分不悅的說道。
聞言,穆司爵笑了起來,老三捱打那不是活該嗎?
他們兄弟二人對視了一眼,隨即便走了上去,一人拉一個,直接將他們二人扯開了。
穆司爵拉着宮星洲,“真看不出,花美男原來是有功夫在身上的。”
宮星洲一見來人是穆司爵,他纔沒有再動手。
穆司野拉着顏邦,他道,“對自己小舅子真下得去手啊。”
穆家兄弟的到來,這才制止了他們的這場拳腳。
宮星洲嘴角破了,但是頭髮未亂,依舊是那副帥得冒泡的樣子。
而顏邦臉上的傷比宮星洲多了一些,他身上也被踢了N腳,所以傷得孰輕孰重,一目瞭然。
“芊芊呢?”穆司野對宮星洲問道。
宮星洲擡手擦了一把嘴角,說道,“她在我大姐書房。”
“她和你大姐?”穆司野面露疑惑。
宮星洲瞥了顏邦一眼,他直接朝屋內走去,“就是你想的那樣。”
穆司野聞言,眉頭不由得蹙了起來,他擔心溫芊芊被宮明月欺負了,畢竟她那性子軟得不行,見了宮明月和老鼠見了貓一樣。
他沒再多說什麼,便跟着宮星洲大步進了主屋。
而穆司爵臉上則帶着不解,難不成宮明月還能吃人?
他也沒問什麼,便跟着走了進去。
顏邦摸了摸自己的臉,他不由得蹙眉,但是他卻笑了起來,大概是在笑自己滑稽。他捱打,怪誰呢?
穆司野進了客廳,溫芊芊和宮明月剛從樓上走下來。
“芊芊!”穆司野大步迎了過去,直接越過宮明月,一把握住了溫芊芊的手。
“司野?”溫芊芊一臉意外的看着穆司野,“你怎麼來了?”
穆司野握她握得緊,又問了一句,“你還好嗎?”
宮明月在一旁看着,不由得輕笑了一聲,“穆先生真有意思,把我當成吃人的怪獸了?”
溫芊芊輕撫住穆司野的手背,聲音嬌嬌的說道,“哎呀,我很好啊,不好意思啊,我出門出得急,忘記和你打招呼了。”
看着溫芊芊狀態一切良好,穆司野這才放下心來。
宮明月看着滿屋子的人,她道,“大家難得聚一次,在我這吃午飯吧,我讓廚房開始準備。”
“芊芊,你覺得呢?”宮明月說完,就把話頭對向溫芊芊。
只見溫芊芊甜甜的笑了笑,“好啊,那我們就打擾了。”
“不打擾。”宮明月臉上帶着溫柔的笑意。
穆司爵和許佑寧夫妻二人對視了一眼,他們覺得很奇怪,但是又具體的說不上來。
大家在客廳裡,許佑寧,溫芊芊,顏雪薇三個女人湊在一起聊。
因爲溫芊芊和顏雪薇都懷有身孕,而許佑寧又想懷二胎,所以她們之間的話題則格外的多。
男人這邊,五個男人,三個是穆家兄弟,宮星洲又不搭理顏邦,所以他們仨兄弟圍在桌前說着話,宮星洲出去了,而顏邦上了樓。
臥室內,宮明月在衣帽間挑衣服。
這時顏邦走了進來。
宮明月通過鏡子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回頭,顏邦走上前,他直接從背後抱住了她。
“明月,身上的藥都清了嗎?”顏邦將下巴搭在她的肩頭,用一種男人特有的沙啞的聲音問道。
這種聲音也可歸爲發,情。
宮明月回過身,他鬆開她,二人面對面。
顏邦低頭看着她,“嗯?要不要再來一次,做到除根。”“你該回去了。”宮明月冷淡開口。
“回哪去?”
“離開我這裡。”她的聲音異常冰冷,再無晚上二人激情時的溫情。
“明月。”顏邦這次不同於平時,他沒有露出傷心或者難過的表情,而是低下頭湊近她,長指輕捻着宮明月的脣瓣。
宮明月不由得蹙起眉頭,她想向後退,顏邦則順勢將她壓在了鏡子上。
他又一次湊近她,兩個人的額頭快要貼在一起,他們的呼吸彼此縈繞。
“我離不開了。”他道。
宮明月擡起頭,她有些羞惱,“你別胡鬧。”
“嗚……”下一刻,顏邦直接用吻堵住了她的嘴巴。
他突然間的霸道與邪魅,讓宮明月感覺到有些陌生。從來他都是溫柔紳士像個聽話的小狗狗。
可是現在,他搖身一變成了要把她吃幹抹淨的大狼狗。
“嗚……你放開,顏邦,你幹什麼?”宮明月推着他,可是男人的力量,她怎麼抵抗的住,尤其是動了情的男人。
顏邦按着她,他極致溫柔與野蠻的吃着她的嘴巴。
這一晚上,他想了很多事情。
他做錯了,他認。
但是要離開宮明月,他做不到。
他這輩子只要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必須是宮明月。
顏邦的火熱即將將她點燃。
宮明月雙手緊緊拽在他胸前,低低輕喘着,顏邦像是發了慈悲一樣鬆開了她。
他在她耳邊,沙啞着聲音說道,“把那個狗屁聯姻給我退了,我不同意。”
她想嫁給別人,門兒都沒有。
宮明月看向他,“你管我?”
“對!”
他的回答讓宮明月有些意外,他平時不這樣的。
“明月,你記住了,你是我的女人,從前是,現在是,以後還會是。”
宮明月冷笑一聲,“你是不是忘了咱們分手了?而且是你提的分手!”
顏邦握住她的手,突然一巴掌打在啊自己臉上。
“你幹什麼?”宮明月用力向後縮着手。
他緊緊攥着她不鬆手,“我和你分手,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混蛋的事情!”
宮明月掙着手,她似乎不想和他多談,但是顏邦就是不放過她。
他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聽到了嗎?”
“死人才沒有聲音。”
“沒了你,它就不跳了。”
“顏邦,你現在的話只會讓我覺得可笑。”
“你喜歡笑就一直笑,但是你必須把婚退了。”
“做不到!”
“嗚……”
顏邦雙手捧着她的臉,他恨不能將她吻的窒息。
“退婚?”
“不可能!”
顏邦還要親她,宮明月擡起手就是一巴掌。
“我說了,你現在離開我這裡。”
他的用處在昨晚已經用完了,現在他已經沒有可用價值了。
只見顏邦臉上露出笑意,“走不了了。”
“什麼?”
“啊!”
宮明月驚呼一聲,顏邦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他說了,她是他的女人,從今以後都不會再變。